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你做了什麼,隻要用這雙眼睛看他,他就會心軟!如果你瞎了,你說他還會心軟嗎?”
餘晚晚說著便拿起桌上的筆,對準薑瓷的眼睛就要戳下去。
薑瓷用盡全力抓住餘晚晚的手,隻要再多一厘米,筆尖便會插進她的眼睛。
“餘晚晚你瘋了?”
“晚晚,別衝動,暫時還不能傷她。”
餘元正的聲音從薑瓷身後傳來。
餘晚晚看著薑瓷那副驚恐的樣子,心裏閃過一絲快感,抬手給了薑瓷一巴掌。
“就先留著你的眼睛。”
“你們抓我來到底想做什麼?”
薑瓷的話,被視作空氣,沒有絲毫回應。
餘元正雙腿交疊愜意靠在沙發上。
餘晚晚走了過去,窩在他的懷裏,聲音嬌嗔地撒著嬌。
“爸爸,你一定不能輕易地放過這個女人。”
餘元正抬手捏著餘晚晚的臉頰,一臉寵溺地說著:“你知道懲罰一個女人,最狠的方法是什麼嗎?”
“一刀一刀地將她的臉劃花,把她的皮一點一點的剝下來,讓她生不能,死不成,等到新的皮長出來時,再一點一點地剝掉,日複一日……”
餘晚看著薑瓷說著,眼底的殺意翻騰。
薑瓷感覺自己的每根汗毛都了豎起來,每一寸皮膚都在顫抖。
“那隻是皮肉之痛,真正的懲罰,是將她推入地獄,將她最在乎的東西一點點摧毀,是將她從身體到靈魂都變得肮髒。”
父女二人相視一笑。
那笑聲在房間上空回蕩,無比滲人。
“可是她懷孕了,這麼大的肚子,應該沒人願意碰她吧?”餘晚一臉嫌棄的說著。
餘元正打了個響指。
一個身著濃妝豔抹的人走了出來。
“爸,這個人是?”
“她啊,最擅長的就是馴服女人,不論是意誌多堅定的女人,她都能把她調教得服服帖帖,然後乖乖地聽話去伺候……”
餘晚瞬間明白餘元正話中的意思。
“去吧,人交給你了,三天後,我要在微星酒吧看見她。”
“是,餘總。”
鄭姐踩著高跟鞋走到薑瓷麵前,抬手勾起她的下巴,仔細打量著。
“不施粉黛,就美成這樣了?餘總,三天後,我絕對會讓你看見一個全新的薑瓷。”
鄭姐示意手下的人將薑瓷帶走。
麵包車裏。
薑瓷哀求著麵前的女人。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懷孕了……”
“放過你?這可是餘總交代的,我要是放了你,他會殺了我的,你覺得我會這麼做嗎?”
女人毫不留情的拒絕。
薑瓷再一次陷入了絕望,她看著車窗外一閃而過的景色,心中默默祈求著,祈求著那個她原本最想逃離的人,此刻能來救她。
這三天裏,她受盡了非人的折磨。
這一刻才明白薑瓷何為人間煉獄。
她爬在地上像是一隻可以被隨意踐踏的流浪貓,艱難的蠕動著身體,掙紮著爬到放著食物和水的地方。
她像是一隻護食的小野貓,快速端起碗,將那不算幹淨的水一飲而盡。
幹到冒煙的嗓子,這才稍稍緩解了些,薑瓷的嘴唇幹裂到出血,端著碗的手指甲縫裏都是掙紮時滲出的血。
那令她恐懼的高跟鞋聲音從遠處傳來,她像是一隻受盡的兔子,急忙將碗放下,快速躲到牆角,蜷縮著身體發著頭。
她害怕,也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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