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OK,讓他來也成。章魚嘴立即轉向,同時記恨的踹飛那隻白馬與那個王。
「上船嘍——」鼓聲打得震天響,是最後一次的催促,再不容人拖磨。
沒有時間了!兩雙眼同時閃過焦慮。
快啊!還磨菇些什麽!她以眼神表示出著急。
「我……我……」他結結巴巴。
什麽啦?有話直說成不成?
「啊——你上次打牌欠我的錢要不要先還來?」
啥?趁火打劫啊?太過份啦!
夥同弟弟,元初虹將他扁成豬頭。
結局是有情人終成怨偶,全是打牌惹的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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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主角含淚跪在牆角,頭頂撐著水盆,膝下頂著算盤,各自咬著毛筆在牆上寫——我不會再亂演了一千遍。嗚……做主角還要被淩虐,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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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船已逐隻啟動,先出港口的是軍船。趙家商船上的人都在叫著年-,隻剩他們還沒收起甲板。
年-心急的看過去,很怕牌搭不找他湊一桌。再回頭麵對她,不知如何啟口——
「你、你想說什麽?」她屏息等待。
「等我!好嗎?」他急切道:「也許我不一定贏得了錢回來,但請等我兩年,如果我沒輸光,再回來跟你打,你知道,兩個人是湊不了一桌的——」
元初虹推著他走,也不為難:
「好!我等你,兩年後我在開平等你。」
他瞪大眼,不相信一切那麽容易,狂喜的他忘情的摟住她腰:
「真的?真的等我?你願意?」
「我願意。」他的大膽讓她雙頰紅透。
「啊!我的老天!你你……」
「喂!年-,你要訂約,總要給個信物吧?」元再虹提醒著,生怕日後成了沒能兌現的芭樂票。
「好、好的!我」他不舍的放開她,然後在自己身上掏掏找找,卻是什麽也沒有。他把錢都拿去賭光了,以致身上就隻一套衣服,再無其它。
她也是,口袋空,值錢的東西沒半件。
好尷尬的相望,覺得傷感,不禁抱頭痛哭。
賭博真是害人的東西啊,他們什麽也沒有了……
「不會吧?你們拿不出半件東西嗎?」元再虹很想昏倒,那他剛才欠下的賭債怎麽辦?
軍船已全數出港,接下來是商船,幾個趙家下人跑過來叫:
「年小哥,快上船,三缺一啦!再不去就不等你了哦。」
元初虹伸手推他:
「走吧,兩年很快的。」
「但是,信物……」
她突地捧住他臉,用力捏擠——
一下,年-的雙頰浮出兩枚山楂餅。
「我捏出兩塊紅腫,就是信物,其它並不重要。」
他終於定下了惶然的心,在她堅定的目光下,再也沒有比她更具暴力的了,不是嗎?火氣啵啵冒,凶光閃閃——
咚咚咚咚——鼓聲在急催。
甫相逢的人就要分別。
年-伸出雙手撲過去——
「有借有還,再借不難,我掐死你,當作信物。」
兩人纏鬥成一氣,你踹一腳,我揍一拳,打得不可開交。
他一記奪命剪刀手——
「這才是信物,我們的!」他滿臉青紫的叫。
她回一記靈蛇吐信——
「這才是信物,我們的!」她雙耳轟轟然。
滾來滾去、滾來又滾去,愈滾是愈遠——
元再虹毅然上船,船帆立即揚起、啟動。他一上船就疾奔到牌桌旁,拚老命打起方城之戰。
為這作者的十八相送私藏版劃下至少不血腥的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