手一下又一下地輕撫著小腹。
在看到書本上那幸福的一家三口時,她又想起傅斯年。
“人心為什麼說變就變?”
明明出差前,他看她時還滿意愛意,不過幾個月的時間,那雙眼睛就變得無比陌生。
親眼看著最愛的人將曾經對自己的好,全部轉移到另外一個女人身上。
那種感覺,原來比死還要痛。
薑瓷這才真正的體會到,心碎時心髒會一抽一抽的疼,手也會止不住的發抖。
她捂著胸口,眼淚溢滿了眼眶,緊咬著唇,肩膀一上一下抖動著,連哭都不敢發出聲音。
突然腹部傳來一陣絞痛。
薑瓷手中的書掉落到地上,蜷縮在床上,唇色慘白,額頭滿是冷汗。
“寶寶們別緊張,媽媽沒事。”
她一遍又一遍安撫著肚子裏的孩子,不停地調整呼吸,努力讓不去想那些讓她悲傷的事情。
寶寶像是真的感覺到了,小腹的疼痛逐漸緩解了許多。
“這麼早就睡了?”
傅斯年推門走了進來。
薑瓷立刻進入到備戰狀態,將臉上的碎發撥到耳後,冷著臉看向傅斯年。
“傅先生到我房間來做什麼?”
“除了睡覺,還能做什麼?”
傅斯年語出驚人,還沒等薑瓷緩過神來,他已經自然地在床邊坐了下來。
薑瓷瞳孔地震,聲音拔高了幾分提醒著:“傅先生,我們已經要離婚了。”
傅斯年不以為然。
“你也知道我們是要離婚,但還沒離婚,既然沒離婚,那你就應該履行妻子的職責,就算我想跟你做點什麼,你也應該滿足我。”
薑瓷滿臉愕然,不敢置信地看著麵前的傅斯年。
他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你已經有餘晚晚了,再跟我發生什麼,她難道不介意嗎?”
傅斯年突然湊近,抓住薑瓷的雙手交疊地舉過頭頂,壓低嗓音說著:“我看你似乎很介意。”
薑瓷滿眼恨意地看著傅斯年,一字一頓地說著:“我嫌惡心。”
她說這話時,眼底有著難以掩飾的嫌棄,對於傅斯年的靠近表現的十分抗拒,就是這個眼神,將傅斯年徹底激怒。
“覺得我惡心?那就好好嚐一嚐我的味道。”
他僅存的一絲憐憫和理智,被占有欲吞噬,不由分說地吻了上去。
薑瓷掙紮著,手腕被傅斯年死死的扣住,動不了絲毫,她的整個靈魂都被傅斯年侵占著,掠奪著。
獨屬於他的氣味,在她口中蔓開。
薑瓷知道如果任由傅斯年這樣下去,會發生什麼。
她懷孕了,孕初期很容易流產的,現在絕對不可以同房。
薑瓷趁著傅斯年逐漸沉淪,用力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血腥味瞬間在他口腔中蔓開。
傅斯年緊蹙眉頭,鬆開禁錮薑瓷的手,漆黑的瞳孔中盡是壓抑著的怒氣。
“你敢咬我?”
“我不像餘晚晚會討你歡心,你想要能夠嬌嗔著迎合你的女人,可以去對麵。”
薑瓷嗤笑著,牙齒上沾染著他的血,眼神再不像之前那般清澈。
這副模樣的薑瓷,讓傅斯年覺得很陌生。
從前的她溫柔怯弱,即便違背他的決定,也是唯唯諾諾的,從不敢用這樣淩厲的眼神直視他。
傅斯年神色憂傷地說著:“你變了。”
“怎麼?傅先生覺得很詫異,認為我還應該跟以前一樣,委曲求全,跟你搖尾乞憐?”
。您提供大神不吃青團的分手後,病嬌大佬總掐我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