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昭在一片溫熱中醒來,她眨了眨眼睛,在溫暖的懷抱中醒來。
她抬眸:“長臨。”
虞長臨不輕不淡的:“嗯。”了一聲。
他將懷抱微微收緊,把衛昭抱得更緊了些。
“這裏是哪?”衛昭任由他抱著,在他懷中悶悶出聲。
反正已經被救出來了,再說旁的也是徒增煩惱。
虞長臨:“柳府。”
柳府?衛昭一下子坐了起來,忙問:“這是柳言知府上?”㊣ωWW.メ伍2⓪メS.С○м҈
虞長臨也起身,垂著眉眼看她。
他濃密的眼睫微微發顫,一雙眼眸清亮,像是最好的畫工雕琢出的美人。
他張了張嘴,啞聲道:“阿昭,你不怪我把你救出來嗎?”
虞長臨表麵這麼問著,心裏卻完全不這麼想。
他不後悔做這個決定,能把阿昭早早救回來,才是最好的。
隻有知道她安好,他才能放心大膽的去做別的事。
衛昭瞧著他,問他:“你都救出來了,我怪你還有用嗎?”
她眉眼沉靜,和前世的她相差甚遠。
虞長臨垂下眼眸,隻是說了一句話:“在牢裏,生死一線的時候,我記起來一些事。”
衛昭神情一怔。
前世的事她已經給虞長臨說過,但是前世今生這事隻有經曆過的人才能真正體會。
她當時說的時候並沒指望虞長臨能共情她。
隻是覺得,今生兩人感情算是不錯,能把誤會早早解決了,那便直接說出來前世也無妨。
但如今虞長臨這個狀態好像是記起來了什麼,他若記起來,那可就不一樣了。
她斂了神情:“都記起來了什麼?”
她的手微微蜷縮著,一雙眸子卻幽暗的像潭水,直勾勾的望著虞長臨。
窗外的雨很大,風雨聲裏,把虞長臨的心尖驚得顫了三顫。
雖然心上有些慌,但虞長臨的目光一直在衛昭的身上從未離開,他以一種近乎貪戀的姿態,貪婪的盯著衛昭看。
在衛昭眼中閃過焦躁時,虞長臨的目光終於停了停,他的手指緊了緊:“前世你死後,衛言其實還沒死。”
“我沒殺他。”他眸光顫顫,言語委屈:“我知道他在你心中的地位,從一開始我便沒打算殺他。我知他狼心,他遲早是要幹掉我得到你的,我不如先下手為強。”
衛昭看著他,靜靜聽他說話。
如果還是前世的她,確實不會相信虞長臨的話,甚至已經要對著虞長臨動怒了。
但經曆過這一世之後,衛言的心思她很明白。
隻是遮遮掩掩不是虞長臨的作風,還有什麼事是他知道卻沒有說的。
“長臨,有些事情不必瞞我。你既然能不顧旁的要在趙玉的喜宴上把我救出來,所以,前世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她問得認真,目光好像要穿透人心。
虞長臨心知瞞不住,也不打算再繼續瞞:“虞夫人去害你之事,是受了衛言指使。阿昭,衛言他上輩子既然沒打算讓你活著,今生他說不定也已經想好了你的死法。”
衛昭身子一僵,眸光微滯。
房門卻也在此時被打開了,門口站著個女娃娃,女娃娃懷裏抱著一隻貓。
是他們的女兒衛桃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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