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連累了你們,你們快走吧,越遠越好”杜阮剛來就對夏炎興說出這般話來。隨後便抱著小玲大哭起來。邊哭邊說著“玲兒,那個挨千刀的死了,終究還是死了”
之後的言語中,夏炎興才得知,原來當初杜阮為了救心上人,讓自己偷的東西乃是南火一脈的至寶火心蓮,杜阮救得心上人之後,二人執手天涯,好光景不過數年時間,便被南火找到了,杜阮為了脫身,便說出了當年夏炎興盜寶的經過,但奈何火家家主氣不過家風敗壞,當下便要痛下殺手,那男子一人擋住南火,讓杜阮快些離去,且不論一番打鬥與情人生死別離,且說杜阮活下來後背痛不已,本想一死了之,但此事卻是連累到遠在金城的夏炎興與玲兒,於是快馬加鞭找上門來。
夏炎興一眾人等還未出門,便被南火弟子堵住了,眼看夏炎興性命不保,此時一人從天而降,一身青衣,一杆竹棍,發絲如水一般拂過臉龐。
“天水哥?”這時在一旁的杜阮突然喊了一聲。
那青衣男子對著杜阮點了點頭,隨後持杆走到南火一眾弟子麵前。
“一群廢柴,去給南火將軍帶話,說我在蘭山道等他”
南火弟子各自看了一眼,隨後拱手彎腰齊聲喊道“是”
“還不快滾”
這青衣男子簡簡單單便打發了南火眾人,隨後低頭在杜阮耳邊說了什麼,便轉身離去。
緊接著杜阮回過頭來對夏炎興道“夏兄,我們安全了,不過我有事與你相商”
夏炎興雖說看不見,但從語氣便能聽出來,杜阮此刻比任何時候都要認真,急忙開口道“杜小姐,請講”
“現在雖然是安全了,但此事必須解開,才能保你後半生無憂,所以,我與玲兒必須得走”
“我與你們同去”夏炎興急忙說道。
“不行,掌櫃的,你留下來好好照顧兒子”一旁的小玲阻攔道。
一番郎情妾意自是不用講,雖說夏炎興知道杜阮將小玲當年交於自己是為了監督自己,但多年下來,二人早就有了情感,但這一分別,竟永無見麵之日。
看到夏炎興低著頭情緒低落,易小魚安慰道“夏老,那……”
“算了,這些事不提了”夏炎興站起身來,走到易小魚身邊。還沒等易小魚反應過來,就將手伸進了易小魚懷中,隨即便將打雲杆從易小魚懷中掏了出來。
易小魚大驚,一個頭發花白的瞎子竟在自己眼皮底下將懷中之物拿了去,急忙出手欲奪回來,哪知夏炎興一個轉身,拿著打雲杆接著說道“當年你父親救下我等,次日便又回來找我,對我說了今日之事”
“今日之事?”
“沒錯,具體何事你也別問,我不會告訴你的”夏炎興將打雲杆還給易小魚,隨即微微一笑說道“你父親叫做易天水”
“易天水,易天水”易小魚重新將打雲杆放回懷中,突然想起來,前不久在龜老爺子的臧寶閣取打雲杆之時見到過一柄短刀,上麵正寫有天水二字。於是開口問道“夏老,我父親與白馬毛、龜爺有什麼關係,他後來又去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