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臉說!”
萬學勤一巴掌拍在唐天昊的背上。
唐天昊佯裝痛苦的扭曲五官,隨即又嗬嗬的笑起來。
“回頭我跟小野貓解釋,沒事。”
萬學勤白他一眼,表情凝重的看向霍司琛。
“司琛,上次給你的藥……”
“吃了。”男人淡淡開腔,沉鑄的目光格外冰冷。
萬學勤搓著兩手,猶豫了半天才說,“司琛,這種藥長時間服用,人體會產生抗藥性。我已經調整了藥方,但是……”
“說啊,磨磨唧唧跟個娘們似得!”唐天昊呸的吐了口香糖。
“但是有副作用,連續用藥不能超過一個月。”萬學勤的眼睛定定的看過來。
“說人話!”唐天昊。
“就是說,必須在一個月內,找到解藥,不然真的有危險。”
霍司琛表情沒有絲毫變化,抽了一口煙,淡然道,“你想辦法。”
“好。”萬學勤看向唐天昊,“有幾種藥非常罕見,交給你了。”
“嘿,難找你讓我去找……”唐天昊又丟嘴裏一塊口香糖,點頭,“行,交給我了!”
兄弟倆不敢耽誤時間,離開私人會所各自忙各自的。
季寒倒了一杯茶輕輕的放在霍司琛的麵前。
“霍總,夫人那邊……又取消了幾筆訂單,而且是跟咱們長期合作的老客戶。”
“讓他們放出消息,不再跟恒億集團合作。”
“是。那夫人安排的眼線……要清除嗎?”
“先留著,有些事,還要轉達給她。”霍司琛起身,整了整衣領,邁步走出包廂。
半個小時後。
唐舒雅接到彙報,顧北北因為霍司琛一無所有跟她分手,投奔了白燁的懷抱。
霍司琛傷心過度,在酒吧買醉到深夜才回酒店。
一切都在唐舒雅的掌控當中,唯獨一件事,讓她感到意外。
“司琛生病了?”她一個電話打給了萬學勤。
“是,非常嚴重,隨時有可能危及生命。”萬學勤歎了口氣,“司琛怕您擔心,一直不讓我告訴您,說是家族遺傳病!”
“怎麼可能是遺傳……”唐舒雅的話說了一半,硬生生的改口道,“行了,你跟他是朋友,有時間多開導他,別執拗。”
“夫人,其實司琛早就想回去了,又擔心您不肯原諒他,這才……”
“哼,母子哪有隔夜仇。”
“是,我明白了,我一定勸她早點回去。”
萬學勤掛段電話,跟唐天昊一擊掌,“搞定!”
“這個老巫婆還真是狡猾。”唐天昊呲牙,“你說,這毒藥會不會就是她下的?”
“有可能。但是我們還是要做完全的準備。如果真是唐舒雅,她恐怕會借此要挾司琛。”
“明白。”
次日,霍司琛就乘坐最早的班機飛回京北。
唐舒雅見到他的時候,下意識攥緊了拳頭,“早聽我的,還能有今天?”
霍司琛低垂著腦袋,不言不語。
唐舒雅了解他的個性,也沒打算從霍司琛的口中聽到對不起或者我錯了,他肯回來已經是示弱了。
“過來。”唐舒雅招手。
霍司琛完全走了兩步,依舊是低垂著腦袋。
“你又瘦了,身體不舒服?”唐舒雅說話的時候,特意的看向霍司琛的脖頸。
他一側的動脈好像有些發青。
霍司琛沉聲,“沒大事,勞母親擔心。”
“沒事就好,趕緊回去休息,好好睡一覺咱們再談工作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