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竹和穆元修兩人發現他起床晚了,一起來他的臥房看他。
李興安馬上責怪著穆元修,“穆元修,這間屋子的窗子是怎麼回事?昨天還有的,這是幾時沒有了?我都被風吹病了。”
李興安睡的這間屋子,有南北相向兩扇窗子,他比較倒黴的是,兩扇窗子都被風吹走了。
等於他在穿堂風裏睡了一晚。
雖然他的房裏有火盆,但那點火盆在大冷風中,根本帶不來任何的暖意。
穆元修說道,“三哥,這間屋子的窗子是你加固過的。”
李興安,“……”他自己害了自己?
穆元修說道,“三哥先到我們那屋裏睡會兒吧,我來修窗子。”
李興安黑著臉嚷著,“頭疼得厲害,起不了床,你背我過去。”
李玉竹氣笑了,李興安還撒嬌呢。
好脾氣的穆元修同意了,“好,我來背三哥。”
他走到床前蹲下身來。
李興安打了個噴嚏,掀開被子趴在他後背上。
穆元修力氣不小,背李興安也能走得穩穩當當的,一口氣將他背到東邊間臥房中,放在他自己睡在小床上。
這邊屋暖和多了,李興安嚷著,“舒服舒服。”
李玉竹走過去,伸手摸摸他的額頭,“三哥,你發燒了,得吃藥了。”
“能不能不吃藥?”李興安苦著臉。
李玉竹不同情他,“不能,除非你想大年初一也生病著?眼看就要過年了,不吃藥病不會好,一拖就拖到大年初一去了。”
那還是吃藥吧,大年初一生病,多不吉利?
李興安歎氣,“開點不苦的藥,三妹。”
“染了風寒的藥全都很苦。”李玉竹拿了紙筆,寫起了方子。
李興安,“……”他歎著氣,“我怎麼這麼倒黴?”
穆元修去查看了窗子後,回來說道,“三哥,窗子吹得摔壞了,得重新找木料做窗子,最快的話,要兩天時間,如果木料找得慢,可能三天,也可能四五天,我盡量在年前修好。”
李興安嚷起來,“三天?四五天?那我今晚睡哪兒?明晚呢?後晚……”
李玉竹說道,“三哥,你還是回家去睡吧,家裏有薑嬤嬤幫著熬藥,山下家裏風小,那裏也暖和。”
李興安看了眼李玉竹,看了眼穆元修,“我回去?你們兩個留山上?孤男寡女!成何體統!”
穆元修忍著笑挑了下眉。
李玉竹好笑又好氣,“三哥,這是穆元修,孤男寡女怎麼啦?我們是名義上成了親的!”
“不行,我不下山去,我睡這裏。”李興安往上拉了拉被子。
李玉竹黑著臉,叉著腰,“李興安,有你這麼做哥哥的嘛,睡在妹妹和妹夫的屋裏當燈盞?”
李興安聽不懂,“什麼燈盞?”
李玉竹黑著臉,“一加一才是和諧,第三個就是多了。”
李興安想了想,“要不,在這屋裏的中間隔一道屏風,我和穆元修睡一邊,三妹你睡另一邊?”
李玉竹更氣笑了,“那還是一屋,再說了,你還病著呢,你睡我們屋裏,想將病毒傳給我們嗎?我們可是新人,剛成親就生病了,外人可是會說我們閑話的。”
李興安皺眉,這似乎也不行……
思來想去,沒有一個好辦法,李興安的風寒病,也越來越厲害了,他頭得迷糊起來,隻嚷著想睡。
“山下睡去,這裏冷。”李玉竹不聽他狡辯了,和穆元修一起,將他送下了山。
貴伯看到穆元修背著李興安回來,忙問是怎麼回事。
李玉竹實話實說,“凍病了,昨晚山上風大,將他睡覺那間屋的窗子吹走了,他凍著涼了。”
“這山下暖和,就在山下住著吧,家裏又不是沒床,怎麼要跑到妹夫家去住?”貴伯搖搖頭,幫著穆元修一起,將李興安送回他的臥房。
廬陵王妃得知他凍病了,氣得不知說什麼才好,“挺大個人的,居然將自己凍病了,叫他住山下吧,在山上養病,還要玉竹看他,在山下人多,大家輪流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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