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我看著帶在左手上的手鐲,之前我咬破手指,借助精血和九字真言加持龍虎符,現在我右手搭左手,血已經沾染在手鐲上。
難不成因此因禍得福,我的精血銜接了與手鐲之間的意念?
現在回歸現實,那股意念合一的感覺還在。
隻是這個時候不是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
“我說過,本夜叉和他命連一線,我死他也得死,你想打的我神魂俱滅,癡心妄想,現在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手段。”
“你這混蛋,竟然在我的幻境之中還能動彈,是本夜叉失算,但你想要讓我出來,不可能的。”
夜叉放肆的聲音傳來,一道虛影在豹哥的後背凝聚。
我再次出手,抓住夜叉的虛影。
而下一刻,我左手上的手鐲自動脫離手腕,直接扣在了這夜叉的脖子上,接著陣陣邪氣被手鐲所鎮壓。
這就很神奇了,這手鐲竟然可以吞噬鎮壓夜叉。
而隨著豹哥後背上的邪氣被吞噬,他後背的紋身也在慢慢變淡。
十來分鍾後,夜叉被徹底吞噬,手鐲掉落在地上沒有了動靜。
豹哥躺在地上,後背已經不見骷髏紋身。
“抬他走。”我說了一聲。
緊接著夜叉的叫囂聲在我的腦海中響起。
“你是什麼東西,快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我保證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放我出去吧,我再也不敢了。”
夜叉別手鐲鎮壓,從囂張到無聲,隻用了不到三分鍾的時間,就沒有了動靜。
我盤膝坐在地上,調動體內僅有的一絲氣海之力開始運行大周天。
三個多小時之後,我吐出一口濁氣。
看著躺在床上的豹哥,現在已經呼吸順暢起來,隻是他這氣血兩虧的樣子,沒個幾年時間,是補不回來的。
“薑大師,你還好吧。”天哥開口問道。
“沒事了,你老大怎麼樣了?”我開口問道。
從地上站起來,運行大周天,勉強讓我的氣海恢複了兩成,頭雖然還有些暈,但已經不影響行走了。
“薑大師,真的是神了,豹哥後背的骷髏頭紋身沒有了,而且呼吸也順暢了不少,剛才你打坐的時候他還醒了一會,知道是你救了他,後來沒堅持幾分鍾,就又昏睡過去了。”
天哥拍須溜馬的繼續說道:“薑大師,你要是不嫌棄,除了豹哥之外,我願意做你的小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怎麼?做我的小弟,就不用了掏錢了。”我開玩笑的說道。
天哥一愣,尷尬的笑了笑,隨手掏出一張銀行卡。
“做啥子?”我問道。
“薑大師你說的對,這錢還是要給的,隻是我沒有那麼多錢,我的全部家當都在這裏了,雖然隻有二十萬,但這是我能拿出來的所有了,還請你不要嫌棄,也謝謝你慷慨出手救了豹哥。”
我看了看天哥手裏的銀行卡,想了想還是算了。
“錢你收著吧,等你大哥醒了,讓他看著給吧。”我開口說道:“現在天亮了,你大哥身上的夜叉我雖然出手解決了,但是他畢竟氣血兩虧,這個需要慢慢修養補回來,你還是把他送到醫院輸營養液吧。”
“等到他的氣血恢複一點,記得給他吃溫補的東西,切記不要一下補的太快,這樣反而會適得其反,就算是夜叉沒要了他的命,大補一下他也受不了。”
“紋身鎮邪,本就是邪門歪道,和請鬼上身沒有什麼區別,都是有損人氣的存在,按照我的方式溫補,有什麼不懂的可以給我打電話。”
我將電話號碼留下,又交代了一些別的事情,這才離開。
站在電梯中,獨眼一臉崇拜的看著我。
“你有話說?”我問道。
獨眼一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沒有,就是特別崇拜你,天哥給你錢都不收。”
我嗬嗬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紋身鎮邪,按照他們說的那樣,要在房間裏麵焚香擺陣,當時雖然隻有紋身的大師和豹哥兩個人,但我多少都猜到了一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