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能耐上,那隻能是以盡量保持為主,不比以前弱太多就行了。
所以他不會給自己加負重,這兩百多斤,都是這趟的應用之物,沒法不帶。”
“那照這麼說,這分量可是能帶不少東西。”魏行山說道,“可是之前我們也看到過,你看他從箱子裏取出來的玩意兒,調料瓶、小秤,是吧,好像沒啥正經東西啊?”
“這你就不懂了。知道曹家獵人進山,主要管什麼事情嗎?”林朔問道。
“不是說謀主嗎?出主意唄。”魏行山說道。
“這隻是一方麵。”林朔說道,“另一方麵,曹家獵人還管著後勤,所以他得帶著一些進山時候的生活用品。
這些東西看起來跟狩獵不搭邊,但獵人也是人,也是要吃喝拉撒的,東西得備上。”
“按他箱子裏,全是這些東西?”
“那當然不止了。”林朔說道,“這些東西沒占去多少分量,關鍵要看他壓箱底的東西是什麼。”
“老林,我現在頭暈眼花的,你就別跟我繞圈子了,直說吧,你覺得他箱子裏的東西,主要是什麼。”
“曹家借物,所以曹家木箱裏的東西,是他們最大的秘密,也是最厲害的絕技。
曹家這家人,但凡能成為傳承獵人被家族承認,大多是心靈手巧之輩。
所以他們每個人壓箱底的東西,是他們自己機關術的成果,而且還都不一樣。
我爹在二十年前,曾經跟之前曹家主脈的傳承獵人組過隊。
那個獵人,名叫曹九龍,是曹家當時年輕一輩最出色的。
說起來,這次我們要狩獵的白首飛屍,他當年就是飼主。
十五年前要是不出事兒,他應該就是現任曹家家主。
那趟買賣,曹九龍沒帶飛屍,而是用一手機關術,讓我爹讚不絕口。
他現在要是活著,這事兒我還不能說,畢竟這是人家壓箱底的。
現在既然人已經沒了,那就可以說了。
曹九龍壓箱底的機關術成果,是一尊九龍手炮。
那會兒是上世紀七十年代,國內那時候能見到的槍械,哪怕是最先進的,也比不上他手裏那尊手炮。
三尺來長,十來斤重,比你身後的狙擊槍那要輕便多了,而且人家可以九發連珠,射程遠精度高威力大,按現在說法,就跟連狙差不多。
同樣是槍械類的東西,擱在人家曹九龍手裏,那可跟在你魏行山手裏大不一樣。
無論是近身還是遠程,那東西被人家都用活了。
我爹說了,曹九龍手上一旦有手炮,他都要忌憚三分。
當然了,我爹的這種誇讚性質的評語,聽聽就算了,當不得真。
不過我估計,曹九龍拿著手炮確實挺厲害,能威脅到我們林家傳人,所以我爹才會特意跟我說這事兒。
曹家要是十五年前不出事兒,那麼今年開春的平輩盟禮,曹九龍早加上那頭白首飛屍,那曹家六大家的位置,倒真是穩如泰山。
說不定,林家九寸九的門檻,他們都想衝一衝了。
可惜沒有如果,曹家主脈那麼多能人,讓一頭白首飛屍殺了個幹淨。
話說回來,你猜猜看,咱舅爺的箱子裏,會是什麼?”
“這我上哪兒猜去?”魏行山說道,“不過起碼一百多斤,要是按照那個曹九龍的路數,那豈不是要搞出個導彈發射器來?”
“我之前說了,每個曹家獵人的路數不一樣。”
“那我真不知道了。”
“我大概猜到了。”林朔淡淡說道。
“是什麼?”
“不能說。”林朔道,“跟曹九龍的道理是一樣的,那是人家壓箱底的,曹四舅沒亮出來,我就不能提前說。”
“老林,你好歹也快成我師傅了,在徒弟麵前耍滑頭,有意思嗎?”魏行山翻了翻白眼。
“行,給你個提示。”林朔說道,“這麼重的東西,不太可能是武器。”
“怎麼不可能,你背後的追爺更重。”魏行山辯了一句,然後又搖了搖頭,“算了,你是個怪物,別人確實不可能。”
“對嘛,所以不會是武器。”林朔說道,“那就隻有兩種可能了,要麼是陷阱類機關,要麼是輔助類機關。”
“嗯,接著說。”
“飛屍會飛,腦子又聰明,陷阱類的機關大概率用不上。所以就隻剩下一種可能了,輔助類機關。”
“那是什麼輔助類機關呢?”
“你到時候就知道了。”林朔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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