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身的大師,用香陣請夜叉上身,再用骨灰特製的顏料進行紋身,在紋身的過程中,將豹哥的魂魄給束縛到了骷髏頭上,從而讓雙方簽訂陰契,夜叉和豹哥的魂魄綁在一起,陰盛陽衰,加上夜叉本就食人氣血,所以才有了現在的情況。
現在問題算是勉強解決,但是那紋身的大師絕對不是什麼善茬,如果有機會我會出手解決。
獨眼將我送回家,我從車上下來,一個趔趄直接趴在了地上。
見我摔倒,獨眼趕緊上前將我扶起。
“大師,你怎麼了,要不要去醫院。”獨眼緊張的說道。
“不用。”我開口說道。“我這是損了氣力,休息一晚上就會好。”
在確定我沒事之後,獨眼這才離開。
翌日清晨,從睡夢中醒來,頓感腰酸背痛,可能是昨晚失了精血的緣故,所以這一覺睡得很累。
我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已經是晌午十點了,早上的課肯定是耽誤了。
剛要放下手機,褚雨涵的消息發了過來。“昨晚什麼情況。”
“沒事,一切搞定。”我回了一句。
“你沒事吧,有沒有打架。”褚雨涵繼續道。
“沒有。”
放下手機,我深呼吸,接著洗了個冷水澡。
到了午飯時間,則按時來到學校食堂。
打好飯剛坐下,手機就響了起來。
“薑大師,我讓獨眼去接你了,你有沒有時間,我想請你過來一趟,我大哥的情況有些不妙。”
是天哥的聲音。
“我在學校,你大哥出什麼事了。”我問。
天哥那邊支支吾吾也不說話,索性還是等我到了再看吧。
獨眼帶我帶到昨晚的地方。
“我不是讓天哥帶你們老大去醫院的嗎,怎麼現在又回來了?”我從車上下來,不解的問道。
獨眼一臉為難。
“到底怎麼回事?”我詢問道。
“納蘭姐昨晚回來了,也帶了一位大師,我知道的就這麼多,昨晚連夜將大哥從醫院裏麵給弄回來的,早上天哥打電話說是大哥的情況不妙,要我趕緊去找你。”
“具體怎麼回事,我這做小弟的根本就管不了,連天哥都沒能力解決的事情,我更不可能弄清楚了。”
獨眼說了這麼多,我輕蹙眉頭,現在豹哥是肌理氣血兩虧,在醫院輸營養液時間一長氣血就能補回來,現在最忌諱的就是隨意折騰。
我離開之前,已經吩咐的很明確了。
我跟著獨眼上樓,電梯打開之後,我就看到天哥鼻青臉腫的站在電梯口,見我和獨眼出來,一臉為難的看著我。
一天不見,這就把自己搞的鼻青臉腫的,出什麼事了。
我看著天哥,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守在他們老大跟前嗎,怎麼會在這裏守電梯了。
“薑大師,可能這次要你白跑一趟了。”天哥為難的開口。
感情這是在玩我啊,讓我來回的跑有意思嗎。
“納蘭姐回來了,帶回來一位大師,說是可以救老大,我給納蘭姐說了,現在老大已經沒事了,隻是氣血兩虧的厲害,需要按照你說的溫補才行,可是納蘭姐根本就不聽我的,昨晚上強行將老大給帶了回來。”
“納蘭姐帶回來的大師讓我給準備了一大堆的東西,什麼活雞黑狗羊血的,總之一大堆的東西邪性的很,我想讓納蘭姐停下的,可是根本不管用,還打了我一頓。”
“現在裏麵已經開始著手救老大了,納蘭姐不讓我進去,我也不清楚裏麵是個什麼場景。”
天哥說了這麼多,也還算有些有用的東西在裏麵,活雞黑狗,這些都有驅陰降邪的作用,但是羊血是大補氣血之物,以豹哥的情況,根本就不能碰這個東西。
如果羊血能用,我早就用了,也不用等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