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大妹子果然厲害!”
朱冽花捧著臉,一眼的星星眼放著光地看著江淺,滿是欽佩和讚賞。
“大妹子說得真好,等等黨永遠不虧!”
“信大妹子,得永生!”
朱冽花越說越激動,說著說著一個半圓弧的弧線從她眼前劃過。
朱冽花伸出手,那顆頭從她一手蹦到另一手,她往前一擁,那顆頭便抱在了她懷中。
朱冽花抬眸有些疑惑。
原來,江淺並沒有把那顆怪物的頭收為己用而是輕輕一拋拋在了朱冽花懷裏。
她扇了扇折扇笑得那叫一臉風流倜儻:“既然你都聽我的話等了這麼許久了,我能讓你虧下去麼?”
朱冽花聽了先是一怔,隨即那張嘴咧開了笑容來了:“哎喲俺滴大妹子,你是俺滴天是俺滴地是俺在這年紀最美滴相遇。”
“靠天靠地不如靠俺自己,信天信地不如信俺妹子,俺與妹妹相親相愛永遠一輩子不離不棄……”
江淺:“……”
她被朱冽花逗得撲哧一笑,難得臉上帶了點親切的笑意:“行了,別貧了,快去吧。”
朱冽花嘻嘻地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所以也不推脫,直接就將那顆毛絨絨的怪物頭往腋下一夾,眼睛亮晶晶的、彎彎如月對江淺道:“那大妹子,俺就在門後等你。”
江淺微微一笑:“去吧。”
“一群裝腔作勢的東西。隻會借別人的花獻自己的佛,送便送了,我看你下一次還能不能有這般好的運氣能借到別人的花。”
江沫鳶身旁一白衣金邊長衫的女子小聲嘀咕著,像是以為旁人聽不見,有恃無恐的小聲對江沫鳶說著。
可是能走到這兒的人那耳力和眼裏皆非常人,她以為的小聲對眾人而言那就是完全擺在了明麵上,眾人皆是充耳不聞裝作自己聽不見。
朱冽花剛將那顆頭放在大門口、還沒走出去就聽見了這麼一句,於是轉過頭來齜牙道:“俺是鄉下人,沒啥子文化,但是俺也知道吃不到葡萄的人總喜歡說葡萄是酸的。俺家大妹子是吃到葡萄了,可是這股酸味兒怎麼還不散啊。”
她說著故作皺眉地嗅了嗅,又扇了扇自己的鼻尖像是自己的鼻尖真有股散不去的酸味似的。
那白衣女子臉一陣青一陣白,捏拳道:“誰酸了!酸她?我隻是看不慣你們這種借花獻佛不勞而獲的人罷了!”
“借花的人都還沒說話,有你看不慣的份兒?有本事你也去借啊!”
大門緩緩打開,在一片白光之中,朱冽花拔出兩把菜刀,那兩把菜刀靈活得跟她自己的身體似的在她手掌上轉悠,從手到肩卻不傷她分毫。
那把菜刀隻是把普通的菜刀,但是不普通的是那菜刀上粘附著的絲絲靈氣,那絲靈氣稀薄而均勻,在白光下若隱若現。
在封鎖靈氣的空間中那把普通的菜刀仍舊能夠將靈氣綿延保持至今,可見用刀之人對靈氣的得心應手。
更恐怖的是,眾人都聽見了之前朱冽花問江淺“靈氣”是什麼的話,這意味著,這位將靈氣運用自如的女子壓根不明白靈氣是什麼,她是真正的天賦異稟。在修道的漫漫長路中,有的人可能會得罪一個少年英才,但是沒有人會選擇得罪一個不知潛力上陷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