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秋陽皺了皺眉頭:“阿飛,你怎麼才來?我不是早就給你打電話讓你做準備,說張大師會來的嗎?”
這人抽了口煙,頗為不屑的開口:“大師?大師都是來騙智障的。我說阿陽,你怎麼什麼人都能信?”
段秋陽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瞪著他:“阿飛,你最近越來越不對勁了啊。你最好不要逼我開除你。”
名叫阿飛的男人笑了笑,很是不屑,又抽了口煙。
隨後直接把酒瓶子砸在了地上:“段秋陽,你別忘了當初是求著我來的。你要開除我?好啊。”
我看著這人,隻覺一陣的有問題。
按理而言賭場經理人這種職位都是別人擠破頭想要的,因為每個月光是偷偷抽水也數之不盡,何況段秋陽還一定給他支付著底薪。
縱使賭場生意不景氣,以光華會的實力也不可能給不起他的工資。
最重要的是,隻有賭場的生意好他才會賺更多錢,然而他好像一點都不著急。
除非……
這個人已經將欲望寫的了臉上,絲毫不在乎段秋陽會開除他。
段秋陽也是氣的瑟瑟發抖。
“行,那你現在就可以收拾東西滾蛋了。”
阿飛打了個哈欠:“既然這樣,那當初這些公關也是跟著我來的。我將他們全部帶走沒什麼問題吧?”
段秋陽一怔,他肯定沒想到這個阿飛會鬧出這麼一場。
“阿飛,你確定要這麼做嗎?你要是這麼做了,我們兄弟的麵子可就徹底翻了。”
阿飛顯然不在乎。
“嗬,誰不知道光華社在你手裏就一天不如一天了。你覺得我會在乎嗎?”
說完這話,他就丟下了酒瓶子,一瞬間,地下四分五裂,滿是玻璃碴子。
阿飛大步走向了外麵,不一會兒,那些公關也就全都離開了。
段秋陽想是被抽幹了力氣一樣癱在了沙發上。
“阿飛和我六年的兄弟,我做夢都沒有想到他會背叛我。”
我笑了笑:“你既然已經知道他背叛你了。那你還放他離開。”
段秋陽嗬嗬一笑:“沒必要,他曾經是我的兄弟。不是我的仇人。道不同,不相為謀吧。”
我不經發出了我的疑問:“這賭場的公關是幹嘛的?”
這時,外麵走進來了一個看起來二十歲出頭的女孩。
“主要就是負責和客戶溝通,將猶豫不決的客戶推上賭桌,並且以各種方法吸引客戶在賭場消費更高。從業者必須有比較好的外形,精通南粵語,普通話,以及大部分語種的外語。”
段秋陽看著這個姑娘,有氣無力的開口:“小蘭,你不走啊?”
這女孩笑了笑:“她們目光淺,都想跟著阿飛去投靠金刀會。熟而不知光華社才是好的歸宿,現在這種情況您肯定要想辦法解決,等到生意再做起來的時候。您一定不會虧待留下來的老員工。”
我不經有些欣賞這女孩,思維縝密,口條清晰。
肯定平時業績也不會太差。
“對啊,傻子才跟著去金刀會,也不想想金刀會的公關為什麼流動性那麼大。”
說著,門外就又走進了三四個女孩。
段秋陽也有些懵:“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