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完美 (2)(2 / 3)

“放了他?”左蜻蜓冷笑著說:“為什麼要放了他?哥哥難道不打算借錢給我了嗎?”

“說到底,你不過是為了一個錢字。”左帆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你和小姨果然是同一路人,好吃懶做,總喜歡坐吃山空,還揮霍無度,你們這種人實在是沒救了。那個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可愛單純的女孩子哪去呢?”

“我們不是好吃懶做!”左蜻蜓看著左帆說:“我隻想過更好一點的生活,而這個社會又太黑暗,我再怎麼努力,也不過才掙那麼一點點錢,一個月兩三千塊,根本就不夠我買一件衣他,可是你隻要動一動手指頭,錢就源源不斷而來,真是太不公平了!”

左帆聽到左蜻蜓的話忍不住想笑:“我所有的錢,都是辛苦掙來的,老天爺從來沒有掉過餡餅給我,你看到的是那麼輕鬆的一幕,可是你又可曾看到我辛苦工作的一幕?”

“那是你喜歡工作!”左蜻蜓睜大眼睛說:“所以那些事情對你而言不是什麼難事,可是我討厭那樣做事情。還有哦,女孩子經常熬夜容易老的,女孩子一老就不值錢了。”

她的皮膚的確保養的很好,快三十歲的人了,皮膚看起來就和十幾歲的女孩子一樣,而她的那一雙眼睛裏還寫滿了無邪,她這副樣子的確是能讓很多的男人心折。隻是如果仔細看的話,還是能從她的眼波流轉間看到一抹惡毒,那是不屬於她那副皮相的深沉。

“如果用皮相去賣的話,老的的確是不值錢。”左帆冷冷的說。

左蜻蜓的臉色微微一變,左帆卻將目光從她的身上移開,他看著一臉深沉的坐在凳子上的傅飛鷹說:“傅老,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沒有格調,和女人聯起手來開始做起綁票的生意來呢?”

傅飛鷹冷哼一聲,卻淡淡的道:“這年來無本買賣最是賺錢,我是做什麼生意有錢賺就做什麼生意。”

“這一次你的算盤隻怕是打錯了。”左帆微笑著說:“所謂的無本買賣,肯定是有風險的,而你還選擇了兩個女人和你一起做這一宗生意,那就注定會一無所有。”

傅飛鷹的眼睛微微一眯,左帆笑著說:“傅老欠經商場難道不知道有些生意是不能和女人一起合夥嗎?”

傅飛鷹的臉色微微一變,左帆的目光又看向陰著臉站在那裏的李桂枝一眼,冷笑著說:“小姨,你出來了也不通知我一聲,按照禮節我應該給你接風洗塵的。”

“你不用在我的麵前假惺惺的。”李桂枝冷冷的說:“當年你把我送進去的時候,隻怕從來沒有想過想放我出來吧!”

“你說對了。”左帆淡淡的說:“像你這種人隻適合呆在那種地方,怎麼樣?在裏麵的感覺還好吧?”

李桂枝恨恨的看著左帆:“是非常好,所以我一出來就打算來謝謝你,可是你的壞事做多了,也太小心了些,害得我好幾次都沒有下成手,唯一成功的一次還被這個倒黴鬼替你挨了。”說完,她的手指向陳誌遠。

陳誌遠皮皮的說:“真的很感謝你這個大媒人,如果不是你的‘好意’,我隻怕還娶不到老婆。”說完,他衝李桂枝說:“我們結婚的時候,一定會請你喝一杯謝媒酒。”

李桂枝恨恨的瞪著他。

左帆冷冷的說:“有些話也不用多說了,你把安安放了,我就把錢給你。”說完,他用手拍了拍放在他大腿上的皮箱。

“我憑什麼信你?”左蜻蜓說:“所以你先把錢給我,我才會放他。”

左帆輕輕歎了一口氣說:“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看你的舉動這麼熟練,以前是不是也做過類似的事情?”

“你說對了。”左蜻蜓也不避諱的說:“我隻要錢而已,隻是以前的那些人我根本就不認識,而我認識你而已,隻是你實在是小氣的很,我找你借錢你才給我十萬塊。”

左帆不再說話,眼前的左蜻蜓早已不是他記憶中的左蜻蜓了,時間可以改變很多東西,包括人的性格。他將箱子打開,裏麵一片粉紅色。

屋子裏的三個人一看到那些錢,眼睛裏冒出貪婪的光茫,左帆看到那些目光,嘴角劃過一抹冷笑:“這些錢我可以全部給你們,先放安安!”

“先把錢給我,我就放了他!”左蜻蜓的眼睛好不容易從箱子上抽回後說。

“先放安安!”左帆的眼睛定定的看著左蜻蜓,眼裏一片執著。

“先給錢!”左蜻蜓兩眼冒人民幣說。

左帆看了安安一眼,將箱子的蓋子合上,拿起箱子扔給左蜻蜓,左蜻蜓伸手去接。

安安趁左蜻蜓的手離開他的脖子,他張開嘴狠狠的咬了左蜻蜓一口說:“爸爸,你不要把錢給他們,他們根本沒打算放我,這個女人的手裏有槍!”說完,小人兒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一下躍到左蜻蜓的脖子上,張嘴就衝她的脖子再咬了下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的人大咬一驚,左蜻蜓怒吼:“小王八蛋,你找死!”說完,掏出手中的槍就朝安安的頭上擊去。

左帆大驚:“不要!”

他的話音一落,便聽到一聲槍響,安安和左蜻蜓雙雙倒在了地上。李桂枝想也不想,一把將左帆拋過來的皮箱接住,也不顧左蜻蜓的安危,轉身就往外跑。

左帆嚇的驚叫:“安安!”他挪動著輪椅就衝安安和左蜻蜓奔過去。

傅飛鷹拿起一塊木頭就朝左帆擊了過來,又聽到“砰”的一聲巨響,他的手臂被擊穿,幾個身著警服的人躍了進來,一槍打在李桂枝後麵的土地上,對著李桂枝和傅飛鷹大聲說:“把武器放下,誰都不許動!”

陳誌遠搶在左帆之前走到安安和左蜻蜓的身邊,卻見左蜻蜓的額頭上有一個紅色的血洞,鮮血正從血洞裏留了出來,她的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前方,卻已經沒有了神彩,身體卻還在抽蓄的動著。

陳誌遠見到這種情景,不禁鬆了一口氣,見安安正在對他眨眼睛,他笑了笑,卻猛的哭了起來:“安安,你怎麼呢?”聲音很淒慘。

左帆一聽到陳誌遠的話,頓時嚇的魂飛魄散,也不顧他的腿腳是不是方便,撲騰一下從輪椅上躍了下來,大聲喊:“安安他怎麼樣呢?”

他和身體撲倒在安安的身邊,卻看到安安在衝他笑,頓時明白剛才是被陳誌遠耍了。

陳誌遠衝他笑了笑說:“安安他沒事!”

左帆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該死的陳誌遠,這個時候居然還和他開這種玩笑,實在是該打!

警察將李桂枝和傅飛鷹用手銬銬了起來,左帆看著兩人說:“小姨,很抱歉,你才出來就又要把你請進去,隻是這一次你想要出來隻怕是難了!”

李桂枝抱著那個大皮箱不放,卻放聲大哭起來:“左帆,你這個挨千刀的,我好不容易才能賺到這點錢,你怎麼就不讓我過好日子!”

“小姨,你錯了,這些錢是我的,而不是你的!”左帆冷冷的說:“所有全天下想不勞而獲的到最後必定是一無所獲。”他看了一眼左蜻蜓的屍體說:“原來你女兒在你的心裏,還趕不上錢重要,這個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冷血的母親?”

李桂枝聽到左帆的話,這才去看了一眼左蜻蜓,見到地上的那把槍,“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就朝左蜻蜓撲去,警察一把將她拉住:“怎麼,還想用槍去傷人啊!我當了這麼多年的警察,見過冷血的母親,但是沒見過比你更冷血更自私的母親,你簡直就不是人!”

李桂枝一屁股坐在地上欲撒潑,安安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就往李桂枝的身上狠狠的打下去:“這一棍是替爸爸打的,以前天天欺負爸爸!”李桂枝痛的慘叫起來。

警察大聲說:“不準私自動手打人!”嘴上叫的凶,卻並沒有出手製止。

安安拿起木棍又狠狠的一棒打下去:“這一棍是替媽媽打的,害她受了傷!”

李桂枝痛哇哇叫,大聲罵左帆:“左帆,你縱子行凶,法律會製裁你的!”

左帆冷笑:“小姨,你還是先想想你自己吧!”

安安又往李桂枝身上狠狠打了一木棍:“這一棍是替安安打的,叫你欺負安安!”

警察見李桂枝身上的傷已經不輕了,對左帆笑了笑說:“左總,我先把他們帶回局裏了。”

左帆點了點頭,卻見傅飛鷹一直瞪著他,他淡淡的說:“傅老,我剛才就已經說過了,有些事情是覺對不能和你女人一起合作的。沒想到你的一世英名到最後居然葬送在兩個女人身上,我真的不知道是該替你可悲還是替你可歎!”

傅飛鷹恨恨看著左帆說:“你用不著這裏說風涼話,左帆,我告訴你,我和你之間還沒完!”

“什麼意思?”左帆看著他問。

“你難道沒有發現這裏還少一個人嗎?”傅飛鷹冷冷的說。

他的這一句話讓左帆的臉色大變:“不好,菲有危險!”

“你還不算笨,隻是歐哲一早就去了你家,你離開之後他就潛藏進了你家,希望你回家還能看到你老婆!哈哈!”傅飛鷹一邊大笑一邊被警察扔進了警車。

陳誌遠一把左帆扶起說:“帆,你不用著急,燕菲那麼刁鑽,歐哲本事再大也傷不到她的。”

這一句安慰的話實在是損人,左帆瞪了他一眼說:“菲要是有什麼事情,我就撕爛你的嘴!”

陳誌遠捂著嘴說:“我的嘴和她有什麼關係?”

左帆懶得理他:“還不快扶我上車!”

眾人趕到別墅時,別墅外看起來一片寧靜,安安跑在前麵,欲去開門,卻發現大門根本就沒有上鎖,一推就開了。

左帆心裏大驚,雙手猛烈的轉動輪椅,飛快進到屋子裏,屋裏一片狼籍,茶幾上所有的東西都被掃落在地,水果滾落了一地,沙發也被外力推的挪了位置,就連牆角處的打把和拖把也散落在客廳的四周。

屋子裏卻一片安靜。

左帆隻覺得心跳到了心口,他大聲喊:“菲!菲!你在哪裏?”他跟在安安的身後將所有的房間全部看了一遍,都沒有看到燕菲的蹤影,臥室很淩亂還有鮮血,他隻覺得無助至極。

安安也大聲喊:“媽媽,媽媽,你在哪裏?”他一邊喊著,一邊衝進房間四處找尋燕菲的蹤影,可是他找遍了一樓,也沒有見到燕菲。

安安想起左蜻蜓的話,忍不住大聲哭了起來:“媽媽,你一定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那些壞人一定傷害不了你的……嗚嗚……”

左帆隻覺得天旋地轉,這些年來一直支撐著的勇氣在這一刻頓時消散的幹幹淨淨,多年未流的淚水再次因為她而四處橫流,他的心裏充滿了後悔。所有的一切他都能運籌帷幄,所有的事情都在按他預料的在發展,隻是心裏擔心安安,卻將她一個人丟在別墅裏,覺得她能照顧好自己,也覺得所有的一切她都麵對的過來。

他卻沒有料到這幫人渣居然如些猖狂,除了要錢之外還會如此的喪心病狂來對付她!歐哲!該死的混蛋!這些年來這樣通緝居然都沒有將這個人渣繩之以法!他發誓,如果燕菲要是少一根頭發的話,他就讓歐哲下地獄,他也不介意用私刑,將歐哲下卸八塊,剝皮抽筋!

安安的失蹤讓他覺得六神無主,可是燕菲的失蹤卻讓他覺得心仿佛被掏空了一樣,痛苦和悔恨隨之而來。他很後悔,為什麼要和她吵架,她說什麼好就什麼好不就行了,她要打他要罵他也都可以啊!隻要她現在平安無事,讓他做什麼都可以。

他望著空蕩蕩的房子,刹那間明白了五年前燕菲回到他們的房子時,獨自麵對空蕩蕩的房子所承受的恐懼,那是一個空蕩蕩的失落,是將心挖空的無助。老天爺是在懲罰他吧,懲罰他當年隻言片語都未留下的離開,所有的一切都讓他再來承擔一次吧!

隻要她平安無事!

五年前她被歐哲傷害的一幕又在他的眼前浮現,那一幕的鮮血成了他永遠的痛,他失去了他們的第一個孩子,也是第一次知道她在他的心裏有多麼的重要!

左帆坐在客廳裏大聲喊:“菲,你不要嚇我,出來吧!”

屋子裏依舊空寂無聲,安安一邊流著淚一邊從冰箱裏拿了一些東西去廚房裏煮,小人兒已經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早就餓壞了。他原以為見到左帆後左帆後先給他弄點吃的,沒想到燕菲出了事情,左帆也沒有心思管他。他就隻能自己去弄點吃了,縱然媽媽現在有危險,可是他實在是太少,幫不上太多的忙。而且他也知道他再不吃東西,隻怕就要餓壞了。

隻是他才打開廚房的門,就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大跳,那裏的地上綁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頭上鮮血淋淋,似乎已經暈了過去。燕菲站在牆角處,見安安進來,一把捂住他的嘴,對他比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安安會意,點了點頭,小臉上寫滿了開心。燕菲在他的耳邊輕聲的說了些什麼,就見安安壞壞一笑的點了點頭。

於是乎,安安東西也不煮了,小心的將廚房的門再次關上,再次走進了客廳。

陳誌遠在旁邊提醒:“帆,燕菲練過幾年空手道,歐哲想要抓走她隻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再加上她的性格又很機敏,依歐哲的性格,如果抓到她的話,一定也會給你電話的。再說了,屋子外麵裝了監控器,我們查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六神無主的左帆,按照他對左帆的了解,就算是碰到再大的危險,左帆都是鎮定自若的,可是眼前的左帆卻好似沒了方向,看來燕菲在左帆心目中的地位實在是太過重要。

一語驚醒夢中人,左帆刹那間清醒了過來,他咬著牙說:“你說的對極了!”說完,便轉動輪椅走進了監控室,打開上午的記錄,卻發現什麼都沒有。

陳誌遠的眉頭皺了起來,左帆一拳打在鍵盤上,怒吼:“這群王八蛋,知道屋子裏裝了監控,早就將畫麵換下來了!”

“現在該怎麼辦?”陳誌遠滿臉擔心的問。

“發動所有的人去找菲,另外,那就是等待……”左帆單眼皮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眼裏盡是危險。

陳誌遠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卻不知死活的說:“你們之間也真是的,好不容易重逢,現在又要分開,這一分開又不知道多久才能見麵,如果歐哲獸性大發,真的對燕菲做出什麼事情……”他斜著眼睛看著左帆:“那你們隻怕這一輩子都相見無期……”

“陳誌遠!”左帆輕吼:“閉嘴!”

陳誌遠揚了揚了眉毛說:“我隻是在提醒你一個事實,這一件事情一看就知道是經過精心策劃的,你覺得像歐哲那樣的人將燕菲抓走之後,會放過她嗎?更何況你也知道他根本就恨燕菲入骨……”

“閉嘴!”左帆怒吼:“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扔出去!”

陳誌遠的嘴是閉上了,眼睛裏卻滿是不信,左帆現在已經沒有本事能把他扔出去了。

安安走到左帆的身邊,輕輕的蹭著他說:“爸爸,媽媽會不會有危險?”

“不會!”左帆咬著牙說:“我不會讓你媽媽有任何的危險!”說完,他拿起手機,給一直和他合作的私家偵探和公安局各打了一個電話。

安安爬到左帆的腿上說:“爸爸,如果媽媽回來了,你還會不會和她生氣?”

“不會,隻要她平安無事,讓我們做什麼都可以。”左帆輕輕歎了一口氣,心裏卻揪的緊,她如果真的被歐哲抓走,還能平安無事的回來嗎?他不知道,陳誌遠的嘴巴雖然討厭,卻也說出了一些實情。

安安將小腦袋靠在左帆的胸口說:“爸爸,如果媽媽回來了,你還會不會和她吵架?”

“傻安安,爸爸從來都沒有和你媽媽真正的吵過架,隻是覺得有時候生活太過無趣,平時拌拌嘴不過是增添一點生活的樂趣罷了。”左帆輕聲說,又伸手揉了揉安安的腦袋:“你還小,不懂這些。”

安安將小臉放左帆的懷裏蹭了蹭說:“安安是不懂這些,這些事情隻有爸爸和媽媽懂。可是安安還是想知道,如果媽媽回來了,爸爸會不會什麼事情都聽媽媽的?”懷裏的小人兒在偷笑,笑的一抽一抽的,可是這種舉動在左帆的眼裏看來卻是在哭泣。

“隻要她能平安無事的回來,我什麼都聽她的。”左帆緩緩的說:“安安,你不用擔心,爸爸一定會把你媽媽媽找回來的。”

“我相信爸爸。”安安將頭再次在左帆的懷裏蹭了蹭說:“爸爸,我想知道,你以前有做過什麼對不起媽媽的事情嗎?”

安安的話讓左帆怔了怔,他搖了搖頭說:“沒有,自從我認識你媽媽之後,心裏就隻有她一個人,她就是我這一生最大的珍寶,又怎麼會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安安,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隻是媽媽現在不見了,我隨便問問而已。”安安在左帆的懷裏伸了伸舌頭,他爸爸的警覺還真是高啊。

左帆輕輕摸了摸安安的背,安安卻又問:“爸爸,你愛我多一點還是愛媽媽多一點?”

左帆的眼裏有了一絲疑惑,卻還是回答:“你們兩個都是爸爸的寶,爸爸對你們兩人的愛是一樣的。”

安安顯然不滿足這個回答,又問:“如果硬要你選擇一個呢?”

“爸爸對你和對你媽媽的感情是不一樣的!”左帆耐著性子說。

安安嘟著嘴巴將腦袋從左帆的懷裏鑽了出來:“爸爸你偏心,你明明就疼媽媽比安安多!安安被人抓走到現在還沒有吃東西,爸爸也不問一下!媽媽,我不要再做你的間碟了,你自己的問題你自己去問,我餓死了!”說完,從左帆的懷裏跳了下來。

燕菲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裏鑽了出來,一把擰住安安的耳朵:“小壞蛋,整天就隻知道吃!”

安安苦著臉說:“媽媽饒命,安安是真的餓壞了!”

左帆一見到燕菲,愣了一下,頓時想起安安的表現還有陳誌遠說的那些話,他看了一眼陳誌遠。

陳誌遠大聲說:“我真的不知道她還在這裏!”他見左帆的臉上寫滿了不信,他忙一把拉著安安說:“安安,陳叔叔帶你去外麵吃好吃的!”說完,從燕菲的手下將安安的耳朵救了出來,然後抱著小人兒就走出了別墅。

有一句話叫做“識實務者為俊傑!”眼前的兩個人他一個都不敢得罪,所以三十六計,逃為上計。

左帆恨恨的看著燕菲:“你耍我?”

“沒有啊!”燕菲不承認:“明明是你自己沒有用心來找我,我就在廚房裏,你就是不進來找我,然後自己在那裏胡亂猜測,以為我被歐哲抓走了,我有什麼辦法?”說完,她很無辜的攤了攤手。

左帆有些無語,知道自己被她耍了,隻是她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他一回來找遍了所有的房間,就是忘記了廚房。是他自己先入為主的認為她有危險,也知道她平時最討厭去廚房,所以才會忽視那個地方。可是現在看來他是錯的離譜了,和人爭鬥打架又有誰還會按照自己平時的喜好來決定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