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三年前,他是以公爵繼承者的身份出席了會議,當然,更多的因素是因為盛夏。
見男人的薄唇抿出了一條冷硬的線,萬山河的手抖著遞過一張名片,“霍先生,這是我的名片,不管是什麼事,我都願意為您效勞。”
霍司琛停下腳步。
萬山河心中一喜。
三年的那一幕,他記憶猶新。
那個男人在會議上一言未發,但是歐洲總統在演講時,視線不斷的看向他。
似乎他不過是一個傀儡,而這個男人才是真正掌握方向的人。
會後,他花大價錢打聽這個男人的消息,最後隻得到一條:總統能從眾多的候選人中脫穎而出,都要仰著他。
一句話,包括了太多的信息。
可想而知,這個男人的權利,大的可怕。
他這樣優秀的人,足夠擔當大任,卻又不屑總統這個位置。
這樣的人,萬山河怎麼不想投靠,可是他在總統住所外等了三個月,愣是沒有見過這個男人一麵。
仿佛,他在人間蒸發了一樣。
現在有這樣難得的機會,萬山河怎麼可能再錯過。
萬山河等了又等,男人也沒有接他的名片,他悄悄抬頭。
霍司琛的手指間靈活的轉動著一枚老舊的硬幣,眼眸微垂,根本就沒看向他。
萬山河覺得臉上發燙,手舉的發酸,也不敢垂下。
迎麵吹來的海風因為男人散發的冷意快要開始凝固,萬山河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把手機掛斷,繼續遞著名片。手機又響了。
霍司琛側頭,湛黑的視線落在屏幕上,是廖西城打來的。
萬山河恨死他了,但是看到男人視線朝自己看過來,輕聲的說,“是廖西城打來的。”
男人如黛的眉頭動了一下,目光清冷,“那個私生子?”
萬山河的冷汗又下來了,聽這口氣顯然是不待見他的。
手機掛斷之後,廖西城再次打進來。
霍司琛的視線看向海麵,嗓音跟海風一樣的冷,“為什麼不接。”
萬山河聞言,立刻打開了免提,按下接通鍵。
“喂。”態度很是敷衍。
電話那邊怔了怔,立刻響起一個謙卑的聲音,“萬總,今天的事情真是太抱歉,讓您看笑話了。改天我一定登門謝罪。”
萬山河在麵對廖西城的時候,那股傲慢的氣場就顯現出來,很是不屑的哼了一聲。
廖西城自然是感受到萬山河的冷漠,但是為了廖家的生意著想,他不得不說,“萬總,那個合約的事情,您是不是在考慮一下,我們可以把價格再降低,一定讓萬總看到我們的誠意。”
“誠意,從今天的婚禮上我已經足夠了解了。”
“我知道,顧曉曼讓您很失望,我一定……”廖西城的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顧曉曼給搶了過去,“我讓你失望,誰讓我失望!顧北北一出現,你就被迷的神魂顛倒,她那個萬人睡的破鞋,有什麼值得你留戀的!”
“你給我閉嘴!”
“我偏不!”
顧曉曼對著電話說,“萬總,您千萬別被顧北北蒙蔽,那個小賤人是個萬人上的公交車!您要是不信,你可以試試,不用多,一千塊就可以睡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