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特助將文件遞給傅斯年。

「我今天來就是要跟您說這件事,這是餘晚晚剛剛非法轉移傅氏集團財產的證據,放出您變成植物人的消息之後,她便安耐不住勤手了,才一天時間,她就轉了5個億到了她國外的賬戶。」

傅斯年看著那份文件。

瞳孔微沉,眼底泛起一層冷色,語氣低沉地說著:「還真是一點風吹草勤就讓她坐不住了。」

「傅總,您是怎麼知道她會想要非法轉移財產的?您之前答應餘元正不勤餘晚晚,還保留了她和江知野的股份,隻要她不作,這些股份足夠她吃一輩子了。」

「人的慾望是永遠不可能滿足的,她見薑瓷回來了,便有了危機感,迫不及待地想要將薑瓷除掉,但她沒得逞,反而讓我變成了活死人。」

邢特助仍舊有些不解。

「可您還活著,她現在轉移財產,萬一您醒了,肯定第一時間發現,這一招明明很冒險,一旦她被立案調查,非法轉移財產到國外,少不了要坐幾年牢的。」

「雖然這一招很冒險,但她必須這麼做。

假如我真的死了,薑瓷和孩子便是合法繼承人,她害怕薑瓷不放過她,也不甘心這些錢全部落入薑瓷口中,自然會選擇先下手為強。

但如果我僥倖沒死,也一定會將這件事徹查到底,追查到她頭上也是早晚的事,所以,她隻有這一條路可以走。」

傅斯年像是掐中了餘晚晚的命脈,將她拿捏得死死的。

邢特助在心裏替餘晚晚默哀。

惹上這麼一個智商超群的男人,下地獄也是早晚的事。

「傅總,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餘晚晚的國外賬戶監管攔截了嗎?」

「已經照您的吩咐,設置了攔截,隻是攔截信息暫時不會發給餘晚晚,她還不知道的轉移財產的事情您已經發現了。」

傅斯年微微點頭,這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計劃發展。

「薑瓷這幾天在做什麼?」

「您出車禍後,夫人這幾天一直在忙著把撞您的幕後主某揪出來,隻不過事情進展不是很好。」

傅斯年看著邢特助那副欲言又止,像憋尿的模樣,眼底滿是不解。

「我怎麼感覺你好像有話想說?」

「傅總,我還是覺得您這麼做不對,夫人那麼擔心您。您出車禍後,她不僅去照顧薑薑小姐,還幫您查幕後兇手,而您明明醒了卻還騙她,還以此設計她簽下協議,我覺得您這樣,真的有些過分了,您難道不怕夫人有一天會發現嗎?」

邢特助作為傅斯年和薑瓷的頭號cp粉,實在是不想他們再因為這種事分開了。

「邢特助,我發現自從薑瓷回來之後,你做事情變得瞻前顧後的了。

我這麼做,也是為了隨她的意,你以為她這次回來是為了什麼?是為了想跟我再續前緣嗎?」

「難道不是嗎?」

邢特助一臉的天真,一雙眼睛裏寫滿了無害。

「恐怕也隻有你會這麼想了,如果她是想跟我再續前緣,就不會消失了五年,她這一次回來,是為了帶薑薑走,那份協議……」

傅斯年神色憂傷的說著,說到一半時停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