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兒,我的晏兒,怎麼辦?妻主,我怎麼活呀…”
說到傷心處,他又開始哭嚎起來,但這一次,卻是聲聲悲泣,好像下一秒便要嘔出血來,讓段昭沒法不在意。
晏兒,她又聽到了晏兒這個名字,晏兒到底是誰?
直接捏住男人的下巴,讓他抬起頭來看著自己,段昭沉聲問道:
“江情,你告訴我,上輩子到底發生了什麼?”
“晏兒,我的晏兒…”
隻可惜,意識不清的人,顯然無法回答她的問題,段昭的思緒混亂一片,她說好了不再管江情的任何事情,可這人口中所說的話語,無不在預示著什麼。
但上輩子的江情就算真有事,也應該去找仇思伏吧,那個女人再心狠手辣,總不至於怠慢了他,畢竟江情為仇思伏犧牲這麼大。
不,不一定,江情不過是仇思伏的棋子,她帶兵前往晉州以後,鳳都到底發生了什麼?
別想,這些都跟她沒有關係,段昭握緊了雙拳,狼眸看向懷中一臉痛苦的人兒,喃喃道:
“不管怎樣,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回來的,但我們已經晚了。”
三更天,江情身上的藥效終於過去,他似是疲憊極了,不多時便昏睡了過去,而在他身邊的段昭也感覺自己好似回到了戰場上打了一仗。
身心俱憊。
將人放回到床上,床鋪淩亂不堪,但她已經懶得整理了,江情在說了許久的胡話之後,並開始貼著她亂蹭,這也是藥物的作用之一,也是那些下藥之人的最終目的。
若是今晚段昭沒有回來,或是他們四人都一同中了這種藥,後果不堪設想。
指尖輕輕撫平那在睡夢中仍然緊皺的眉宇,段昭挺直著身板,高大的身影在燭光底下顯出一絲朦朧的光暈。
現在,是時候去找那些人算賬了。
燭火倏然熄滅。
…
“誒,你們說,這藥起作用了沒有?他們不會察覺出來吧。”
“不可能,我們下的是藥,又不是毒,銀針都不可能試出來,再說了,掌櫃的今天少了兩根手指,他們肯定以為我們不敢再下手。”
“掌櫃的算什麼東西啊?五十兩的房費都要不到,明天就把她宰了喂後院的野狗去。”
漆黑的庭院裏頭,三人悄咪咪的在角落處冒頭,其中一人得瑟道:
“今天那個戴鬥篷的倒是厲害,但那又怎麼樣?這可是我們的地盤,可沒有她這大俠作威作福的時候。”
“就是就是,而且,她還帶著兩個男人呢,就因為這樣,我特地下的情漿露。”
“你想男人想傻了吧?她們明明是四個女的。”
“你才傻,哪有女人戴麵紗的,信我的,肯定是男人,待會我先來,你們就等著看他們變成一副人盡可妻的樣子吧。”
說到此,幾人壓低著嗓子,嘿嘿的笑出了聲來,讓這濃濃的夜色徒增幾分詭譎。
可就在她們算好了時機要潛入房間的時候,另一道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
“你們說誰人盡可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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