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裏麵什麼情況我也不清楚,但絕對不能讓他們胡來,我廢了好大的力氣救回來的人,不能讓他們就這樣給毀了,畢竟也是一條人命。
“他們進去有多久了?”我開口問道。
“已經半個小時了!”天哥說道。
我讓天哥敲門,可門從裏麵反鎖著,裏麵的人也根本不理會有沒有人敲門。
“讓開!”我叫開天哥,飛身一腳踹到門上。
結果砰的一聲,房門被我給踹了開來,房間內,還真的有位穿著黃袍的道士,手裏正抓著一隻公雞取血呢。
除了這道士之外,還有一個男的站在旁邊。
怎麼兩個男的,不是還有一個納蘭姐嗎?
“你什麼人?”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站在旁邊的男人說話了,隻是這說話的嗓音是不是有些太偏女性化了。
難不成他就是納蘭姐,隻是這一身打扮,太像男人了啊。
“你們是想害死他嗎?”我開口說道,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豹哥。
這納蘭姐來到我的麵前,一臉凝重的看著我。
“你是什麼人,誰讓你來多管閑事的。”
說完,這納蘭姐又將目光放在了天哥的身上。
“我讓你看著,不要讓任何人前來打擾,我說的話是不是沒有震懾力了。”
一句話,讓天哥啞口無言起來。
那位動手的大師,被我們這樣一打擾,也停下了手裏的東西。
擺在他麵前的桌子上,什麼雞血狗血羊血,全都是隱晦之物,還有朱砂這樣的極陽之物,這東西就是讓豹哥碰一口,也必死無疑。
“納蘭姐,老大他真的經不起折騰,你就聽薑大師的,還是把大哥送醫院吧。”
天哥的話剛說完,納蘭姐就一臉不爽的看著我,這是要把怒火發到我身上了。
“什麼狗屁大師,這麼年輕也配叫大師,我走之前忘了告訴你們,我不在的時候不要讓人隨意接觸豹子,可你們聽了嗎。”
“現在豹子變成這個樣子,你們還帶外人前來搗亂,是我的話不足以讓你們相信了是吧,你們眼裏有這個老大,就沒有我這個人了是吧。”
納蘭姐的言語,如此咄咄逼人,但是為了豹哥,大家也都能理解。
納蘭姐是世俗之人,我不與她爭辯,現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這道士了,是不是有真本事我不知道,但是他弄得這些東西,絕對不能讓豹哥去碰。
“這位大師,師從何門?”我淡淡的開口。
這穿著黃袍的大師放下手裏的木劍,一臉鄙夷的看著我,並沒有打算理會我。
“納蘭先生,還煩請把這些人給請出去,你這位大哥身中陰邪之氣,要是不趕緊讓我作法祛除他體內的陰邪,恐怕活不過今晚啊。”
身中陰邪之氣?
我看著躺在地上的豹哥,這他身上的人氣都已經少的可憐了,哪裏還有什麼陰邪之氣。
這老東西,分明就是在這裏胡說八道啊。
站在我麵前的納蘭姐聽到之後,一臉恭敬的對著這老東西道歉,轉身過來朝向我的時候,頓時變得凶神惡煞起來。
看著納蘭姐這個樣子,我是徹底蒙了,這到底是是男是女我是真的搞不懂了,說話像女人,長相像男人,誰能來告訴我,這到底是什麼玩意。
“海天,請你的人出去,否則我就要按幫會的規矩辦事了。”納蘭姐嚴肅的開口。
我嗬嗬一笑,真不知道該如何說這件事情。
天哥一臉為難的看著我,想要開口,但又不知道該如何說。
“行了,我出去就好了,幹嘛發這麼大火嗎。”
我和天哥從房間出來,納蘭姐重重的將門給鎖上。
“薑大師,這件事情該怎麼辦?”天哥焦急的開口。
我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好奇的問道:“你這口裏的納蘭姐,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
這個問題太困擾我了。
天哥先是一愣,隨即解釋道:“納蘭姐是純爺們。”
我去,這太女性化了吧。
事到如今,我也管不了那麼多。
看來還是得招個陰才行。
天哥他們找來我要用的東西,接著就是我的主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