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江東流突然說道:“好像有人進來翻過東西。不對呀,門明明鎖著,難道是盧雨行領導的家人來過?”
這時,王光華站在二樓的樓梯口微笑道:“對,我來過,還沒走。楊叔,你怎麼也有興趣來看別墅?”
楊舒東心裏暗吃一驚,覺得有些蹊蹺,但表麵上說道:“原來是光華,把我嚇一跳。”
江東流陪笑道:“我還以為小偷溜進來了。王總,你有盧雨行領導別墅的鑰匙?”
王光華下樓,來到一樓大廳,說道:“對,盧叔給我配了一把鑰匙,說我方便的時候可以到這裏來玩玩。”
“盧叔活著的時候,我跟他來過一次,走的時候把皮包忘在這裏了,我便今天來取,剛好碰見你們。”
王光華把手中皮包晃了晃,說道:“找到了,就是這個包。楊叔,盧叔死了,這所別墅也用不著了。我知道你的住房緊張,你要是不嫌棄,我給你說說,象征性作個價。搬過來住吧。”
“光華,我住在這裏?還不天天做噩夢。”
“楊叔,你膽子怎麼這麼小?其實盧叔根本就沒在這裏住過幾天,再說他又不是死在這裏,怕什麼。”
方文傑刷刷地記錄著重點內容。
楊舒東長歎一聲:“蓋這麼多豪華別墅,又賣不出去,結果造成了兩頭浪費。”
方文傑問道:“王光華找到的皮包,是背包還是手袋?”
楊舒東想了想,說道:“是手袋。”
“手袋上有塵土嗎?”
“沒有,很幹淨。不像是剛找到的,你的意思……”
“楊叔,隨便問問。我覺得有些奇怪。”
在王光華的辦公室,他倒了兩杯洋酒,把一杯推到他的司機劉上榮麵前,說道:“來,幹杯。”
“讓我端酒杯,就有事。王總,有事你就吩咐吧。”
“先幹了再說。”
劉上榮不再推辭,一飲而盡,抹了抹嘴,說道:“洋酒我還是喝不慣,我們家鄉的高檔白酒,那真是好!”
王光華說道:“你去辦件事,這件事隻有你能辦成。”
劉上榮擺了擺手,說道:“我除了給你當保鏢,別的什麼事也幹不了。”
王光華笑道:“幹一把你的老本行。”
劉上榮嚇了一跳,疑惑地問道:“去偷?”
“對,去偷一個富豪之家。”
“王總,我洗手好幾年了,就怕手生了。”
“手藝隻要學會了,一輩子忘不了。”
“王總,行,反正我這條命是你給的。不過,大哥,你並不缺錢。”
王光華哈哈大笑:“孟嚐君食客三千,不乏雞鳴狗盜之徒。今天我要借用你的特長。偷來的東西全歸你。據我知道,美元、港幣、人民幣,那兒有的是,你拿他幾十萬元,他絕不敢報案。”
“王總,失主不敢報案?”
王光華解釋道:“那錢是貪汙來的、是受賄來的,錢來路不正,失主敢報案嗎?公安局一查,就會全露餡。”
“上榮,有風險的事情,我是不會讓你去的。隻要你不被當場抓到,我保你不會有任何閃失。”
“至於金銀珠寶,肯定也是有的,但你也不要大貪心。你走這一趟,拿個幾十萬是沒問題的。”
“王總,這麼好的財路,我去。”
王光華平靜地說道:“我有二個條件。”
劉上榮拍著胸脯說道:“王總,一百個條件我都答應。”
王光華說道:“你打開保險櫃後,幫我找一張紙,是個批文,上麵有我父親的簽字。”
“帶字的東西,什麼批件之類的紙張,你要特別注意。如果你能給我找回來那個批文,你就立了大功。”
劉上榮有些為難地說道:“但我事先沒踩過點,到底是誰家?”
“盧雨行家。”
劉上榮吃驚地問道:“上他家偷?他是老爺子的死黨啊!”
“盧雨行自殺了,家裏隻有他的兒子盧青陽,還有他病病歪歪的老婆和一個小保姆。”
“王總,那個大院有警衛,不好進。”
王光華喝幹杯子裏的酒,說道:“進出都由我負責,此事天機不可泄露。出了事,公安局不要你的腦袋,我要你的腦袋。”
劉上榮垂手而立,說道:“王總,道上的規矩我懂。”
自從扣下三份重要的紙張沒有上交給王誌遠,吳家銘心裏一直惴惴不安,一旦被察覺,就是欺騙組織,輕則撤職,重則查辦。
不過,如果把這三份紙張上交了,就會給偵查的後續行動帶來極大的障礙。
就在他為難時,辦公室的電話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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