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要,當一個麻木的木偶也未嚐不可。
至少木偶不會難過也不會傷心。
“你還有什麼事嗎?”最後,她平靜開口:“9點了,我要睡了。”
厲承夜沒有鬆手,她也沒有反抗。
他的憤怒與她的平靜形成鮮明對比,這一切似乎就像幾天前她對著他崩潰吼叫的場景,隻是角色發生了調轉。
不知過去了多久,就在她張唇準備說話時,他忽然用力吻住了她。
她渾身微微一僵,接著慢慢放鬆了身體,似乎已經認命。
厲承夜感受到她的變化,心頭那把火燒得更旺,他故意粗暴地扯掉她的衣裳,不顧她是否準備好就入侵,他死死看著她的臉,想要看到她的反應。
可是無論他如何折騰,她都隻剩順從。
他的汗水落在她的身上,月色下的房間裏隻剩下粗重的喘.息聲,可她隻會在他的撞擊下看著慘白一片的天花板。
好似無知無覺,就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破布娃娃。
厲承夜看著她平靜到麻木的臉,心口鈍鈍一痛,眼眶微微發熱,他再也不想看她這副模樣,匆匆結束了摔門離開。
房間裏又隻剩下了黎沅沅一個人。
她就這樣靜靜躺了很久,眼裏是天花板慘白的倒影。
最後,她伸手關了燈。
……
厲承夜驅車離開了別墅,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房子裏似乎變得很悶,讓他幾乎透不過氣來。
他不明白,不過短短一天時間,她就好似變了一個人的模樣,到底發生了什麼!
車速愈加快了,最後他來到了酒吧,在包間裏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著酒。
包間裏空蕩蕩的隻有他自己一個人,各式的酒就擺在桌上,一杯杯一瓶瓶。
他想要澆滅心頭的那一把火,想要擺脫那種沉悶的灼痛感,可是酒澆不滅那大火,反而越燒越烈,疼痛得厲害。
眼前的酒影子重重,隱隱約約似乎映出了她平靜的臉,他再也無法忍受,長臂一掃。
乒乒乓乓一陣聲響,桌上所有酒都被掃了下去,酒瓶滾落碎了一地。
鮮血沿著他的手掌滴落,混在各色的酒裏,掩藏得悄無聲色。
他低著頭,他的臉藏在陰影裏,看不到他的神色。
太狼狽了。
他想。
他似乎又回到了那個遍體淩傷的自己,隻是這一次她什麼都沒有做,他就已經丟盔棄甲。
他想囚住她,最終卻隻是作繭自縛,他想懲罰她,可到頭來,殺敵一萬自損八千。
他要如何才能擺脫這一切?
他不明白。
……
八月的夜很熱,黎少濤歪歪扭扭地從地下賭場走出來,他的手上還拿著一瓶酒,一邊喝一邊笑,他的身邊有幾個一樣流裏流氣的男人,幾個人勾肩搭背的,其中一個人說:“濤哥,您最近可真是出手闊綽,是不是有什麼賺錢的渠道,怎麼不和兄弟們說說?”
黎少濤哈哈大笑,歪歪地用手點點那個男人的額頭,說:“哈哈哈,你們就算是知道了也幹不了,這個法子隻能我自己一個人用!”
另外一個人看不慣了,立即挖苦道:“黎少濤,你少吹牛了,你是不是又去找了哪家高利貸借錢了?你最好悠著點,這才一夜,我看你都輸了五百萬了,你當心還不上被人抓去挖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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