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棠提心吊膽等了一天等了個寂寞,不甘心地拉著關山月非要對練。
關山月被她纏得沒辦法,兩個人就在寢室的客廳裏,移開了沙發茶幾這些礙事的家具,你一招我一招地打了起來。
說是對練,看著更像是兩個小姑娘在胡鬧,多數時候,關山月都有留手,偶爾還會喂喂招。
天色擦黑時,恬棠的手機響起來,兩個人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恬棠語調愉悅地接起來,問對方哪位。
“恬小姐好久不見,不知道我上次的提議,你思考得如何?”
熟悉的電子合成音和略顯眼熟的手機號碼,讓恬棠的笑容完全僵在了臉上,她下意識看了一眼關山月,給手機開了擴音。
“那個提議……抱歉,我不知道我答應那個提議的好處在哪裏。我記得我說過了,答應你我是死,不答應你我也是死,橫豎都是死,不如不答應我還能落個為國捐軀寧死不屈的好名聲,何樂而不為?”
聽了這話,關山月也算知道什麼情況了,躡手躡腳地到了她身邊,同樣冷著臉,順勢拿出自己的手機關了靜音的同時也撥通了關漢承的電話。
“恬小姐應該明白,答應我你隻是叛國未必會死,不答應我你一定會死,還有你的家人作伴。就算恬小姐不為自己想想,也該為自己的家人想想,他們當真願意為你所謂的信念去死嗎?”
神秘人穩得很,再次被拒絕也沒有任何不滿或是氣急,遊刃有餘的樣子像是認定了她會同意這個提議。
“得了吧,你連自己的身份都不敢透露,憑什麼保證我不一定會死?做人嘛,總歸都是自私的,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命輕易搭進去!你說如果我和官方溝通現在的情況,他們會不會派人保護我?”
恬棠一邊說著一邊握著關山月的手,微微顫抖著。
這種話換了以前,她打死都不可能說出口。
但這段時間,關山月一天天耳提命麵地提醒她,教她,總算關鍵時候還不算掉鏈子。
“恬小姐說笑了,恬小姐身邊不是已經有保護的人了嗎?可是你看,我怕了嗎?”
聞言,恬棠和關山月的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
對方顯然是沒有把關山月放在眼裏,同樣也沒有把夏國安全局放在眼裏。
會有這樣的自信和底氣,隻有兩種可能。
要麼他們認為自己的能力是可以在這種重重保護之下完成綁架恬棠殺了或是傷害到恬家人的目標。
要麼就是,他們認為他們的底牌和內應可以不損一兵一毫,不驚動安全局的人就能完成這些目標。
不管哪個,對恬棠和關山月來說,都不是什麼好消息。
不管哪個可能,關山月這個貼身保護恬棠的人,都會成為他們必須解決的人,也就意味著,關山月的危險絲毫不比恬棠低多少。
“你倒是很自信!”
恬棠穩了穩心神,嘲諷了回去。
“不如說說看你們的條件,既然是交易,總不能我已經擺出了我的誠意,連自己能得到什麼都不知道吧?”
。您提供大神覓鹿的上交簽到係統後,抱緊祖國金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