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隻要衝出城門,放城外的曹軍進城,這下邳城,包含呂布一家以及並州軍,便是被他們給賣了。
勝利就在眼前,已經不可能有人能阻攔他們。
又前行了十數步,突然“嗖嗖嗖”幾聲,從旁邊樹叢中陸續飛出幾個拳頭大的暗器。
“警戒!”
魏續連忙指揮人手揮動手中武器砍向飛來暗器。
好在那些器物飛行並不快,很容易就能擊中。
很快耳中聽到“嘭嘭嘭”幾聲,那“暗器”在擊打之下紛紛炸開,變成了一團團的白色煙霧。
“哎呀不好,是生石灰。”
“老子看不見了!”
“我也看不見了!”
“誰特麼會用如此缺德手段?”
魏續手下一眾軍兵頓時嗷嗷怪叫著亂成了一團,紛紛揮動武器自守,被自己都砍傷了好幾人。
他們並州人彪悍尚武,若有仇怨從來都是勇往直前,哪曾見過今天這等下三濫的打法,用捕獸網罩,用羽箭偷襲,用坑陷,用生石灰粉。
當然,這生石灰包也是劉鈞的億點點底牌之一。
畢竟行走江湖,誰留的底牌多,誰便能活到最後。
眼前魏續所帶領的那七八個人雙目暴盲,此時那羽箭又適時的射了過來,將一幫瞎子盡數射死,最後隻剩下魏續還活著。
那魏續雖然也已經渾身插滿了羽箭,身受重傷,但一時卻也不致命。
他揉著眼睛,從模模糊糊的輪廓中認出了劉鈞,頓時咬牙切齒道:“是你這個小畜生?
為何對吾等如此痛下殺手?”
“為何?”劉鈞嗬嗬冷笑道:“你自己心裏恐怕比誰都清楚。
把箱子打開!”
魏續眼睛裏流露出一絲驚恐,掙紮著揮劍要去阻止開箱。
隻可惜他身上已經紮了數支羽箭,根本無力與劉鈞手下的軍兵抗衡。
那木箱被打開,裏麵有個被五花大綁的中年人站了起來,正是滿臉怒容的陳宮。
也幸虧有這隻木箱,要不然或許劉鈞會投鼠忌器,不敢下令放箭。
拔掉陳宮口中塞的麻布團,陳宮對著魏續破口大罵道:“爾等皆為並州武人,主公爾等不薄。
尤其是你魏續,身為主公妻弟,卻為何帶頭行背叛之事?”
魏續自知秘事已然泄露,麵如土色,恨恨的瞪著劉鈞道:“沒想到大事竟然壞在你這小兒手中。
吾卻不知,此事你是如何知曉的?”
而此時陳宮也剛剛看清楚,敢情是劉鈞帶人救了他,阻止了叛亂發生。
陳宮也很是好奇,這劉鈞雖然平常頗得主公照顧,但是能力平平,從來沒有顯山露水,何以此次卻正好出現在這裏,為主公立下如此大功。
“對啊,劉郎君,你是如何知道這魏續要反叛,並在此設伏攔擊的?”陳宮納悶的問道。
劉鈞笑道:“姓魏的腦後都有反骨,那是早晚都要背叛的,正好請公台先生做個見證,咱們押他去見主公。”
陳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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