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後,霍月芙便拉著江淺躲到十幾米高的坡上等著。
這個坡也沒有那麼簡單,江淺一轉頭,坡後便是萬丈懸崖。見到這種情景江淺難免會想:霍月芙難不成想把她推下去?
但是幸運的是,懸崖之下能聽見潺潺流水聲,掉下去應該也死不了。
然而事實證明是江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霍月芙隻是想給她介紹一下著名景點罷了。
隻見霍月芙望著遠方跟江淺說道:“咱們所在的地方就是第二山的盡頭了,這下麵便是唯一一條能通往第一山的路,送景河。不過,如果沒有上麵允許,這裏的船也開不過去,即便開了船,也會被追來的金丹大能從空中擊毀。所以淺淺,再想變強也要走正道,千萬不能走歪門邪道!”
江淺附和著點頭,霍月芙欣慰道:“淺淺真是個好孩子啊。”
“嗷嗚……”
凶狠的狼嚎為白日落下帷幕,正式掀開殘酷的夜幕。
白天看不真切的東西,夜晚因為點起的火把倒是看得更清楚了。
例如這個坡直線距離之上竟還有個高度二三十米地懸崖,懸崖中間挖空的山洞中一個人頭被狠狠的壓在半空中……
看不清那是誰,但是能看清的隻有那隻巨大的狼的影子。
“姐姐,那好像有個人……”江淺指著山洞道。
“他快掉下來了,好可憐呀!我們要不要去救救他呀?”
江淺隻是在說場麵話罷了,為的是鞏固一下自己傻白甜的設定,她也知道霍月芙是肯定不會去救的。
霍月芙她好像知道是誰,看見人後也沒有覺得驚訝,江淺聽見她在小聲自言自語,說:“活該,就這點本事還敢挑戰狼王,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語氣盡是刻薄與嘲諷。
但是麵上她卻很難過的對江淺道:“淺淺,世界上有很多人是我們救不了的,我們隻能過好自己,我們救不了的。”
聲音微微發顫,像是想救救不了的無奈。
江淺沒有說話。
下一刻,霍月芙突然興奮起來,她高興道:“兔子終於上鉤了!”
江淺後知後覺地聽見了“桀桀桀桀,桀桀桀桀”的聲音。
江淺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隻看見一團巨大的灰白色長毛,正不停的朝綠網揮舞爪子,像是想要把這網撕碎一樣。
兔子翻滾轉頭,江淺看見她比熊掌還大的手,比老虎還尖銳的牙。
江淺看了眼那毛茸茸的後背,又看了眼揮舞的爪子。
霍月芙的弓箭已經蓄勢待發。㊣ωWW.メ伍2⓪メS.С○м҈
等咻的一聲,是弓箭紮入肉體的聲音。
江淺後知後覺道:“那邊……”
被射傷的兔子桀桀大叫,痛苦不已。它旁邊那隻兔子已經憤怒的欺身在霍月芙身旁,一爪子舞去。
“好像不止一隻兔子呢。”慢吞吞的江淺慢吞吞道。
霍月芙驚恐萬分,連那溫柔的淺淺二字都沒喊就尖聲道:“你怎麼不早說!”
江淺眼裏十分無辜:“果然還是不要捉兔兔啦,兔兔那麼可愛,怎麼能傷害它。”
霍月芙逃了似的往江淺這邊跑,但是江淺看了看身後的萬丈懸崖,也覺得霍月芙可能隻是想換個死法。
江淺正盤算著怎麼不留痕跡的幫霍月芙一把,就聽見懸崖上一道扛起巨狼的影子調侃道:“喂,小傻子,要我救你嗎?”
他的聲音很低很輕,沒有刻意大聲說話,但是江淺能聽見。
江淺看了看霍月芙。
哦,原來隻有她能聽見。
嘖,之前他肯定也能聽見。
江淺眼睛閃了閃,害怕道:“先救月姐姐好嗎?”
畢竟這可是她的捷徑啊!
白嵐嘖了一聲,將手上的巨狼往前一拋:“你是真的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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