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滿是畫麵的重現,半人半獸、飛舞的雜物、血跡、顫抖的刀柄。司馬釋君這次是真的做惡夢了。
為什麼麵前總有一張淡定的讓人蛋疼的臉揮之不去呢,司馬睜開雙眼,貌似自己昏迷的時候喬風抽空洗澡換了身衣服,但臉上平靜到臭屁的表情依然不換。不知為何,司馬釋君覺得自己似乎可以相信麵前的這個人,並不僅僅是因為他救了自己一命...
“我的衣服是不是你給我換的?別告訴我你給我做了人工呼吸!”在得到了喬風否定的答案後司馬稍稍平複了一些。
“我們現在在哪,能不能給我一個解釋,隨便多扯都行的解釋?”司馬無力的問道。喬風牽動了下嘴角,輕聲說道:“我們現在依然在雙水城,你現在最需要了解的是你的處境,有三方勢力都要把你弄到手,你可以慶幸,先找到你得人是我。”
司馬釋君懊惱的閉上眼睛,悶聲說道:“你敢不敢說點我能理解的,火星哥!”喬風微微一笑,“別太低估你得理解能力,也別以為你完全算是地球人。”
在司馬崩潰的邊緣,好在喬風繼續開口說:“我叫喬風,算是一個異能戰士,不然我也幹不掉那個狗狗。”說著喬風手在空中一抓,桌上的咖啡緩緩飄到他手中,不理會司馬驚得下巴已經掉到肚臍,抿了一口咖啡繼續說道:“我存在一個超自然的組織之中,暫時為他們效力,現在的超自然組織存在有兩個分支,我來自其中一個‘獨裁者’。雖然名字不友善,但至少我還是有原則的。如果你在另一方‘反叛軍’手裏,現在你可能被打成狗一樣,逼問出他們想知道的事情,再把你培養成他們的爪牙。當然如果你不能達到他們的預期,你就會被拿去喂狗。”
司馬一顫,問道:“不是說還有一夥麼?我若在他們手中會怎樣?”“是還有一夥。”喬風的回答很無辜,“但我不清楚他們。”司馬強忍自己想掐死他的衝動,試圖用眼神殺死他。
“別這麼看我,不是我不知道,是所有人都不清楚。這股勢力興起不久,但似乎了解異能圈子的很多事情,出手毫無軌跡可尋,你如果在他們手裏,哈,你會被改造成狗!”喬風一副你應該知道的表情說。
司馬一愣,隨即明白,“你是說那些長的跟狼人一樣的玩意是他們弄出來的?”喬風點頭道“不錯,你現在需要接受我短時間的培訓,在這件事完成之前,至少你不能是拖油瓶,要是不幸你落到‘反叛軍’或不清楚的‘暗勢力’手裏,那你隻能祈禱上帝了,我是不會管你的。”
這突如其來節奏徹底打蒙了司馬,他疲憊的問道:“我認了,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是我?”喬風終於透出絲絲無奈說:“哎,怪不得別人,一、你來自星寄院孤兒院;二、你也是異能人士!!!現在開始訓練,不許說話放屁上廁所,我們隻有一晚上的時間,明天動身去絲木市,相信我,我真的不希望你掛在我麵前!”
飛往絲木市的航班上,喬風已經捂得很嚴實了,可還偶有乘客或空姐將目光定格在他身上。似乎這個男人的氣場帶著吸引人的特定元素。相比之下,司馬就太輕鬆了,不遮不擋,平凡的像是一片樹葉,哪怕有人察覺到這抹綠色,但轉個身就絕對分不出哪片與其他的不同了。
而現在司馬釋君的臉色比樹葉隻深不淺,綠的春意盎然。他昨天一晚被喬風逼著看了半宿的月光,聽了半宿的風,走之前提出想和朋友同學告別,卻被喬風像行李一樣提著上了飛機。
索性司馬就開始拚命裝行李,不說話不吭聲。喬風看了一眼,壓低聲音說道:“不用擔心,今天你得退學手續就會辦完,你會有一個無比正常的理由來解釋你的突然消失。而且你‘一定’沒有女朋友吧,不用承擔良心的譴責。”
麵對再一次被噎‘行李’終於繃不住了,開口道:“既然你們‘獨裁者’有這麼通天的本事,需要這麼個沒開發的我幹嘛呢?怎麼沒見你給我一套新的證件護照呢?為什麼...”還沒說完,喬風一個眼罩套在司馬的臉上,打斷司馬的質問接口道:“雖然是一張大眾臉,但還是保險一點好。接下來的任務是與你有關的,我之前說過,別太低估你的理解能力,專注下來,你才能搞清楚你究竟是誰。”沒等司馬釋君反駁,喬風接著問道:“你離開絲木市的星寄孤兒院有多久了?”“三年”“這三年來你還見過孤兒院的其他人麼?”“沒有”“你身上有什麼東西是來自與孤兒院的麼?”“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