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暖瓷白的臉蛋沾了眼淚,眉心緊緊擰著,手裏卻死死的抓著戒指。
這個戒指對她來說,很重要?
霍寒時彎腰摸了摸她的臉,沉默了好半晌,才把李嬌給他的戒指,放在了床頭櫃,安靜的離開了房間。
阮安暖做了一個夢。
夢裏,她看到霍寒時和別的女人一起走過婚禮的殿堂,彼此交換戒指。
而她站在人群中,隻是一個旁觀者。
等到恍惚睜開眼,發現雷風逸站在自己床邊。
“你總算是醒了。”
阮安暖睫毛顫了顫,下意識看了眼周圍,撐起身費力的坐了起來,“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頭這麼痛……”
“你昨晚在祠堂一整晚,發燒了。”
雷風逸皺了皺眉,“你還懷孕,我開的都是一些中成藥,沒有太大副作用,要是你再不退燒,我估計就要給你打針了。”
阮安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的確是有些滾燙。
她抿了抿唇,“謝謝。”
雷風逸垂下眼瞼,聲音散漫的很,“你就當是我良心發現吧。”
“啊?”阮安暖沒聽明白,“你說什麼?”
“沒什麼。”
雷風逸單手插兜,垂眸看著她蒼白的臉蛋,“我已經跟管家說過了,你今天休假,把身體養好再說。”
阮安暖抱著膝蓋坐在床上,目光不經意落在了床頭櫃上。
她看到了那枚戒指,“這個戒指……”
霍寒時難道來過?
“怎麼了?”雷風逸下意識開口,“這個戒指我過來的時候,就在這放著了,不是你的嗎?還是有人進你房間了?”
阮安暖拿起戒指,攥在了掌心。
她閉了閉眼,心裏原本的酸楚參雜了一絲絲甜蜜在裏麵。
“我就知道,他不會忘記我的。”
就算是失去了記憶,可身體的本能,是沒有辦法完全忘記的。
雷風逸看著臉色蒼白的阮安暖,緋紅唇角挑起了淡淡的笑容,原本烏雲籠罩的陰霾一掃而光,他有些懷疑,“這個戒指……該不會是少爺的吧?”
“是我老公的。”
阮安暖有板有眼的解釋,甚至把掌心攤開給他看,“這是我們的結婚戒指。”
她的掌心裏,有一對完美的戒指。
雷風逸皺了皺眉,“你都懷孕了,你老公還讓你工作?”
這已經不是第一個提出這句話的人了。
阮安暖睫毛顫了顫,垂眸看著自己的腹部,輕輕摸了摸,“他有他自己的苦衷,我知道他還沒忘記我,他一直都很在意我和孩子的。”
雷風逸看著她,腦袋很亂。
阮安暖現在懷孕了,而且還有老公,但是他們家少爺卻很喜歡她。
這不是個好事情。
他皺了皺眉,“既然你生病了,就好好休息,別多想,沒什麼事的話也不要隨便出去吹風,好好在房間待著就行。”
他收拾自己的東西,起身離開。
阮安暖撐起身從床上下來,發現自己的手機有兩個未接來電。
是西寶。
她想都沒想,第一時間打了回去。
那邊無人接聽。
西寶和顏寶難道出什麼事了?不行,她必須得去看看。
阮安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之後,強撐著換了一身衣服,這才急匆匆的去了主別墅。㊣ωWW.メ伍2⓪メS.С○м҈
管家看到她怔了下,“你不是感冒了?”
“我……”阮安暖抿了抿唇,“我昨天的水杯忘了拿,我過來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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