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山沉默一陣,片刻後,重重地點了兩下頭。
“為什麼殺了她?”
鄭周將問題問回了起點
藍山眼珠閃爍不停,幾乎是咬碎了後槽牙:“她應該潔身自好,這輩子隻為我服務。”
陸知意嗤了一聲,狠狠翻了個白眼:“艸。”
隨後鄭周對比了那個菜園子裏的腳印,也確認與他的無誤。
“柳語珍呢?也是你?”
藍山交代了所有的犯罪事實,像是卸下了一個肩上的重擔,他隻淺淺呼吸了一下,開口應道:“柳語珍?你說那個女的?她割了妙的ru房,我當然得去討個公道,不過我去的時候,她已經死了,跟我沒有關係。”
陸知意跟鄭周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陸知意神色如常。
柳語珍跟藍山,除了那對ru房,兩個人是沒有交集的,她知道,所以她也猜到了他在地下車庫出現是想去拿回那一對ru房。
藍山認了罪,被警員帶離暫時關押。
藍妙是個善良的人,但是終究沒逃過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的定律,那五個女孩,也在藍山被帶走時,被陸知意的同事從學校帶走拘留。
在忙碌中,這一天,又即將過去。
銀月總算露出了頭,陸知意將戴著戒指的手舉起。
在月夜中,戒指炫出的光倒也不比銀月遜色,此時此刻,被風輕拂,她才總算明白裴鉶說的異日睹物思人,到底是為何意。
拿出手機,試探性的撥出了那個號碼,明知不會有回音,但是這想念,卻也驅使著她鬼使神差般按出那一串牢記於心的號碼。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冰冷的女聲從那頭傳來,這個寂靜的走廊也因為這冰冷女聲的傳出,顯得更加冷冽了幾分。
剛想收起手機,準備繼續用忙碌麻痹自己的神經從而緩輕這份想念,可手機卻如炸雷一般,響起了急促的鈴聲。
是一個陌生號碼。
她沒有接陌生號碼的習慣,可是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手指卻已經先行一步。
“喂?”陸知意輕聲道。
“知意,是我。”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陸知意的心猛地咯噔了一下。
今天腦子反應不快,身體卻誠實的不得了,聽到他聲音的那一瞬,眼淚呼之欲出,她帶著哭腔,哽咽回應:“楚隊長,你終於...給我打電話了。”
楚西洲胸中一緊,他最怕她哭了。
“寶貝,你別哭,我暫時抱不到你。”
而且也沒有信號,信號塔短時間內無法重建,他實在耐不住想念,趁這短時間的休息,他驅車到了離鎮中幾十米以外的地方。
想要開機,卻發現自己的手機沒有電了,於是不得已隻好借了一個誌願者的手機。
陸知意聞言,哭的更加大聲:“楚隊長,我想你了,好想好想...”
楚西洲眉頭緊鎖,不知不覺中竟也紅了眼圈:“我也想你。”
對麵隻傳來一陣輕微的抽泣聲。
“寶貝,最近你有沒有乖?生理期應該到了吧,要把熱水時時刻刻帶在身邊。”
“我很乖,都有聽你的話,可是你什麼時候回來?”
楚西洲沉默了,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
楚西洲緊了緊自己捏著手機的手,艱難開口道:“寶貝,下次再給你打電話,照顧好自己。”
電話掛斷,陸知意坐在樓梯黑暗處,無聲地落著淚。
可是心中卻暗暗動起了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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