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局?你以為我是王光華,專門給別人做局。你說失竊,人家報案怎麼辦?一查就查出來。”
“這筆美元來路不正,其中還有一部分是假鈔,他們根本不敢報案。”
盧青陽驚訝得嘴沒有合上:“有假鈔?”
“有,還不少呢。”
何青陽一臉驚訝地說道:“我的天,慧慧,你居然什麼都敢玩!怪不得方文傑懷疑你與假鈔有關。我爸爸保險櫃裏的假美元,是不是你給他的?”
“你胡說什麼?”陳中慧說道,“當時我還沒做生意呢。那時候,咱們天天混在一起,我什麼事瞞過你?頂多也就是撈撈人,別說假美元,連真美元我都沒有。”
“青陽,你能不能把美元運出去,做個局?”
“說實話,我就做過一兩回小局,最成功的是把王光華的女保鏢騙到外地。你有多少美元?”
“你甭管。一個鐵皮箱子,不大。”
“讓我好好想想,也得找對了人才行,否則容易出大事。我還不能出麵。你還有一件什麼事?”
陳中慧下了沙發,光著腳走到老板桌旁,用鑰匙打開一個抽屜,取出一張照片說道:“青陽,你把這個人給我做了。”
盧青陽把照片看了看,發現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顯得特別瘦。
盧青陽臉色凝重地說道:“慧慧,全是辣手的事情。第一件事情,把幾千萬元打到我給你找的賬號上,還可以算是資金往來,好說。第二件事情監守自盜一筆美元,已經夠懸了。第三件事情要我把這個人做了,不是開玩笑吧?”
“這個人,綽號叫麻杆。他特瘦,像根杆子,又有點跛腳。”
“他真名叫什麼?”
“不知道。他給我跑過幾趟活,我也沒虧待過他。現在明白了,這小子是秦淺秋安插到我身邊的眼線。他現在也想騎在我脖子上拉屎,非讓我把東西交給他,還威脅我不交東西就讓我死無葬身之地。我要不下手把他做了,就得毀在他手裏。麻杆的背後肯定有秦淺秋在撐腰。”
“他跟你要什麼東西?錢?”
“兩塊美元印版,其實是廢鐵一塊,根本派不上用場。當初是秦淺秋拿來的,現在她想要回去,我偏不給她。我留著它,就抓住了秦淺秋的一個把柄。你安排個人,把他做了,我可以省心很多。”
“你爸爸是局長,做個人還不容易,用得著求外人?”
“你是不是喝醉了?我爸能這麼幹?他還不把我先抓起來?”
盧青陽手裏擺弄著照片說道:“慧慧,你幹脆把話說明了。你所說的第三件事情應該排在第一位,第一件事情挪到第三位,對不對?也就是說,我先把這個麻杆做了,是你把錢打到我賬號上的先決條件,對不對?”
陳中慧笑道:“按順序應該是這樣,倒不是先決條件,問題是不把麻杆做了,我的錢轉出去也不踏實,他會反過來追殺我們。這小子手裏有槍。”
“慧慧,麻杆是誰的狗?讓你這麼怕他。你好象還沒怕過誰。”
“表麵上看,他是秦淺秋的狗,但我懷疑他實際上可能還另有主子。”
“秦淺秋是誰?”
“承建溫華市金融大道那個人,你不認識她?”
“原來是她。”何青陽笑道,“見過一麵,她上我家來找過我老爸。我跟她不熟。你和她認識?”
“她是勿忘我商城的董事長。”
盧青陽想了想說道:“不對呀。我聽老爸說,秦淺秋是華人,半個銀行家。她怎麼會跟你一塊做這種小打小鬧的水貨生意?”
陳中慧說道:“是我拉著她做的。我提議和她合辦個公司,又不知上什麼項目。她說做電器,長城貿易公司也是她拉進來的股東。”
“我出的地皮,李之升幫我找的地皮,沒花錢。但我以地價入股。秦淺秋投入的是現金。她當董事長,我當總經理。”
“我估計,她根本沒想拿商城掙錢,就是買我爸一個人情。她拿出幾千萬元讓我玩,也是應該的。金融大道那個項目,我爸要想找她麻煩還不是一句話,隨便找個茬就能讓項目停一段時間。”
“我爸也沒少幫她忙。我爸是金融大道的項目主管。”
“誰讓你爸出事了?你爸要是不出事,你也可以敲她一筆,她也得乖乖拿出來。青陽,你知道秦淺秋是如何掙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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