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南區郊區的一個大別墅,這裏真的是一個好地方,別墅邊上就有一個池塘,這裏的水非常清澈,畢竟是活水,而且這裏有不少魚。
還有,這裏是一條地下河靠近地麵的地方因為一些原因而形成的池塘,別看地麵沒有河流,但的確是活水,而且水質超好。
也因為這樣這裏原來的主人吧這別墅前麵建成了一個巨大的草坪,平時可以在這裏打一打高爾夫騎騎馬什麼的。
也可以在池塘裏遊泳,因為池塘本身就代替了遊泳池。
別墅前,我從一輛豪華的凱撒加長版汽車上下來,並走進了別墅。
而車子卻由駕駛員開著去停好。
我進入別墅後就摘下了軍帽並歎了口氣道。
那幫納粹,真以為我好欺負啊。
麗塔道。
怎麼了?看把你氣的。
我道。
還能怎麼了?那幫納粹真把我當好欺負的了,直接吧整個巴黎北區所有的巡邏工作全都甩給了我們。
不過隻是街道的巡邏和日常警戒,所有軍事設施我們全部無權幹涉,甚至無權進入。
同時納粹軍也一起進行巡邏和日常警戒,我們隻是輔助,具體的由納粹的人說的算。
麗塔道
這還真是。
那接下來怎麼辦?
我笑著道。
怎麼辦?該怎麼辦怎麼辦。
我們現在不是在愛因茲貝倫家的駐地,愛因茲貝倫家組的法律不能用,那就按照國際規章製度來好了。
一切都按照正常法律程序來,該做什麼做什麼,就這樣。
麗塔道。
這樣沒問題嗎?
我道。
放心吧,打嘴炮我雖然不太擅長,不過我也不怕。
而且這裏是法國不是德國,雖然這裏現在是由納粹的占領區,但我們本來就不是納粹,我們頂多算是獨立自治區的兵,而且還是完全不受那邊管理的。
那些家夥本來就沒有權利來管理我們,我們要怎麼做是我們的事。
於是,命令下達之後,我帶來的進過偽裝的士兵們也開始了自己的任務,也就是巡邏。
有意思的是,納粹的人用的巡邏車是VW82吉普車,而我們用的巡邏車卻是甲殼蟲警車。
當然了,也有基帶有一些裝甲的運囚車和特警車輛。
就在我的人開始巡邏的當天,讓巴黎市民傻眼的事情發生了。
這是巴黎的一條街上發生的一件事。
在大街上,一個納粹軍官撞了一個法國老頭。
軍官大發雷霆,拔出手槍吧老頭壓在了牆邊,並舉槍就要幹掉那個老頭。
可這時,一輛被警車開了過來,並發現了這裏的騷動。
車上的兩個紅線兵中的一個立刻跳下了車,並快速的拿著武器衝上前。
但讓法國人驚訝的是,紅線兵卻用手中的衝鋒槍指著那個軍官嚴厲的道。
幹什麼呢?放下武器。
同時,另一個用車裏的無線電吧事情報告了上來。
那個納粹軍官很不爽的看著那個紅線兵道。
你在做什麼?想要造反嗎?
那個士兵嚴肅的道。
造反?當然不敢,我隻是在執行公務。
還請問少尉你在做什麼?
你參軍就是為了用槍指著百姓嗎!?
那個納粹不爽的道。
百姓,我這是在處決叛軍!?
紅線兵道。
處決叛軍?
那證據是否充足?是否經過法庭的審判?審判書又在那裏?
那個軍官明顯是被納粹黨嚴重洗腦了的,直接用槍指著紅線兵道。
區區列兵就感和我怎麼說話,現在給我立刻退下,要不然我就槍斃了你!
紅線兵沒有放下槍,而是直接上前一步道。
該放下槍的是你,少尉大人。
還有,請你跟我走一趟吧。
這時周圍聚集過來不少的納粹士兵。
同時又有幾輛警車趕了過來。
那個納粹軍官看自己人多,而且也知道愛因茲貝倫家的人不配合,就像拿這個紅線兵來殺雞儆猴。
於是道。
來呀,吧這幾個賣國賊給我拿下,膽敢反抗就地槍決。
這個時候一個紅線兵軍官從一輛剛停下的警車上下來並道。
逮捕我的人?你好像還沒有那個權力吧。
那個納粹軍官道。
沒那個權力?到底是誰沒那個權力,你的人竟敢妨礙我處決恐怖分子,我看叛國的是你們,全都給我拿下。
紅線兵軍官道。
誰敢!!?
雖然紅線兵軍官怎麼說了,但那些納粹根本就不管,而且全部給武器上膛。
不過看紅線兵清一色的自動火器,而且距離又怎麼近,誰也不敢貿然出頭。
可那個軍官看了後卻用槍指著紅線兵軍官道。
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全都給我滾,要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紅線兵軍官道。
我也在給你一次機會,放下武器,不管這個老人是不是反抗軍,都必須經過調查和法院的審判才能處決,沒有法院的審判,沒有確實的罪證,那你就是草菅人命。
你作為軍官,肯定學過法律,那你就應該知道草菅人命是要負怎樣的責任吧。
納粹軍官看了看紅線兵軍官的軍銜,發現和自己一樣是少尉,不過軍銜的形式和納粹的不同,看來是愛因茲貝倫家那裏的軍銜而沒有經過納粹那邊的承認的。
於是直接開口道。
哼,責任,道第是誰要負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