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誌偉接話道:“媽,吳局談的肯定不是他個人意見,應該是組織上的決定。我們還是照辦吧。”
李母瞪了兒子一眼,說道:“你穿著官衣,怕這怕那。我不怕,人死了一個多月了,還沒有一個結論,我就是不同意火化。”
趙天樂扶著李母坐在沙發上,說道:“嫂子,您別生氣。”
接著他目光直逼吳家銘,“吳局,是不是李婷婷的遺體擺在那兒,有的人心裏就堵得慌?”
“這顯然是蓄意謀害、阻礙調查的行為,為什麼就不敢正視這件事?你以為把人一燒,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怎麼一到關鍵時刻,你就一點肩膀不扛呢?”
吳家銘苦笑道:“老趙,你不要越幫越忙。李誌偉同誌負責調查刹車被破壞這件事,現在還拿不出什麼有力的證據,是不是,誌偉?”
李誌偉無可奈何地說道:“確實沒什麼進展。”
趙天樂喝了一口酒,說道:“甭跟我說這些,市委的水深,你們都怕濕了鞋是不是?誌偉,死的可是你的親妹妹!”
李母啜泣,沒有說話。
吳家銘知道這個時候跟趙天樂不能硬來,說道:“老趙,你東一鉚頭、西一棒子,沒個章法!”
此時,李母語氣堅決地說道:“吳局,請你反映我家的意見,沒有一個結論,婷婷不能燒。要燒,先燒我!”
明元大酒店的桑拿室並不對客人開放,隻接待王光華認為的頭麵人物。
王光華與盧青陽兩個人趴在按摩床上,兩位服務員分別給他們按摩。
過了一會兒,王光華對其中一個服務員說道:“給盧公子好好推油。”
在享受過程中,王光華側過臉說道:“青陽,不要一直悶悶不樂。我約你出來,就是給你散散心。這兩位服務員,去外國培訓過,保證讓你全身舒坦。”
“王哥,你對我好,我知道。但我老爸不明不白一死,就是一百個年輕女人圍著我轉,我也開心不了。”
“我老爸說了,不管省裏怎麼說,你家待遇不變,房子照住、汽車照坐,他還想派你出國辦事。”
盧青陽狠狠地說道:“我哪裏也不去,不查出殺害我老爸的凶手,我死不瞑目。”
王光華的心頭一驚:表麵上還是笑道:“不說這些窩心的事了,青陽,你要不要一個人樂樂?這種按摩,兩個男人在一起,關係再好也覺得別扭。我換個房間,你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離開按摩室,王光華來到休息廳。
服務員獻上茶,王光華坐在沙發上抽煙。修腳工過來給他修腳,做足部按摩。
王光華看著牆上的掛鍾,時針指在零點。
他想,此時劉上榮應該已經溜進盧雨行的家。
為了給劉上榮作案提供方便,他約盧青陽到明元大酒店桑拿休閑。
劉上榮能不能找到父親簽字的批文?該死的盧雨行一直拒不交出這份東西,到他的別墅去找,也沒有找到。
留著這份材料,後果不堪設想。
劉上榮不負重托,雖然久不作案,但此時躍牆而入,很快就找到了保險櫃。他用小手電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剛好零點整。
劉上榮把耳朵貼在保險櫃門上,聽聲音撥號。
房門突然開了,卓靜雯出現在門口。
劉上榮趕緊躲進暗角。
卓靜雯打開燈,進行查看,卻沒有發現異常情況。
卓靜雯自言自語:“好像有聲音,雨行,是你的魂回來了嗎?”
卓靜雯走到電話旁,拿起撥號,說道:“青陽,你怎麼還不回來,我一個人害怕。”
盧青陽在按摩室用手機接聽電話:“媽,王光華約我桑拿,一會兒我就回家。”
“快回來吧,我頭疼得厲害。”
劉上榮神情緊張,拿出匕首,屏住呼吸,準備下手。
卓靜雯放下電話,走到門口,關燈,帶上房門。
劉上榮來到保險櫃旁,繼續進行操作。
保險櫃打開,劉上榮用手電把內部照亮。
保險櫃裏麵放著美元、港幣、人民幣、項鏈、鑽戒等物。
劉上榮把錢及項鏈等裝入書包。他拿出幾十份文件,用手電筒照看。發現了有王誌遠簽字的三份文件,裝入書包。
這時,盧青陽駕車駛入,把車停在自家小樓院外,進入樓門。
突然,他看見人影一閃。
他悄悄尾隨,接近。
已經溜到屋簷下的劉上榮把帶鐵爪的繩索扔起,抓住牆頭。
盧青陽大叫一聲:“誰?站住!”說著,他朝人影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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