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綾感覺自己做了一個春夢。
夢中自己和一個神秘男人在一起,他願意幫助自己報仇,前提是用自己的身體做交換。
男人一遍一遍憐惜地親吻著她手臂上難看的針孔。
這種被重視的感覺許久沒有體會過。
進入時,長期沒有做過的她感到很痛。
男人的聲音隱忍克製,“你老公很久沒碰過你嗎?”
她心中苦澀,除了國外救她的那一晚,他們結婚這麼久,一次都沒睡過。
她別過頭不語,男人卻以為她被碰過,不好意思承認,身下的力道更加凶狠起來。
他們從床上到沙發……從頭到尾,他的唇都沒有離開她……
她被緊緊的困在沙發和他之間,無路可逃,隻能承受著他強勢的進攻。
……
月之綾醒來,屋子內已經大亮,床上幹淨整潔的仿佛沒有其他人睡過。
她以為這一切都是一個夢,但是身體上的感覺卻在告訴她,是真的。
就連空氣中,還殘留著馥鬱獨屬於情欲的味道。
沙發上整齊的擺放著一套新衣服,麵料柔軟,剪裁利落,是她以前經常穿的d家高定,隻是從她和家裏決裂之後再也沒穿過。
她拿起來,隻一眼就看出是自己的尺碼。
是那個男人特意準備的?
當她看到沙發上有一個大大的凹陷時,臉上瞬間紅得滴血,是昨晚她被壓著凶猛蹂躪的痕跡。
她臉上發熱,立刻去浴室洗了個澡。
在鏡子中,她的脖子,鎖骨,甚至是手臂上,都布滿了他留下的吻痕。
青紫交錯,觸目驚心。
換好衣服後,月之綾正在坐在床上出神,一旁突然響起鈴聲。
她看到床頭櫃上有一台嶄新的手機,應該是那個男人留下的,他是忘記了,還是特意給自己準備的?
界麵簡潔冷硬,一如昨晚那個男人。上麵備注一個大寫的“y”字,讓她一時不知道是誰。
遲疑之下她接通電話。
“床頭櫃上的藥吃了。”
男人冰冷低沉的聲音出現在她的耳邊。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月之綾渾身一顫,是昨晚那個男人。
“你到底是誰?”她語氣複雜的開口。
“你不必知道。”男人的聲音冷漠矜貴。
“那我什麼時候才能報仇?”月之綾追問。
“答應你的事情我會做到,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乖乖聽話,不該問的不要問。”
男人說完掛斷電話。
月之綾聽著對麵的忙音捏緊了手機,不是相信男人,隻是她沒有別的選擇。
現在一無所有的她要報仇,隻能抓住一切可能。
月之綾拿起床頭櫃的藥,是緊急避孕藥,昨晚他沒戴套。
是怕她懷孕嗎?
月之綾苦笑,可是她已經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吃藥不吃藥又有什麼區別。
她把藥放回原位。
月之綾有些好奇,他是怎麼把自己救上來的。
路過順便救的?剛好就了解她的一切?
月之綾有些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那麼多巧合。
如果要是別有用心,到底是圖什麼?
現在月家已經不認自己這個女兒,他從月家得不到一點好處,難道就真的隻是圖自己這一軀殘破的身體?
她沒地方可以去,隻能在酒店裏待著。
月之綾坐在沙發上看著外麵的天空出神,盡管陽光撒了一身,她仍然感覺不到一點溫暖。
隻要閉眼就能想起席芮雅和陸嘉銘的話。
“寶寶,媽媽一定會給你報仇。”
月之綾打開電視,上麵播放的正是陸嘉銘出席活動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