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膝蓋。”盛夏指了一下。
萬學勤看向霍司琛，見他微微頷首允諾，才掀開被子檢查白燁的腿。
很快，萬學勤的臉色就變了，“膝蓋上確實有蠱毒殘留的跡象。”
“如果丹心一寸發作的時候，心髒會衰竭，為什麼我沒事？”盛夏疑惑道。
“能不能讓我檢查一下你的腳腕。”萬學勤問。
雖然是顧北北的臉，可是她站在他們中間，那種感覺就不一樣。
他自然的會客氣很多。
霍司琛拉過一把椅子讓盛夏坐，盛夏朝他丟了一個飛吻，“謝了。”然後毫不客氣的挽起褲腳。
顧北北纖細的腳腕上有幾處明顯的淤青，一看就是新傷。
霍司琛周身頓時彌漫出森冷的寒意，眼神也變得鋒利如刃。
盛夏抬頭看他一眼，滿不在乎的笑，“這幅身體太較弱了，我以後會注意的。”
萬學勤抿唇不語，仔細檢查了顧北北腳腕上曾經被燙傷的地方，疑惑的擰起眉頭。
“怎麼樣，你到是說話啊。”唐天昊催促。
“我聽說疼的病一般都是良性，不疼不癢的一般都是惡性。”盛夏聳肩，“我還能活多久？”
萬學勤放下盛夏的褲腳，對霍司琛說，“雖然症狀都一樣，但是她腿上沒有蠱毒殘留的跡象。”
“怎麼可能？”盛夏蹙眉，“顧北北每一次發作的時候，我都能清晰的感覺到。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太難受了！”
她站起來，腳丫翹在凳子上說，“最開始是腳腕，然後是小腿，大.腿，腰……不會錯的，一定是丹心一寸的蠱毒。”
聽到顧北北曾經在深夜忍受著非人的痛苦，霍司琛的眼神更冷了。
如果不是現在的情況不允許，他真想把白燁拎起來暴揍。
可萬學勤的醫術是不會出問題的。
“除非，白燁的藥膏被人丟包了。”萬學勤隻能想到這個答案。
而霍司琛則認為，這種藥就是白燁研製的，不會錯。
“喂，別研究我了，你怎樣，會不會死啊。”盛夏問霍司琛，“你要是死了，我怎麼跟北北交代啊。”
萬學勤淡淡一笑，“我已經研究出了解藥，司琛的毒早就解決了。”
“哦，那我就放心了。”顧北北點頭，然後看向白燁，她眼神動了動，問道，“既然白燁是罪魁禍首，你們還救他幹嘛，就讓他自生自滅唄。”
“話不能這麼說，就算他是個殺人犯，也有看病的權利。”萬學勤說，“更何況，很多事，還需要做一個了結。”
就算大家都知道他是霍萬坤的兒子霍冶山，過往的種種都是他一手策劃的。
可是沒有聽到他親口承認，還是不能給白燁定罪。
秦世風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經過一晚上的審訊，唐舒雅承認自己曾經做過的所有罪行。
就像顧北北猜測的那樣，唐舒雅在做那些事的時候，都是被白燁催眠後控製的。
所以她頂多算是個傀儡，不會判刑很久。
董事會得知消息，紛紛表態要霍司琛重新接手公司，帶領他們共同進步。
“她知道白燁的身份後，情緒不太穩定，我已經給她申請了醫生。”秦世風說，“誰都沒想到白燁竟然是霍冶山！”
唐天昊跟萬學勤同時看向盛夏。
盛夏翹著二郎腿笑，“你倆挺有默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