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你沒事就好。”左帆輕輕歎了一口氣。
“喂,我剛才好像聽到某人說,隻要我平安無事,讓你做什麼都可以,是不是真的?”燕菲的眼睛亮閃閃的看著左帆。
“你的耳朵有毛病,聽錯了。”左帆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他的老婆是人才,居然敢這樣嚇唬他,他如果不扳回一點本來,他就不是左帆。
“我還有證人的!”燕菲笑著說:“你想耍賴也沒有門!”
左帆揚了揚眉毛:“你想讓我做什麼?”
“你覺得呢?”燕菲笑的眉眼都是彎的。
“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我哪裏知道。”左帆不冷不熱的說。
“左帆,你抄襲!”燕菲瞪大一雙眼睛吼。
“抄襲?”左帆有點莫名其妙。
燕菲睜大眼睛說:“這一句話我曾經對你說過,你再說一遍就是抄襲!”
左帆不禁有些無語,他開始在考慮他能不能扳回本來,對付敵人,他有一千種一萬種辦法,但是對於他那個根本就不和他講道理的老婆,他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他的那些的手段對付敵人有用,但是於他深愛的老婆隻怕是一點用都沒有了。
燕菲皺著眉毛問:“喂,你幹嘛這副表情嘛!是不是看到我平安的站在這裏不開心,想讓我被歐哲抓走了你才開心,是不是?”好吧,她承認她這一句話有點無理取鬧的成份,可是她實在是看左帆那張不以為然的臉很不爽,這小子剛才還為刀子擔心的不得了,現在倒好,滿臉的無所謂。
“老婆……”左帆長歎一口氣看著她說。
“你就是個混蛋!”燕菲咬著牙說:“我剛才和歐哲打的不可開交的時候,你去了哪裏?死左帆,你是不是還想五年前的事情再發生一次你才開心!”無理取鬧的最高境界就是接著無理取鬧。
左帆一把拉過她的手,將她拉進懷裏說:“我真拿你沒辦法,你不過就是想我當著你的麵說一句:以後所有的事情我都聽你的,心裏不準再藏秘密,不準再收藏其它女人的照片,出門看到美女不能回頭,口袋裏所有的錢全給你,銀行卡上所有的存款全部換成燕菲的戶名。然後我以後一旦出軌,所有的一切全是你的,我一無所有,是不是這樣?”
“你不算笨嘛!”燕菲忍不住笑了起來:“你看起來好像很了解我的心思嘛!”說完,又把臉板了起來:“壞蛋,你既然早就已經知道我的想法,為什麼不寵著我!說不定我哪天一開心就再賞你點錢花花!”
左帆有些哭笑不得:“是,老婆大人說的是。”
“聽你的語氣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燕菲扁著嘴說:“是誰說過要寵我一生一世,又是誰說過要愛我一輩子……”
“當然是我!”左帆微笑著說:“所有的話都是我說的,隻是老婆,你現在已經占盡了上風,是不是也該讓我喘一口氣了。”算了,他也不想再扳回什麼了,對著不講道理他又不能得罪的人,寵才是硬道理。
燕菲看著他的眼睛問:“你剛才哭呢?”
“沒有,隻是風迷了眼睛。”左帆衝她眨了眨眼。
“這裏沒有風啊!”燕菲笑嘻嘻的說。
“沒有風也會起浪,所以沒有風也會迷人眼。”左帆一把將她帶進懷裏:“這叫做色不迷人人自迷。”他的話有些一語雙關。
燕菲當然聽得懂,卻又問:“那這不迷人的色又能迷你多久?”
“當然是一輩子啦!”左帆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臉說。
燕菲吃吃笑了起來:“那你要不要寵我?”
“當然要。”左帆的手環住她的腰說:“而且要寵你一輩子。”反正這裏也沒有外人,在自己的老婆麵前男子漢的麵子也不值錢。再說了,抱她在懷的感覺真的很好,比起剛才心裏空落落的感覺好太多,何止好太多,簡直一個是天堂一個是地獄。
燕菲將頭埋在他的懷裏,嘴角彎如新月。
而所有的幸福都會被人打擾,這一刻也不意外,廚房裏傳來了哼哼唧唧的聲音。
左帆的眉頭皺了起來:“誰在廚房裏?”
“當然是歐哲。”燕菲回答:“那混蛋被我打暈了,估計現在醒了,我們去看看。看看那個個毀了我們五年幸福的混蛋!”
左帆點了點頭,燕菲推著他走進了廚房。
歐哲一見到兩人走了進去,惡狠狠的說:“臭女人,你害得我丟了工作,還害得我這些年來東躲西藏,我要殺了你……啊……”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燕菲就拿起旁邊的一口鍋,狠狠的朝他的臉上扇去,痛得他哇哇大叫。鮮血從他的嘴角流了出來,順著血水流出來的還有牙齒。
左帆自從認識燕菲以來,還是第一次見她出手打人。在他的心裏,她的膽子雖然很大,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心卻很善良,平時連雞都不會殺,可是此時卻拿著鍋打人。她心裏隻怕是恨歐哲入骨了。
“你有本事就來殺了我啊!”燕菲咬著牙說:“不過在你殺了我之前,我先打死你!”她看到歐哲嘴角的鮮血,她的心裏有些不忍,隻是一想起五年前他到別墅裏對她做的種種,還有在溫蜜門前對她和左帆做的種種,她就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也暗暗在心裏告訴自己,絕不能心軟。
她的話說一完,手又揚了起來,歐哲嚇的把頭埋在地上說:“你們在這裏濫用私刑,我要告你們!”
“你去告吧!”左帆冷冷的說:“剛好我們也可以把五年前所有的恩怨全部清一清了。”
燕菲卻有些邪惡的說:“你說的對極了,我就是在這裏對你濫用私刑,你又能把我怎麼樣?你今天來這裏不就是想向我報複的嗎?你有本事就來報複我啊!”
歐哲的頭才抬起來,燕菲手裏的大鐵鍋又朝他的頭上招呼了過去,他一句話沒有說出口,就又倒在了地上。
左帆看到燕菲的舉動,淡淡的笑了笑,看來他的老婆也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主,隻是報仇的方法和他的不太一樣罷了。
燕菲惡狠狠的說:“歐哲,把你的頭抬起來!”
歐哲的頭才微微一抬起,張嘴欲罵,燕菲又賞了他一記大鐵鍋:“今天姑奶奶就要把你打成縮頭烏龜!丫的,你這個龜孫子,這些年警察那樣抓你都抓不住你,你不是很會躲嗎?你今天再接著躲啊!”
歐哲被她打的滿頭滿臉的都是鮮血,頭也不敢抬了,燕菲笑眯眯的說:“這一個鐵鍋是給我被你害你的孩子的!”說完,也不管會不會打死他,也不管他的頭有沒有抬起來,抬起手就打了下去。
“不要打了……”歐哲有氣無力的說。
燕菲懶得理他,又是一記鐵鍋扣在他頭上:“這一記是替帆打你的,這些年來,他被你這個混蛋害的行走不便,害得我們夫妻分離……”
歐哲咬著牙說:“我是被人指使的!”
“我當然知道你是被人指使的,說,是誰指使你的!”燕菲揚著鐵鍋問。
歐哲已經被她打的頭暈眼花說:“是張澤!”
左帆和燕菲對視一眼,左帆冷冷的問:“難道不是傅飛鷹?”
“潛入別墅的那一次是傅飛鷹,他知道我被秦紅葉收買,所以他又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去殺了你。”歐哲回答:“但是車禍那一次是張澤給我錢讓我做的,因為他恨你處處打壓他,不借錢給他父親,害得他一無所有。”
他的話讓左帆和燕菲再次怔了怔,沒想到事情的真相居然是這樣!
燕菲想也不想,揚起手中的鐵鍋又往歐哲的頭上扣去:“王八蛋,到現在還胡說八道!小心姑奶奶打暴你的頭!”
歐哲大哭起來:“我說的是實話,我不過是為了討口飯吃才去做這些事情,說到底,這些計謀和計劃都不是我想的,都是傅飛鷹和張澤想的,一切都跟我無關!”
“嘭!”燕菲又往他的頭上重重的敲了一記:“丫的,到這個時候才把所有的事情推得幹幹淨淨,你個王八蛋是什麼貨色當姑奶奶不知道嗎?說,這一次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
“這一次的事情是左蜻蜓策劃的,跟我沒有關係。”歐哲一邊哭一邊說:“她吸毒,沒有錢買毒品了,所以想到要從左帆這裏敲一點錢去買毒品,還打算錢一拿到手就撕票!”
燕菲怒極,怒氣沒地方撒,揚手又要朝歐哲的頭上扣下去,左帆一把抓住她的手說:“你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會把他打死的。”
燕菲咬了咬牙,恨恨的問:“所以你就借著帆和遠離開的時候,把所有的警察也全部騙走,這裏隻有我一個人的時候,你就來對我下手,是不是?”
歐哲不回答,她又一字一句的說:“丫的,你真以為姑奶奶好欺負!你不就是恨我當初讓你丟了工作,可是你這個王八蛋為什麼不想想你當年都對我做了什麼,丫的,差點害得姑奶奶不想活!”如果當初她真的被歐哲強暴的話,她真的不敢想她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她想想氣不過,又拿起鐵鍋朝歐哲的頭上扣去,這一下還沒打下去,那小子就華麗麗的暈了過去。她看了眼手中的鐵鍋,悶悶的說:“該死的,這麼不禁打,才打這麼幾下,這隻王八蛋就又暈了過去。”
左帆淡淡一笑說:“你打了他不少下了!”
燕菲恨恨的說:“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這麼打過人,他實在是太可惡了,居然還想像以前一樣來做壞事,隻是這一次他不可能再得逞!如果不是怕把他打死要我償命,我是真的恨不得將他……”
左帆的眸子緩緩的看向她,卻見她的眼裏淚光閃閃,他知道她一定是又想起了這些年來所受的苦楚。他的心裏升起濃濃的疼惜,在他的心裏,又何嚐不恨眼前的這個男人,隻是他也知道歐哲現在不能死,他輕輕擁著燕菲:“老婆……”
燕菲的情緒似乎平靜了一些說:“他真的很可惡……”她回過頭再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歐哲,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她今天下手似乎重了些。
“我知道。”左帆說:“好在現在所有的事情都過去了。”
燕菲點了點頭,左帆又似想起了什麼問:“你是怎麼捉住他的?”
“你們走了之後,”燕菲回答:“我一個人呆在房間裏麵,心裏又擔心你,又擔心安安,心裏又亂又怕,沒有辦法繼續在房間裏呆下去,於去就出去找你。可是才走出去一會,就想起煤氣灶上還燒著水,我怕家裏出事情,所以就回來關火。可是才走到家院子外,就見到歐哲鬼鬼崇崇的別墅外,我一見是他,氣不打一處來,也跟著回到家裏。”
她恨恨的看了一眼歐哲又接著說:“他把監探器的畫麵換好之後就潛進了屋子裏,我進到屋子之後,發現屋子裏一片淩亂,到處都被他翻過了。卻又沒有發現他的蹤影,正在奇怪他去了哪裏,正此時,聽到臥室裏傳來了響聲,於是我守在臥室的門口,想一掌劈暈他,沒想到這個地方朝陽,影子把我出賣了。他發現了我,於是我和他在客廳裏打了起來,他見在我這裏占不到什麼便宜,便打算逃跑。結果這小子慌不擇路,跑進了臥室。”
左帆失笑,看來陳誌遠說的對,他的老婆要被人製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燕菲瞪了他一眼後又接著說:“他亮出了小刀,剛才新買的那口鍋放在臥室的門口,於是我就抄起鍋和他打了起來,在臥室裏打破了他的頭。他從臥室裏奪路而出之後又衝起了廚房,拿起菜刀想要砍我,把我徹底惹毛了,掄起鍋就將他打暈了。然後用繩子把他綁了起來,緊接著你們就回來了。”
“然後你就想方設法的整我,是不是?”左帆歎了口氣問。
“我哪裏有整你!”燕菲扁著嘴說:“我隻是想知道你會不會關心我,所以我就呆在廚房裏沒有出來,沒想到你這個混蛋光知道亂想和傷心去了,也不去廚房找我!”
左帆笑了笑,正在此時,門鈴再次被按響,幾個警察走了進來,原來左帆剛才打電話給警局的人尋找燕菲,他們到這裏來做筆錄。
這些警察來的正是時候,剛好將歐哲帶走。隻是在將他從地上拎起來的時候,一串亮晶晶的東西從他的身上掉了下來。
燕菲撿起來一看,居然是那一串被左蜻蜓衝進馬桶的鑽石項鏈!她瞪大眼睛問:“這串項鏈哪裏來的?”
此時歐哲已經醒來,迷迷糊糊的說:“這是我在你家裏找到的……”
他的話還沒有說話,左帆便對那些警察說:“把他帶走……”
警察把歐哲帶走後,燕菲笑眯眯的問:“帆,這串項鏈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左帆淡淡的說:“這串項鏈本來就是我的,可是找它卻又花了兩百萬。”
“左帆!”燕菲咬牙切齒的大吼,那口大鐵鍋又揚了起來左帆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就用手滑著輪椅快速的朝大門口走去,大聲對剛走出門的那幾個警察喊:“我陪你們回警局做筆錄!”
經過治療,一個月手傅銘傳的眼睛又重見了光明,這一天是他出院的日子,燕菲一大早就來到了醫院。
傅銘傳笑著說:“我今天出院了,你以後不用再來看我了。”
“我當然知道你今天出院,所以我才早早的來看你。”燕菲微笑著說:“不過,你也放心好了,我以後為了避嫌不會再一個人來看你。”
傅銘傳笑了笑,燕菲又問:“孫蘭呢?”
“她一早就替我去辦出院手續了,現在還沒有回來。”傅銘傳回答。
“她是一個不錯的女人。”燕菲笑著說:“至少比我好,也更適合你。”
傅銘傳明白她話裏的意思,卻淺笑著說:“做人有時候也不用太倔強,尤其是感情,早點放下是對自己的解脫。”
“你想通的太晚。”燕菲淺淺一笑。
“是啊!”傅銘傳淡淡的說:“可是總好過一直想不通。”
說完,兩人相對一笑,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左帆知道你一早來看我嗎?”傅銘傳笑著問。
“應該會知道。”燕菲回答:“那家夥自從被我發現他自己買下了那串鑽石項鏈後每次看到我就有些心虛,其實他根本就沒有必要心虛,當年的事情其實我早就猜到是他做的,這個世上除了他,不會有人去做那麼無隱的事情。”
傅銘傳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其實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計劃好的,他早就想娶你了。隻是他的智商雖然很高,情商的確不怎麼樣。如果他換種方法娶你,隻怕會少走很多彎路。”
“嗬嗬。”燕菲微微一笑:“他就那個性格,不過我現在倒有些感謝他用那些手段的,如果按正常的方法的話,我和他隻怕也走不到一起。”
“為什麼?”傅銘傳有些好奇的問。
“因為我一直不想嫁入豪門。”燕菲的嘴角微微一揚說:“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雖然也曾像其它的女孩子一樣幻想著嫁入豪門,可是我心裏卻更加清楚,所謂的豪門裏根本就很難容下我種普通的女孩子。越是顯赫的家世,越是有錢的人就越是看不起人。而我一直想為我自己而活,也一直想快快樂樂的活。”
傅銘傳的眼睛裏有了一絲思索:“如果我和卓越一樣,隻是一個普通的工薪階層,一直那樣追你,你是不是會願意嫁給我?”
“可能會。”燕菲笑著說:“可是那些隻是隻能,而你說的話也隻是如果。”
傅銘傳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我從來沒有想過我的家世居然會成為我的拖累,我以前以為你天天嘴裏喊著錢就是真的愛錢,我現在才知道我真的錯了,你雖然喜歡錢,卻比全天下任何一個人都看得透錢的用處,不會為了錢而委屈自己半分。”
“你錯了。”燕菲淡淡的說:“我就為了錢頭痛過,剛開始和左帆在一起的時候,就天天被他們逼著還那一百萬。”
說罷,兩人又相對一笑,隻是一個是甜笑,一個是苦笑。
傅銘傳輕輕搖了搖頭說:“我當時一直想不通你為什麼要在明凱上班,後來才知道你那個時候天天被左帆威脅,那小子實在是不懂得什麼是愛情……”
“你才不懂什麼是愛情!”他的話被一個聲音打斷。
左帆氣呼呼的走進了病房:“傅銘傳,難道你到現在還對菲沒有死心?”
傅銘傳眨了眨眼說:“我對她這一輩子都不會死心。”他見左帆的眼裏染上了濃濃的怒氣,他又接著說:“她一直說我是她的哥哥,所以從今往後,左帆,你要是敢欺負她,我這個當哥哥的就絕不會放過你。”說完,他又扭過頭對燕菲說:“左帆他要是敢欺負你,你就對我說一聲,我幫你收拾他!”
燕菲笑著說:“沒有問題!”說完,她扭過頭對左帆說:“聽到沒有,以後再也不許欺負我!”
左帆皺著眉問:“平時是你欺負我還是我欺負你,你講點道理好不好?”
傅銘傳和燕菲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完之後,三人都沒有說話,病房裏有些一片沉默,氣氛也變得有些凝重。
過了良久,傅銘傳看著兩人說:“我父親的事情,我在這裏謝謝你們了。”
“沒有什麼好謝我們的。”左帆淡淡的說:“我隻是覺得他年紀那麼大了,如果真的要老死在牢裏,也太殘忍了一點。我也敬他年青的時候實在是有些本事,雖然做了那麼多離譜的事情,可是必竟……”
燕菲看著傅銘傳說:“我們已經替他申請精神診查了,各方麵的關係也幫他疏通好了,你出院之後,找個機會把他從精神病院接走就好了。”
傅銘傳長歎一口氣說:“謝謝你們不計較他對你們做的那些事情。”
“誰不計較呢?”左帆冷冷的說:“他當年害死我們的孩子,這筆帳遲早是要算的。”他見燕菲在看著他,又輕歎一口氣說:“可是事情也過去那麼久了,他也受到該有的懲罰了,那些事情我也不想計較太多。更何況,菲也說了,得饒人處且饒人。不過我也送你一句話,如果他再執迷不悟,就不是再裝精神病就可以解脫的了,那些曾經被他害死的冤魂也不會放過他!”
“我知道。”傅銘傳淡淡的說:“所以更要謝謝你們!”他當然知道燕菲為什麼會勸左帆放過傅飛鷹,因為他知道她總覺得她欠他一些光陰,這個看起來凶巴巴的女人,其實卻有著全世界最善良的心。
孫蘭緩緩的走了進來,對兩人說:“是啊,真的要謝謝你們,不計較那些事情。”
燕菲微笑著說:“事情早就過去了,人總是向前看的,總不能總是記著那些仇恨過一輩子。”
眾人相對一笑。
送走了傅銘傳和孫蘭之後,左帆拉著她的手酸酸的說:“老婆,傅銘傳他占我便宜!”
“他怎麼占你便宜呢?”燕菲有些莫名其妙的問。
左帆看著她說:“他說他要當你的哥哥,那我以後見到他不得管他叫哥?”
燕菲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