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完美 (1)(2 / 3)

燕菲又好笑又好氣,卻還是板著一張臉說:“我活在這個世上,從來都沒有成人之美!再說了,你讓我軋我就軋,我也太沒格調了!”她又小聲低咕:“什麼燕大俠,難聽死了。”

“是,我知道你的格調很高。”左帆的嘴角染上了一絲淡淡的笑意:“但是格調再高,現在也不是生氣的時候,現在安安不見了,你如果真的要找我算帳的話,也要等找到安安之後吧!”

燕菲冷哼一聲,左帆又接著說:“我借錢給蜻蜓,和她這一次綁架帶走安安的事情沒有絕對的關係。再說了,她的算盤,我們也再清楚不過,她不過就是要錢而已,並不會傷害安安。”

“你把你的妹妹想的太好了。”燕菲咬著牙說:“在我看來,這一次的事情隻怕不會就此罷休,她如果隻是要錢的話,現在隻怕已經打電話過來了。”

左帆的眉頭皺了起來,燕菲又接著說:“而且你不覺得這一次的事情也太巧了些嗎?傅銘傳一出事,她就來綁架安安,她的心裏真的會有那麼單純嗎?”

這一句話如同巨雷一般將左帆驚醒,其實剛才在學校的監探室時,他就已經開始懷疑起左蜻蜓和他出車禍的關係,隻是他無論如何也不願意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是左蜻蜓的所作所為。隻是現在細細想來,又似乎將所有的矛頭全部指向了她。

燕菲見到他的模樣,輕輕哼了一聲:“看來很多事情都不能隻看表麵,我現在是越來越相信傅銘傳的話了,雖然傅飛鷹那隻老王八討厭的要命,可是車禍的事情隻怕不是他做了。而遠和瑩瑩出事的事情,按照你之前的分析,隻怕也和他沒有什麼關係。”

左帆的眼睛裏寒霜滿布,他冷冷的說:“如果所有的事情都是她做的話,我不會放過她!”

燕菲咬著牙說:“你不放過她有個屁用!”她大了一雙眼睛看著左帆說:“你這麼厲害,肯定早就已經想到她為什麼要抓走安安了。而她當年能那樣對你,你覺得她會怎麼對待安安?”

左帆的臉色刹那間變得很難看,這一連串的結果他其實早就有想到,隻是無論如何也不願意相信那個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女孩子,會變得如此的心狠手辣。他扭過頭看著燕菲,卻見她的眼裏淚光盈盈,卻又堅強無比。

隻聽得燕菲說:“隻是她現在還不知道我們已經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做的,所以我們現在的角色和她又對調了過來,現在是她在明,我們在暗。”不可否認,當她知道安安失蹤的時候,她是多麼的六神無主,又是多的驚恐害怕。

可是當她知道安安是被左蜻蜓綁走的,她的心情反而平靜了,而且對她而言,所以的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麼就需要勇敢的麵對。害怕根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不可否認,她也的確很生左帆的氣,隻是再生氣也沒有安安重要,摳氣歸摳氣,縱然她看起來氣悶悶的自己一個人回到別墅,其實心裏卻是一片平靜。而且她也需要一份安靜,來整理繁亂的思緒。

她知道左蜻蜓不是什麼好人,但是絕對做不出撞斷左帆雙腿的事情來,可是左帆又很清楚的看到當年撞斷他的腿的人是歐哲,如果這兩次的事件全部加在一起,那麼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左蜻蜓和歐哲串通一氣了。隻是他們兩個人,又怎麼可能認識?

假設他們是認識的,是真的串通一氣了,歐哲是什麼樣的人,燕菲也再清楚不過,左蜻蜓可能不會害左帆,可是歐哲卻是為了錢什麼都做得出來的人。所以所有的事情,似乎還差一個人,那個幕後主使的人。

因為左蜻蜓和歐哲都是貪財的人,隻要給他們錢,他們就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尤其是歐哲!

燕菲她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歐哲隻是因為單純的報複她,在沒有任何利益的驅使下會對她和左帆動了殺機。所以,這所有的事情的背後,一定還有一個幕後主使人,如果這個人不是傅飛鷹,那麼這個人又會是誰?

燕菲能想到這些,左帆早就已經想到,他的眼睛裏有了一抹憤怒,他冷冷的說:“隻怕事情還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他們如果隻是為錢的話,現在已經會給我們電話了。”他那雙單眼皮的眼睛裏寒意深重:“而這所有的一切並沒有將傅飛鷹排除嫌疑,他也有可能是幕後主使。”

燕菲搖了搖頭說:“他已沒有錢了……”

“敲詐成功了也會有錢。”左帆冷哼一聲說。

燕菲愣了一下,左帆又接著說:“現在就看他們會怎麼要價了。”說完,他又拔通了一個電話,他沉聲問:“傅飛鷹這二十四小時內做了什麼?……好……我知道了事……全麵替我監視傅飛鷹,他有任何舉動,隨時向我彙報。”

左帆掛斷電話後,燕菲看著他問:“私家偵探怎麼說?”

自從上次出事之後,燕菲就知道左帆請了私家偵探監視傅飛鷹。左帆輕歎一口氣說:“有一件事情你是對的,傅飛鷹真的不是抓走安安的黑手。私家偵探告訴我,他從傅銘傳住院的醫院離開後,就回到了他租房子的地方,才到那裏,就接到了毒販的電話,現在還在市郊和人做交易。從時間上來看,他沒有可能這麼快安排蜻蜓來綁走安安。”

“傅飛鷹他販毒?”燕菲的眼裏滿是驚訝。

“他為了能扳倒我,已經不惜一切代價了。”左帆淡淡的說,眼裏滿是鄙夷。

“他太可惡了,不管他這一次有沒有綁走安安,像他這種人渣絕不能放過!”她的語氣裏有了濃濃的憤怒,傅飛鷹的可惡程度遠遠超過了她的預期。

“那是自然的事情。”左帆淡淡的說:“可是如果是傅飛鷹,那麼這隻幕後的黑手又會是誰?”

燕菲輕輕咬了咬牙問:“你以前還得罪了哪些人?”

“我得罪了不少人。”左帆說:“可是那都是在C市的事情了,而且已經是五年前了,我現在才回國幾個月,非凡又一直是唐和遠在打理,以前在C市的那些人知道我回來的人並不多。而且那些所謂的怨恨隔了這麼多年,大多都淡了,更不會惡劣到要綁架我的兒子。”

燕菲隻覺得心裏更加的煩躁,瞪著左帆說:“反正這一次的事情和你是脫不了關係,安安這一次如果少一根頭發,我就拔光你全部的頭發,他如果身上有一個傷口,我就大卸你十八塊!”

左帆聽到她的話,不禁覺得有些無語,他伸手去摟她的肩膀:“老婆……”

燕菲一把拂開他的手說:“不要再叫我老婆,我剛才已經對你說過了,等安安平安歸來之後,我就和你離婚!你守著你的親情過,我帶著我的兒子過!”

左帆的心裏升起了濃濃的無奈,看著燕菲說:“老婆,你還在生氣?”

“不是生氣,而是告訴你實情。”燕菲輕哼一聲說。

左帆輕輕的拉過她的手說:“老婆,你知不知道,離婚這個詞就算是任性和生氣也不能隨便說的。你知不知道這一個詞語有多傷感情?這一個詞語的殺傷力會有多大?而且這個詞語說的次數多了,總有一個人會當了真。一旦當真,就一切都挽不回了。”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挽回。”燕菲氣鼓鼓的說:“對於一個從來都不相信自己的老公,還不如不要!”

左帆眯著眼睛看著她,她哼了一聲就朝門內走去,他大聲對著她的背影說:“老婆,你知道八零後為什麼離婚率會那麼高嗎?”

燕菲不語。

左帆又接著說:“就是因為他們在結婚的時候大多數都是一時的衝動,或者一時的感動,而且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婚姻,也不知道婚姻的真諦是什麼……”燕菲的身體頓了頓,他又接著說:“最最重要的是,現在的年青人,動不動就說要離婚,剛開始隻是說著玩玩,誰知道到最近,都當了真……”

燕菲扭過頭來,笑眯眯的說:“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就發現我們兩個人最初在一起的時候就是一時的衝動……”

左帆皺著眉說:“胡說八道,我們兩人在一起哪裏是一時的衝動,根本就是經過了生與死的考驗,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你難道還不知道我的是不是相信你。縱然我的做的不對,傷了你的心,可是你應該清楚,我的心裏有多麼的愛你,有多麼的愛這個家!”

“愛個屁!”燕菲蠻不講理的說:“你如果真的愛的話,就不會把我和安安獨自丟在國外這麼多年,你一個人跑到國外去風流快活!”

“風流快活?”左帆額頭上的青筋冒出來,該死的女人,他在國外和死神搏鬥,一直都非常拚命的做事情,在她的眼裏卻成了風流快活,還有沒有天理啊!

“是啊!不承認嗎?”說完,燕菲走近臥室拿出一張照片扔給左帆說:“不要告訴我你不認識她,我原本想睜隻眼睛閉隻眼睛,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的極限!”

左帆愣了一下,看了一眼那張照片,照片是一個金發碧眼的美麗女子,他不禁有些哭笑不得,他有些討好的說:“老婆,你不要疑神疑鬼了好不好!她是我的主治醫生,她的照片後麵有她的聯絡方式,我那天看這張照片,不過是打電話給她問我的假肢什麼時候更換。”難怪他找不到這張照片了,原來是在他的寶貝老婆這裏。

“她沒有名片嗎?非要把聯絡方式寫在照片的背後嗎?”這張照片燕菲已經發現好一段時間了,隻是一直沒有揭穿。

左帆長歎一口氣說:“老婆,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疑神疑鬼,她真的隻是一個醫生,我是她的病人,除此之外,我們再沒有任何關係。”

“這麼漂亮的女人,你對她沒有一點點想法?”燕菲有些狐疑的問。

“這個世上漂亮的女人多的去了,我如果對每個女人都有想法的話,我早就累死了。”左帆看著她說:“對我而言,看女人不是看漂不漂亮,而是我愛不愛。弱水三千,我隻取其中一勺。”

“就算你對她沒意思,難保她對你沒意思。”燕菲黑著臉說。

“這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左帆無可奈何的說:“腦袋長在別人的頭上,我無法主宰。”

“左帆,你死定了!”燕菲恨恨的說:“你以前為什麼不把她的照片拿出來?”

“我怕你亂想。”左帆回答。

“你偷偷的看我就不會亂想呢?”燕菲凶巴巴的說。

左帆怒:“你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不會生氣!”

燕菲看著他那張怒氣衝衝的臉,冷冷的說:“看吧,原形畢露了吧!”

左帆無語,燕菲又接著說:“現在安安的下落不明,我沒有心情和你計較你以前的事情,等找到安安後我再和你算總帳!”說完,她重重的抬起腳來一腳踢在輪椅側輪,左帆的身邊飛快的朝後退去,“砰”的一聲,房門再度關上。

左帆伸手摸了摸額頭,這一次是真的頭痛了,他有些欲哭無淚的看著散落在地那張照片,卻聽到房間裏傳來某人的說話聲:“對著這樣一個美女你都無動於忠,真懷疑你是不是男人!”

左帆有些哭笑不得:“我是不是男人你早就試過了,有得著懷疑嗎?”

瞧瞧他都娶了一個什麼老婆!而這一張照片卻也告訴了他,原來在她的心裏,早就對他存在著一絲芥蒂,難怪今天會借左蜻蜓的事情對他發火。

他又想起安安現在下落不明,心裏更加的煩亂,這年頭當男人真難!

左帆望著地上淩亂的被子,有些欲哭無淚,兒子下落不明,老婆對著他發脾氣,今天晚上還隻能睡沙發,他怎麼這麼可憐啊!

他的腿腳不太方便,長歎一口氣之後隻能乖乖的抱著被子到書房去睡。

燕菲在房間裏聽到他搖著輪椅晃晃悠悠的朝書房走去,又聽到了關門聲,她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再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淚水又溢了出來,她輕輕的說:“安安,你在哪裏?你一定要安全啊!”

她的心裏又有些後悔,其實那張照片後麵的電話她早就打過了,也早就知道那個電話號碼是左帆的主治醫師的,隻是她實在是很難相信,那樣一個年輕美麗的女子,居然是個主治醫生。

安安的失蹤讓她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差,她也犯了所有已婚女人都會犯的毛病,疑神疑鬼,不是她信不過左帆,而是左帆太過優秀,她的幸福經曆了這麼多才來到她的身邊,她當然格外的珍惜。隻是珍惜歸珍惜,她卻關沒有怕過,因為她也很清楚的知道左帆對她的感情有多深。

如果他要出軌的話,隻怕早就出軌了,根本就用不著回來。

於是,她替自己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她有些無理取鬧了,卻也隻承認自己無理取鬧,而不是惡劣。其實她現在更想鑽到左帆的懷裏去尋求安慰,隻是她剛剛才對他丟下狠話,現在就去找他和好,也太沒麵子了些!

她坐在地板上,靠在門邊的櫃子上,心裏又擔心安安,怕他會出事情,到現在還沒有接到綁匪的電話,她的心裏在設想著千萬種可能,根本不能安睡。

一晚上胡思亂想,她也沒有上床去睡,一直坐在地板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第二天一大早,就聽到尖銳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她想也不想就爬了起來,拉開門就衝電話跑去。

“喂!哪位?”燕菲接起電話。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她又接著問:“喂!哪位?”

電話那頭還是沒有聲音,就在她以為電話那頭沒人說話的時候,卻聽到了安安的哭聲:“媽媽,媽媽……”

燕菲的神經頓時變得緊張起來:“安安!安安,你在哪裏?”

安安的聲音變小,卻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陰陽怪氣的聲音:“是左太太燕菲嗎?”

“是我!”燕菲慌忙回答:“你是誰?”那個人的聲音太奇怪,她甚至分不清男女。

“你不用管我是誰!”那個人懶洋洋的說:“你隻需要知道你的兒子在我的手上!”

“你快放了安安!否則我對你不客氣!”燕菲咬牙切齒的說。

“不客氣?哈哈哈……”電話那頭的那人笑的猖狂:“我倒想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對我不客氣!”

燕菲輕咬著唇,那人又接著說:“在你沒對我不客氣之前,我先對你的兒子不客氣!”說完,也不知道那人做了什麼,安安放聲大哭起來。

燕菲一聽到安安這種哭泣聲,心都碎了,她大吼:“你是誰,如果想對付我,盡管衝我來,不要傷害我的兒子!”

“嘖嘖,真的是母子情深啊!”那人陰陽怪氣的接著說:“左帆呢?左帆怎麼不來接電話,難道他沒看著兒子長大,所以沒有感情?”

左帆一把將話筒搶了過去:“你想要什麼?”他的聲音比起燕菲來要沉穩很多。

“我最近手頭有點緊,想要點錢花花。”電話那頭的人說。

左帆冷聲問:“你們如果隻想要錢的話,都好商量,千萬不要傷害我兒子,你們要多少?”

“你果然比燕菲實識務多了!”電話那頭的人冷笑:“我們要的不多,一千萬就好,你們最好不要報警,否則我不敢保證能留住你兒子的性命!”

“好!在哪裏交易?”左帆沉著的問。

電話那頭的人有些得意的說:“果然夠爽快,不愧是億萬富翁。你先把錢準備好,在哪裏交易我會通知你的!”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左帆的眉頭微微皺起,眸子裏一片冰冷,他將耳邊的話筒緩緩的放了回去,燕菲急著問:“怎麼樣呢?他們到底要怎麼辦?”

“要錢而已。”左帆輕哼一聲說:“如果他們隻是要錢的話,一切都變得不再可怕。”說完,他又推著輪椅去了書房。

燕菲急了,跟在他的身後問:“你怎麼這麼淡漠,他是你兒子,你難道一點都不關心?”

左帆有些無語,回過頭說:“小姐,我真的不想和你吵架,安安是我的兒子,我怎麼可能不關心!”

“那你去書房做什麼?”燕菲皺著眉問。

左帆還未說話,一個警察從書房裏走了出來說:“左總,已經查到了電話的來源,我們現在就去布置警力。”說完,警察看著左帆。

燕菲愣了一下,才知道一大早左帆為了不吵醒她,早已經在房間裏裝好了電話追蹤器,並且不動聲色的已將警察帶進了房間,她的心裏升起了一股暖意,卻還是略帶擔心的說:“帆,剛才那個人不讓警察界入,現在這樣去找他們,會不會打草驚蛇,安安會不會有危險?”

警察看著燕菲說:“左太太,你放心好了,我們一定會小心一些,會將安安平安的救出來。”

左帆輕輕拉著燕菲的手說:“老婆,你不要太擔心了,像這種被綁架的事情,綁匪大多數都是打著要錢的招牌來,可是卻不僅僅隻會要錢。我們如果不把他們繩之以法,他們隻怕會更加的猖狂,而且如果蜻蜓是這一些綁匪中的一員的話,我也絕不會輕易的放過她。”

“可是……”燕菲的心裏還是不放心:“可是如果左蜻蜓夥同了其它的人,而且那個人就是五年前開車撞你的那個人的話,他們隻怕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如果是他們的話,那再好不過。”左帆冷哼一聲說:“剛好所有的帳一起算!”

燕菲的眼裏滿是擔心:“雖然所有的帳都能一起算,可是安安的危險也就加大了一分,帆,你和左蜻蜓從小一起長大的,你熟知她的性格,她現在是不知道我們已經知道她參與了這一件事,如果她知道的話,就算她不會傷害安安,他的同夥也一定不會放過安安。還有,那一次在大街上安安見過左蜻蜓,萬一他認出了左蜻蜓,他們隻怕會……”

一想到那個設想,她就覺得難過異常,這些年來,她和安安相依為命,母子情深,如果安安真的有個什麼閃失的話,她隻怕也活不下去了。

左帆看了一眼燕菲滿是淚水的眼睛,輕聲安慰:“菲,你想的這些我都想過了,如果一切真的都如你所想的那樣的話,不管我們行不行動,安安都危險無比……所以唯今之計,隻有想辦法牽製住那夥凶徒,找到他們的藏身之所,將安安救出來。”

“可是……”燕菲滿臉的不放心。

左帆溫柔的說:“你不用太擔心了,我知道安安一定會沒事的。我已經請周局調出了特警,必要時會將綁匪直接擊斃以保護安安安全。”

燕菲將所有的事情全部思考一遍,知道現在他們處於被動,而現在隻能化被動為主動,才有機會將安安救出來。她沒有再阻止那個警察的離開,她的心裏心卻還是有些七上八下,隻能在心裏裏默默祈禱安安不要認出左蜻蜓,希望安安平安無事。

左帆見她的眉頭還深鎖著,輕歎一口氣說:“菲,我答應你,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安安一根毫毛,所有的一切我昨晚已經布好了局,不管這些人五年前有沒有害過我,我都不會放過他們。而左蜻蜓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我和她的兄妹情份也已經沒有了,我不會再對她客氣,她如果還執迷不悟的話,我會親自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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