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警官,我沒有啊,我真的隻是拿了她的東西,順便,順便……”
顧博超臉色逐漸變得慘白,目不轉睛盯著自己顫抖的雙手,“我以為她是喝醉了不省人事,就想著占點便宜摸了她,結果發現自己滿手是血,我瞬間被嚇得醒酒,趕緊跑了。”
顧博超在回憶中都能嚇得冷汗直流,不像是在說謊,本來肖元德還想逼問他的,不過我按住肖元德的肩膀,壓低聲音和眼前的顧博超道:“死者的裙子是你脫下來的嘛?”
“是,是的。”顧博超磕磕巴巴的說著,害怕又羞愧的低下了頭。
顧博超的說法,我讓高強去做咖啡廳做了證實,在咖啡廳經理口中得知,顧博超確實經常光顧,但這個顧博超完全屌絲行徑,每次都是一杯咖啡坐好久,感覺更像在蹭網蹭空調。
在顧博超的家裏,發現了帶有死者血跡的衣服,但沒有發現可以跟死者傷口匹配的凶器,從他以往的經曆和朋友口中,他也不像是個凶殘的殺人凶手。
看來真正的凶手不是顧博超,但他是暫時發現唯一到過案發現場並且跟死者有過接觸的人,無論怎樣,隻要沒找到凶手,他都會是重要嫌疑人。
沒多久,謝雅欣打來電話,說是屍檢有結果了。
我叫上劉隊,一起來到法醫實驗室。
法醫科大樓的樓陰暗潮、濕且狹小,哪怕我已經來過許多次,但每次走上去我還是會感覺到莫名的壓抑。
進入法醫實驗室,裏麵居然沒有開大燈,到處黑漆漆的,隻有一盞無影燈在鐵架床上亮著,這是為了讓我們更加好的觀察到屍體。
謝雅欣的助手小陳正在屍體身上來回摸索,我問他:“有進一步的結果嗎?”
小陳沒回答,謝雅欣冷靜說道:“死者上身沒有施暴痕跡,皮膚焦黑是因為用高溫的菜籽油淋灑過,下身處被嚴重破壞,而且……”
停頓片刻,謝雅欣繼續說道:“死者身上的水分並不是雨水。”
“那是什麼?”我好奇問道。
“冰渣!”說出這兩個字後,謝雅欣又繼續道:“準備的說,是一塊圓粗的冰塊。”
什麼?聽到謝雅欣的話,我們都很吃驚。
我們還沒有反應過來,謝雅欣有些羞澀的繼續說:“還有,死者被刮刮的非常幹淨,應該是經常做刮毛的打理。”
“這能說明什麼?”劉雨寧好奇問道。
我瞥了臉紅的謝雅欣一眼,幹咳一聲,“說明死者很可能從事一些比較特殊行業的,比如,模特、潛水教練,或者……x工作者。”
“沒錯!我檢查死者,雖然已經被凶手破壞的非常嚴重,但仍能檢查出生前經常從事性活動,所以我猜測她應該除了是咖啡廳服務員外,應該還在從事非法的x工作。”
謝雅欣明顯是同意我的猜測,哪怕她是個專業的法醫,但畢竟是個女人,提及如此隱秘的問題,仍會有些羞澀。
“化驗報告裏有詳細的資料,你們兩個可以去看看。”謝雅欣拿出報告遞給我們,我和劉雨寧人手一份看了起來,上麵很明顯描述到女死者的詳細死因。
劉雨寧的手機突然響起,接聽沒幾秒鍾,臉色變得難看極了。
“有新案子?”我試探著問。
“有人報案,錦繡公園的湖裏發現一具飄浮的女屍!”劉雨寧掛斷電話,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