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一盒?”孫幼漁問道。
春花搖頭,“不是,咱們還有幾盒呢,全在嫁妝箱子裏。”
孫幼漁白了她一眼,“那你就去拿呀。”
“可是您的嫁妝全在庫房啊,庫房鑰匙定在王爺手裏。您今兒才將他踹了,他……他怕是不願意給咱鑰匙。”春花一臉為難的樣子。
孫幼漁頓時有些無奈。
“別管那麼多,你隻管問他要便是。”
“可王爺若是不給呢?”
孫幼漁:“……”
她揉了揉眉心,“他若不給,我自有辦法。你若不去,你家小姐我這屁股,怕是再過半個月也好不了。”
“小姐,你說話好粗魯哦。”
孫幼漁:“……”
春花慫慫的說:“我可不可以明日再去啊?王爺正在氣頭上,這裏的藥還能抹一次。”
孫幼漁無奈的擺手,“明日就明日吧,你先下去。”
她得盡快好起來,再想辦法將秋月弄回來。
指著春花這丫頭,還不夠她生氣的。
……
這一日她休息得好,按時用藥,終於感覺好多了。
次日,春花去找慕廝年拿藥,果然遭到了刁難。
“庫房的鑰匙不在本王這兒。”
“啊?那在哪兒?請王爺告知奴婢。”ωωω.xlwxs9.com
“本王已經交給側妃管理了,你去找側妃要吧。”
春花麵色大變,她是笨笨的,卻也知道鑰匙落到杜纖纖手裏,那絕對比慕廝年手裏難搞十倍。
“王爺,奴婢……”
“出去。”
不等她說完,慕廝年就煩躁厭惡的訓斥了她。
關於孫幼漁的一切他都覺得惡心。
“本王已經說了鑰匙在側妃那兒,你聽不懂?”
春花欲言又止,隻能將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轉而跑去找杜纖纖拿藥。
杜纖纖一聽孫幼漁的丫鬟來了,便讓正在給她臉上藥的丫鬟站到一邊去。
“讓她進來。”
昨日的事,她左想右想不對勁兒。
自己挨了兩巴掌,可是傷得不輕,臉腫得現在都沒消下去。
上王爺那兒哭一通,王爺是去給她找場子了,可是並沒有對孫幼漁造成實際上的傷害啊。
關了她有啥用?不是正好給她時間養傷了嗎?
這麼一算的話,自己不是白挨了兩巴掌?還連累王爺被踹了一腳。
這口氣咽不下去,先從她的丫鬟身上收點兒利息回來也行。
春花緩緩進來,說明了來意:“側妃,王爺讓奴婢來找您拿庫房的鑰匙,我們王妃的嫁妝在裏頭,王妃想拿一些出來用。”
杜纖纖一聽,心裏就更高興了。
她就知道,早早的去將庫房鑰匙拿了來,有她孫幼漁求自己的時候。
“要拿什麼東西?”
春花老實的說:“是我們老夫人給王妃準備的藥。”
“藥啊,是這個嗎?”
杜纖纖伸出纖纖玉指,指間夾著一小盒藥膏,笑得一臉得意。
春花麵色大變,“這是我們老夫人給王妃準備的藥,側妃你怎麼能不問自取?”
“嗬,王爺將庫房鑰匙給了我,可知道是何意?”
春花不解的看著她。
“哈哈哈哈……告訴她,是什麼意思。”
杜纖纖的心腹丫鬟上前綠竹上前,得意洋洋的對春花說:“因為王爺說了,庫房的東西是他的,也是我們側妃的,我們側妃可以隨便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