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錢福生重重的點了點頭,差點沒把他的脖子扭斷,肯定的說道:
“這肯定是真的,這次要是在找不著,您都不用說,我立馬去找一條狗來追著我咬!”
“這話可說出來了哈,那便帶路吧。”
……
壽宴主會場。
會場裏各處都是忙碌的身影,此處到處都是身著整齊劃一的張家下人,盡管這裏是宴會的主會場,可畢竟還沒正式開始。
而在這一大群忙碌的身影中,一位高挑的女人卻是十分的炸眼。
在大家都在忙碌的時候,他卻癱坐在一個古色古香的亭子中,環顧這那些在忙活的張家下人,神情也是十分的冷傲。
她身著一條長款的花色旗袍,那旗袍的開叉也誘人的開到了大腿的根部,一條腿輕輕的搭在另一條腿上,一人南黑色的大波浪長發披肩而下,耳間還有著精致的飾品。
那白皙的纖纖玉手的手中還端著一個高檔的水晶杯,杯中那有著小半杯看起來價值不菲的紅酒在搖晃著,仔細一瞧其中還摻雜著不少金箔,那豐潤的嘴唇微微一張,那不菲的紅酒便緩緩流入她的口中。
此時還不到三點,這個十分漂亮的女子卻在這裏一個人獨飲起來,那白嫩的臉頰此時也已經泛起了微微的紅霞,看起來已經有點小醉意了。
一口便把杯子裏的酒飲完後,那白皙的女人還想拿起身旁的紅酒瓶在繼續倒上一杯,剛一接觸到酒瓶,酒瓶便被一個人給握住了。
“我的大小姐,稍後您還要麵見張先生,要是看到你已經喝成這樣了,他會不高興的。”
“不高興,嗬嗬,不高興啊!那我可敬的綱手大人,要我不喝了也行,那你要回答我的一個疑惑。”
那白皙的女子那雙美麗的眸子中也是閃過了一抹不耐,但是叫綱手的人,身著著一身精煉的黑西服的下人,卻並沒避開他的眼神。
“我苗麗娜,這一輩子究竟要把幾何人都討高興了,我才可以有自己的自由,去做一做我自己喜歡的事!在苗家我要討爸爸的開心!來了這張家,我還要討他張天豪的開心!你不是一直說他十分疼愛我嗎!現在可好?現在出問題了,就把我扔在這破地方,想著借點兒酒消消愁,還TM要被你在這裏指指點點的!”
“小姐,張先生是遇到了突發的事情,不得不去處理,您貴為他的未婚妻,還請您要多多理解張先生。”
一抹眼淚從苗麗娜的眼眶中緩緩流出,愣了好一會兒,一個暴脾氣便把那高檔的水晶杯給一把摔了出去。
“理解!憑什麼我要去理解他們,那我呢?誰來理解我,如今家中出問題了,大家被逃出去暫避去了,憑什麼我一個女人還要被強製留下來給一個啥老婆子祝壽啊!我TM就像是個貨物似的,想送給誰就送給誰,如今被送到張家來了後,居然便成了你們什麼張天豪的未婚妻了!”
苗麗娜氣得是直哆嗦,但是鬧騰了好一會兒,甚至站起來直跺腳,周圍身旁的下人們也好,護衛也好,她跟前那個跟了他二十多年的的女保鏢綱手也好,臉上的表情也沒一絲變化,甚至眼神裏都沒有一絲波動。
暴發了好一會兒,也許是累了,也許是想起了什麼,便低迷無力的一下坐了下去。
坐下後有抬頭向四周的人環視了一圈後露出一絲笑意後便又抄起身旁的紅酒瓶直接喝了起來。
“綱手,你不要認為父親沒說出來我就什麼都不清楚,我不過是賤命一條,要是我生來就是一個男子的話,父親就不會這般不看重我了,就是你!也沒膽子這般對待我!”
說完,又對著紅酒瓶喝了一口,剛打算繼續喝下去的時候,酒瓶便被綱手給直接奪走了,但是苗麗娜居然也沒發火,僅僅是雙眼無神的靠在亭子的柱子上小聲的喃喃的說著什麼。
“就算我服軟了吧,最終是嫁與一個我從前就我從來沒見過的人也罷,或是就是被家裏當成替死鬼也好,我都TM的認命了,但此刻我隻想安安靜靜的喝一點,你們不許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