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哥哥,你別生姐姐氣啦,她也就是想盡快跟你離婚,然後恢複單身,好去找……”
餘晚晚整個人恨不得搭在傅斯年身上,意有所指地汙蔑薑瓷有新歡。
傅斯年被成功引導,手指緊握成拳,感覺自己頭頂直冒綠光。
下一秒暴戾如斯的聲音,便在別墅上空響起。
“來人,把夫人的行李送回房間。”
“是,先生。”
傭人見狀急忙小跑著過來,接過傅斯年手中的行李,落荒而逃。
傅斯年摟著餘晚晚與薑瓷擦肩而過時,餘光瞥了她一眼。
語帶威脅地說:“記住,這個婚,我說什麼時候離它才能離。”
薑瓷眼底染上一片恨意,卻又無可奈何,十分憋屈地回到客臥,內心有很多憤怒,無從發泄。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仔細想著對策。
既然不能立刻離婚,那她就得想辦法將懷孕的事情隱藏。
薑瓷視線落在平坦的小腹上,抬手輕撫著,緊蹙眉頭。
“時間拖的越久,肚子也就會逐漸顯現,看來以後不能再穿緊身的衣服了。”
她起身將衣櫃裏所有緊身的衣服全部換成寬鬆款,將薑潮給孩子買的小衣服放到了櫃子的最底層,還有那本嬰兒讀物。
另外一邊。
餘晚晚將家裏的傭人和保鏢,全部召集到後院。
她坐在椅子上,手中端著冒著熱氣的咖啡,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樣。
“你,過來。”
她隨意指了指離她最近的一個女傭,示意她走近一點。
“薑瓷懷孕的事情,你知道嗎?”
女傭如實地點頭,全然不知等待她的是什麼。
餘晚晚的臉瞬間黑了下來,將手中滾燙的咖啡用力地潑到身旁的女傭的臉上。
“啊~好燙,我的臉……”
女傭捂著臉跌坐在地上,哭喊著。
“拖下去。”
哭喊著的女傭,被保鏢無情地拖走了。
剩下的傭人都被嚇得屏住呼吸,一臉警惕的看著餘晚晚,大氣不敢喘。
她又指了指後麵的女傭。
女傭十分自覺地往前走了一步,怯縮著肩膀,小心翼翼的看著餘晚晚。
“薑瓷懷孕的事情,你知道嗎?”
餘晚晚又問了同樣的問題。
有了上一個女傭的教訓,她知道不能說實話,便拚命地搖頭。
“我不知道。”
餘晚晚嘴角浮現一抹微笑,抬手拿起桌上的現金,一臉親和地說著:“別怕,我又不會吃了你,伸手。”
女傭顫顫巍巍地抬起手,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樣。
餘晚晚將手中的一遝現金,放在她的手裏,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很有眼力見,這是賞你的。”
女傭見到是現金,而非滾燙的咖啡,瞬間鬆了一口氣,急忙向餘晚晚鞠躬道謝。
“謝謝餘小姐。”
餘晚晚擺了擺手,示意她下去。
“現在你們知道該怎麼做了吧?是選擇拿錢,還是選擇滾出這個家?”
傭人和保鏢們,紛紛走到現金的地方,自覺的排成一隊。
餘晚晚嘴角浮現一抹得逞的笑,抬手欣賞著自己新做的美甲,心情大好。
………
傅氏集團總裁辦公室裏。
餘晚晚踩著恨天高,一臉目中無人的模樣往裏走,秘書急忙攔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