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溫酒酒吃飯的功夫,林音趕快給江和煦發消息,“你別過來了,你姐來了。”
在電梯裏的江和煦:“......”
溫酒酒就這樣在林音家裏住下了,白天林音去上班,溫酒酒就乖乖的待在家裏燈林音回來。
然後兩人再一起去喝酒蹦迪或者逛街,除了時不時想念周老師外,溫酒酒過的還算可以。
溫酒酒發給周宴南的消息也沒有下文,不知道是沒有看到還是故意不回複。
到周宴南出差的第三天,林音看著床上卷成麻花的“蟲寶寶”,走過去掀開溫酒酒的被子。
“今天你的周老師可就回來了,你不回去?”
溫酒酒困的睜不開眼睛,昨天她熬夜到淩晨三點,腦袋疼的不行。
“不去。”她一想到周宴南對她的太多,就窩火。
偷親了她跑了就算了,和她占他便宜上次扯平了。
但是不理人算什麼。
她煩躁的蓋上被子繼續睡。
今天周六,林音不去公司,她推了推溫酒酒,“往裏點,我也要睡。”
下午一點,周宴南下了飛機,他先去了江大開會。
開完會後,方院長拍了拍他的肩膀,“是不是行程太趕了,兩天怎麼瘦的這麼厲害?”
“快回家好好休息,黑眼圈太濃了。”方院長催促著周宴南回家。
周宴南應下,回去的路上卻不知道該怎麼麵對溫酒酒。
真是奇怪,那明明是他的家,他卻不敢進門。
周宴南站在門外猶豫了很久,才輸入密碼進門。
可房間空蕩蕩的,哪裏有人居住的痕跡。
周宴南看著鞋櫃上的拖鞋,她不在家。
也許她隻是出門逛街或者找朋友玩了,他心裏自我安慰著。
心裏莫名的恐慌著,周宴南瘋了一樣跑向溫酒酒的房間,連鞋子都沒有換。
打開衣櫃,衣服不在...行李箱也不在。
她走了。
周宴南緩緩的垂下手臂,苦笑一聲。
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她怎麼可以這麼沒心沒肺。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口傳來響動,周宴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什麼都聽不到。
溫酒酒開門看到門口的行李箱就知道是周宴南回家了。
隻不過客廳裏怎麼沒人?
她的臥室的門虛掩著,她記得她走之前關上了啊。
溫酒酒疑惑著走到臥室前,推開門,就看到了這樣一副景象。
那個有著非常嚴重潔癖的高冷教授,此刻蹲坐在地上,衣衫淩亂,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周老師?”溫酒酒弱弱的喊出聲。
周宴南抬頭看去,看到逆著光的溫酒酒。溫酒酒這也才看清,他泛紅的眼尾和慘白的臉。
眼裏的紅血色多的嚇人。
他猛地上前緊緊的抱住她,腦袋深深的埋在她的脖頸。
力度大的好似要將她融入他的骨血。
溫酒酒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竟把周宴南嚇成這個樣子。
“我以為你走了。”周宴南的聲音不可抑製的顫抖,滿滿都是後怕。
他以為她走了,再一次將他拋棄。
他怎麼找也找不到。
溫酒酒的嗓子裏好像堵住了棉花一樣,她抬起手輕輕的拍了拍周宴南的後背,安撫著他的情緒。
“我沒走。”
等周宴南平複好情緒,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從溫酒酒的懷抱裏離開,不敢看溫酒酒的眼睛。
“你去哪了?”他的聲音沙啞,開口問道。
溫酒酒眼神躲閃,“我去捐了幾件衣服。”衣服和行李箱都不見了,這個解釋很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