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開槍了。
沒錯,直接開槍了。
不過紅線兵的軍官卻一扭頭躲開了這發子彈。
這下可直接吧周圍的納粹和躲在暗處圍觀的人全都嚇到了。
接著紅線兵軍官道。
對友軍開槍,很抱歉,你有重大叛國嫌疑,現在我要以叛國罪、殺人未遂逮捕你。
全部拿下!
於是,衝突爆發了。
不過,卻是完全一邊倒的。
別看納粹那邊人多,但那些人卻被紅線兵在不開一槍的情況下全部徒手揍翻了。
廢話,實力的絕對差在那裏,而且我也吧子彈時間交給了那些妹子們,所以對方開槍了也是什麼用都沒有。
接著就是壓上囚車了。
不過人數有點多,一共裝了三輛車。
而在這期間幾個納粹軍官趕了過來,並對紅線兵軍官嚴嗬道。
幹什麼呢?
紅線兵軍官一看來的人比自己軍銜高,於是一個標準的軍禮道。
見過長官,我是這一片的扶著人,接到報案,有軍官當街行凶殺人,特地來看看。
納粹軍官指著那些被壓上車的人道。
那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逮捕我的手下?
紅線兵軍官道。
對友友軍開槍,就這一點就足夠逮捕他們得了。
請長官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這件案子很大,甚至已經涉嫌叛國,必須進行詳細的調查,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我想你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吧。
那個軍官憤怒的看了那個紅線兵軍官道。
既然如此,那就走著瞧吧。
說著一轉身直接帶著人走了。
而紅線兵也吧那些人都帶走了。
當然了,老頭子也一樣。
不過待遇去是完全不同的。
老人是被人小心的扶上車的,而且被帶走之後沒多久老人的家人就接到了電話,並去紅線兵駐地吧人格接走了。
而也是這時巴黎的人才發現了紅線兵真的不是納粹黨的人。
因為營地內沒有任何納粹的那種反卍字旗。
士兵身上也沒有佩戴納粹的反卍字袖標。
雖然也都帶著袖標,不過那確實寫著警察字樣的法文,而不是納粹的。
還有軍禮也不是納粹禮,而是標準的軍禮。
雖然發現了這些不同,不過巴黎的抵抗軍還是非常的困惑。
這些紅線兵真的不是納粹嗎?
雖然這樣,不過短時間內也沒有發生紅線兵被襲事件。
不過,我卻被叫去問話了。
丫的,真累啊。
深夜,我終於坐著車回到了別墅,一進入別墅,我就直接癱坐在沙發上,並大大的出了口氣道。
啊~!,終於結束了。
跟一群被洗腦的家夥打嘴炮還真是累啊。
一個侍女給我端來了一杯拿鐵咖啡道。
辛苦了。
我道。
啊,幫我準備一下洗澡水,更那些人說了一整天,我現在就想好好的洗個澡在美美的睡上一覺。
當官什麼的正是累死了,真不明白為什麼還有怎麼多人爭著搶著要當官。
侍女道。
好的,這就準備。
接著就離開了,而另一個卻拿來了三明治。
而我是拿起三明治就吃了起來。
說實話,我也是真的餓了。
等吃了東西,在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後,我就換上了睡衣,並回房間睡覺了。
當然了,是表麵上的。
實際上我的房間裏被施加了非常銀幣的幻術。
在回到房間裏以後,我就換上了旗袍,改變了一下形象後出發了。
目標,摧毀納粹的一個實驗室,並暗殺一個納粹的科學家。
之所以我要在房間裏施加幻術讓人看起來我在房間裏睡覺是因為我知道這裏其實是有納粹的監視的。
納粹對我可不放心,現在鬧一點事,讓我的這兩個身份同時出現,免得牽扯道我身上來。
雖然這會讓我變得更忙,不過也值得。
就這樣,我忙碌的生活開始了。
白天我不是開會就是被埋在那浩瀚的文件海洋之中,晚上有的時候都沒的睡,不是化身女間諜到處搞破壞就是被抓去連夜開會。
或是進行對反抗軍的清剿行動。
在加上我不是很配合,我和我的人都按照國際慣例來行動,根本不管納粹的命令。
但我和我的手下按照國際慣例來行動又沒有錯,納粹也不能在明麵上說什麼。
雖然明麵上不能說什麼,但也給我暗中使絆子。
比如說不給我的部隊提供後勤啊什麼的。
不過這沒什麼問題,車子你們不修我們自己修,而且我們的技術還更好。
汽油不給足了也沒關係,減少出車,改成步行巡邏就好了。
彈藥和醫療也不給也沒事,彈藥我們早有準備,而且我們幾乎沒有戰鬥,沒有和當地武裝發生什麼衝突,彈藥幾乎不需要,醫療更是不用,因為我們不像納粹那法西斯到處被炸被打。
巴黎的人也總算是看出來了,紅線兵的確不是納粹的人,而且和納粹還一直在掰腕子,互相給對方使壞。
你不給我汽油,那我也不專心巡邏,出了事故意晚到,問起來還說是汽油不夠什麼的,弄得納粹是非常的鬱悶。
甚至,因為紅線兵完全按照正常的法律流程來處理事情,巴黎反倒是安定了下來。
因為在紅線兵來了後,紅線兵逮捕的最多的反倒是納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