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事情……說起來,村子外的狼之前突然暴動。明明隻在夜晚活動的狼卻無故在白天攻擊村民。還有最近總是有村民高燒不退,一病不起,村長特地去山下請了大夫,但是大夫也看不出是什麼問題。”
百裏枕雪思索道:“被狼攻擊,高燒不退啊……你知道被狼攻擊的人和高燒不退的人都是哪些人嗎?”
葭娘想了想:“被狼攻擊的人好像是……”她忽然猛地抬頭,眼睛裏刻滿了害怕。
百裏枕雪見她臉色不對,問道:“怎麼了?”
她喉頭滾動:“這兩個……是同一批人。”
大力、方富……葭娘又將名字念了一遍,手指狠狠地陷入她的手心。
不僅被狼攻擊的人和高燒不退的人是同一批人,而且襲擊村子的也是這一批人。
說到這裏,江淺和百裏枕雪又想到了一件事。
百裏枕雪思忖道:“方才在地麵上我們發現了兩具屍體。她們是唯二兩個不是因為被撕咬而死亡的人,她們是因為利器或者棍棒而被殺死的,而且不出意外的話,是因為互毆。”
“是誰?大難臨頭居然還互相殘殺……”葭娘有些不可思議。
江淺看著朱冽花回答道:“我好像聽冽花說過,一個叫方富嬸,一個叫大力娘,所以我想問問,她們兩個的關係怎麼樣?”
葭娘聞言眼睛瞪的大大的,似乎驚訝萬分:“居然是她們兩個……關係……村裏人的關係都不錯。特別是大力娘和方富嬸,她們都是獨自拉扯孩子長大的女人,平日裏總是經常在一起說話,就像有說不完的話題。也就是最近,因為朱大力和朱方富生病,她們已經很久沒有聚在一起了,更何況那天晚上大力娘因為勞作回來得很晚,她一心想回家照顧朱大力,根本不可能鬧出什麼事情來的啊。”葭娘道。
江淺聽了葭娘的話,想了想道:“既然平日無怨,那麼就隻有一個原因了。”
朱冽花和葭娘異口同聲道:“朱方富!”
江淺分析道:“葭娘之前說那些人的眼睛紅得像怪物,那些人中就有朱方富。大力娘的死因可能就是因為大力娘發現了朱方富不對勁,方富嬸為了保護朱方富所以殺了大力娘。所以方富嬸一開始就知道朱方富有問題。”
“既然朱大力和朱方富同一時間生病,又同樣變成怪物,那麼大力娘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兒子的事,而覺得朱方富不對勁?”戈牧訶問道。
“應該是時間先後不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朱方富應該是第一個被狼襲擊一病不起的人吧?”江淺看向葭娘,葭娘遲疑地點了點頭。
江淺了然道:“果然如此。再結合狼的異常和村民的異常行為,朱家村的事……”
百裏枕雪淡淡道:“陰謀。”
啪、啪、啪——
響亮的掌聲在眾人耳邊響起,與此同時那隻能從裏打開的石門瞬間被粉碎成灰燼。
眾人嚴陣以待,隻見灰塵散去,那昏暗的燈光下一白衣男子手拿拂塵。
他動了動拿著拂塵的四根手指,麵容含笑:“好久不見,你們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明啊。”
血紅色的天空下,站著一個白衣男子,他握著拂塵,血色映襯著他的半邊臉,如同惡鬼般勾起嘴角,那不偏不倚的弧度中全是嗜血和瘋狂。
那個笑容與現在一樣,隻是現在鑲嵌上了虛偽的溫柔麵具。
葭娘麵色恐懼,聲音顫抖道:“我想起來了,那個男人……他,就是他!是他毀了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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