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誓,我不會告訴爸爸和媽媽是你綁架了我!”隻告訴警察,然後把你們全部抓去槍斃!
“這世上沒有什麼是可靠的,隻有死人才不會說話!”左蜻蜓淡淡的說,說完,扭過頭看著張澤說:“你,去把這個小鬼給解決了。”
張澤皺著眉說:“為什麼是我?”
“因為這裏麵我和媽是女人,傅老爺子也上了年紀,就你一個人年青力壯,不是你又是誰?”左蜻蜓單手拍在他的肩膀上說。
“你少惡心了!”張澤皺著眉說:“我已經為你做了這麼多事情了,這個小子我是不想動手殺他。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卻還從來沒有殺過人,如果我殺了他,左帆要是知道了,他肯定不會放過我!”
“你少在這裏裝了!”左蜻蜓抬手就給了張澤一個耳光說:“你在別人的麵前還能裝裝,可是我知道你的根底,你沒有殺過人?騙誰啊?你會怕左帆?好笑!你五年前對左帆做的那些事情如果被他知道的話,他也一樣不會放過你,所以多這一件不多,少這一件不少!”
“五年前你們對左帆做了什麼?”傅飛鷹皺著眉頭說。
“沒什麼。”張澤接話:“他被你打跨的時候我曾經嘲笑過他而已。”說完,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左蜻蜓,左蜻蜓的眼裏卻滿是得意,還有一些警告和威脅的成份在裏麵。
“是嗎?”傅飛鷹的眼裏寫滿了不信,他們的話說的這麼簡單,實在是有些像是閃爍其詞。
“當然是真的。”張澤一本正經的說。
左蜻蜓笑著說:“傅老,你就別想太多了,這些年來我向你買貨就買了不少,再加上這一次我一有好處就叫你一起過來分,你難道還信不過我嗎?”
“你不用把話說的那麼好聽。”傅飛鷹冷冷的說:“你們把我叫上隻是因為我和左帆極為不和,一直想找他抱複,對於你們的計劃早就知道一二,你們不過是想把我拖下水而已!”
“傅老,你這一句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把你拖下水?我們是在替你出氣!”左蜻蜓點燃了一支煙,輕輕的吐了一口氣說:“左帆他設計把傅銘傳的眼睛給害瞎了,還讓你破產了,我就不信你的心裏一點都不恨他!這件事情就算我們不做,你也一定會做,反正大家都要做,不如一起合夥,這樣勝算也要大一點。”
“的確勝算要大一點。”傅飛鷹冷哼一聲:“左蜻蜓,你打的什麼算盤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怕左帆給們連號的錢,那些錢你們花不出去,所以想要我利用我以前的關係替你們洗錢!”
左蜻蜓微笑麵著說:“傅老,不要把話說的那麼白嘛!說白了,也就什麼意思都沒有了。你也知道的,我們這一次行動得到的錢是平分的,前麵的事情我們都做了,隻讓你做後麵的事情,這已經很公平了。”
傅飛鷹冷哼了一聲,冷冷的看了左蜻蜓一眼,就沒有再說話。
左蜻蜓又看著張澤說:“喂,你怎麼還不去收拾那隻小鬼?”
“等歐哲回來了讓他去做吧!”張澤看了一眼安安,安安正睜著一又大眼睛看著他,他咬了咬牙說:“讓我對這樣一個小鬼下手,我做不到。”
“啪!”一巴掌打在張澤的臉上,左蜻蜓破口大罵:“沒用的東西!真的就是一個二世祖,敗家子!自己家的生意經營不好也就算了,還一點膽量都沒有!”
“啪!”的一聲,張澤反手還了左蜻蜓一巴掌說:“女人,我告訴你,不要以為我一直寵著你,你就可以變本加厲,把老子惹毛了,老子和你拆夥!”
“啪啪啪!”左蜻蜓抬手就連給了張澤幾巴掌:“你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連我都敢打!”她怒氣衝衝的說:“你不要以為你還是幾年前張家集團的少爺,自從你的家產被你敗光之後,你就什麼都不是!”
“賤女人!”張澤大怒,揚手就要來打左蜻蜓,李桂枝一把拉住他的手說:“大家都是自己人,有話好說,蜻蜓她有點衝動,你不要和她一般計較。”
傅飛鷹坐在旁邊的板凳上吸著雪茄,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鬧劇。
張澤怒吼:“她衝動?她就是犯賤!”說完,伸手還要來打左蜻蜓。
左蜻蜓怒吼:“張澤,你發什麼神經!你的本事大了,連老娘也敢打了!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老底給揭了!”細細的眉毛擰著了八字,怎一個醜字了得。
“你不用再拿這件事情來要挾我,我告訴你,老子不怕!”張澤怒吼:“沒錯,當年是我雇歐哲撞斷左帆腿的又怎麼樣?老子已經被你威脅了五年,我已經忍無可忍了!”
這一句話說出口,滿屋子的人都怔住了,左蜻蜓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原本坐在凳子上抽雪茄的傅飛鷹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緩緩的走到張澤的身邊說:“你說什麼,五年前的那場車禍是你雇歐哲做的?”
“沒錯!”張澤大聲說:“那件事情就是我做的那又怎麼樣!我就是看左帆和那個賤女人不順眼又怎麼樣!當年左帆明明說了要投資去我爸爸的工廠,都是因為你!”他的手指頭指著左蜻蜓說:“都是因為你這個賤女人,讓我去教訓燕菲,被左帆發現了,他撤了資,你知不知道我爸爸是怎麼死的!他是因為公司倒閉被債主逼上門服毒自殺的!”
“我恨左帆,我恨燕菲,我也恨你這個賤人,如果不是因為你,我爸爸他也不會死!”張澤怒罵。
左蜻蜓沒料到他會突然發作,更沒有料到他會自己把這個件事情說出來,她冷冷的看著張澤。
“你知道我和左帆有仇,所以你就嫁禍給我?”傅飛鷹冷冷的問,他那雙淩厲的眼睛狠狠的盯著張澤。
“我沒有嫁禍給你!”張澤大吼:“這些事情全部都這個女人做的!歐哲來找我的時候,為了證明他的事情已經得手,所以他早就在那個路段雇人拍照,用那些照片來找我要錢!是這個女人!”他用手指左蜻蜓說:“是她說你和左帆有仇,隻要把這些照片交給報社全天下所有的人都會懷疑是你做的,根本就不會懷疑是我做的!”
這些話說出口,張澤心裏仿佛鬆了一大口氣,這件事情這些年來一直壓在他的心頭,讓他覺得很壓抑,現在一說出口,他覺得很輕鬆。
“啪”的一聲,李桂枝拿起旁邊的凳子就朝張澤的頭上砸了下去,頭破血流,張澤被打暈在地。
傅飛鷹看到眼前的情況,微微一驚,左蜻蜓衝傅飛鷹訕訕一笑說:“傅老,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個人做的,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傅飛鷹冷冷的看著左蜻蜓,左蜻蜓和李桂枝站在一起,一個笑著看著他,另一個冷冷的看著他,他的臉上陰晴不定,似有無窮的恨意,又似有無窮無盡的後悔。他看了眼兩個女人看說:“我相信你們,這一切都是他做的,隻是這個混蛋卻把我害慘了,如果不是他嫁禍到我的身上,左帆這幾年也不會拉上門來,把我弄得一無所有。”
左蜻蜓笑著說:“就是就是,一切都是他的錯!”
“那陳誌遠和蘇瑩出車禍的事情也應該是你們做的吧!”傅飛鷹不著痕跡的說。
“傅老,你說錯了,不是我們,而是他和歐哲一起做的。”左蜻蜓一本正經的說:“他們知道左帆不會放過他們,所以就覺得一不做二不休,幹脆想辦法把左帆整死。”
“整死?”傅飛鷹的眉毛微微一擰。
“是的。”左蜻蜓將手中的煙扔在地上說:“事到如今,我也不妨對你說實話,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們策劃的,他們早就想弄死左帆了,隻是一直沒有機會,今天我們把左帆引到這裏來,除了要弄死這個小鬼之外,也不會放過左帆。”
“你真狠,他是你哥哥!”傅飛鷹皺著眉頭說。
“是我哥哥又怎麼樣!”左蜻蜓不以為然的說:“在他的心裏,從來沒把我當成是妹妹過,這些年來,他發大財了,卻一分錢都不給我花,這樣的哥哥不如不要。以前我還以為在他的心裏,還有我這個妹妹的存在,現在看來,他的心裏隻有他的老婆。”
“你難道不怕他報警嗎?”傅飛鷹問。
“這個小子在我們的手上,他敢嗎?”左蜻蜓冷哼一聲說:“除非他不想這小子活了!”說完,她回過頭看了一眼安安說:“安安,你不用怕哦,等你爸爸一來,我就讓你們父子團聚。”
安安的年紀雖小,對於這些事情卻還是懂的,他看過很多的電視,各種各樣惡毒的都看過,可是電視察裏再惡毒的女人也沒有眼前的這個女人惡毒。他看到她的目光掃過來,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
“原來你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想全身而退,而且從一開始就想殺了他們的父子,所以剛才張澤你是故意激怒的,不過是想看看我的反應。”傅飛鷹淡淡的問。
“看來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傅老。”左蜻蜓微笑著說:“沒錯,我是故意激張澤把整件事情說出來的,也想通過這一次的事情告訴傅老,我是誠心誠意和你合作的。”
安安聽到左蜻蜓的話忍不住在旁邊說:“為什麼就連我都不會相信你的話,你不過是在等爸爸把錢拿過來,少一個人就會少分一份錢。傅爺爺,你不要被這個女人騙了,等她拿到錢之後,也一定不會放過你!”
李桂枝嘴角染上一絲猙獰,揚起旁邊的椅子就要朝安安的頭上砸去,安安嚇的把眼睛閉了起來。頭上卻沒有預期的疼痛,他等了半天將眼睛睜開看了一看,卻見傅飛鷹的手抓著李桂枝的手。
左蜻蜓問:“傅老,你這是做什麼?”
傅飛鷹淡淡的說:“我隻是覺得這個孩子說的話好像有幾分道理,你們會不會在我把錢洗出來之後就連我也想一想殺掉?”
左蜻蜓和李桂枝對視一眼後說:“傅老,你老多心了!這裏所有的事情我們都還得仰仗你了!”
“是嗎?”傅飛鷹冷冷的說:“你們要殺左帆隨你們的便,但是這個孩子我瞧的順眼,我還想留他一條命。”
“這可不行!”李桂枝說:“他知道我們所有人的關係,一旦把他放了,隻怕會後患無窮。”
“他再精明,也不過隻是一個孩子罷了。”傅飛鷹不以為然的說:“再說了,我也沒有說要把他放了,隻是看他這麼精明,留著他還有很多的用處。”
說罷,他伸手便來摸安安的腦袋,安安的眉頭皺了皺,卻並沒有拒絕。
左蜻蜓的眼裏有了一抹擔心說:“傅老……”
“就這麼說定了。”傅飛鷹冷冷的說:“左帆折磨我的兒子,我當然得好好的折磨折磨他們的兒子。”
左蜻蜓恨恨看了一眼安安,卻沒有再說什麼,傅飛鷹又問:“歐哲哪去呢?”
“他一早就出去了。”左蜻蜓回答:“我們把左帆約到這裏來交易,那棟別墅裏也隻的燕菲一個人,他要去替我教訓她。”
“不要傷害我媽媽!”安安大聲吼,小人兒的眼裏滿是擔心。他的心裏充滿了憤怒,這個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女人。
“你不用太擔心!”左蜻蜓說:“你爸爸和你媽媽感情那麼好,當然要在一起,否則他們會狠寂寞的!”
“你不是人!”安安大聲罵,罵完之後卻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你不準你傷害我的爸爸媽媽!”
“吵死人了!”左蜻蜓皺著眉頭說:“再吵,我就殺了你!”她看了一傅飛鷹後說:“不要以為傅老現在護著你,你就有了護身符,我告訴你,他也不是要救你,而是讓你生不如死!”說完,就給了安安一巴掌。
傅飛鷹笑著說:“你隻要留著他的命就好,要怎麼修理他我不管。”
左蜻蜓那一巴掌把安安打的頭暈眼花,他咬著牙不再讓自己哭出聲來,卻睜著一雙明亮的眼睛恨恨看著屋子裏的一男兩女,小小的人兒在心裏發誓:我一定要活著出去,一定不能讓他們傷害到爸爸,等出去之後我要狠狠的對付你們!
李桂枝問:“現在幾點了,你們和左帆約的是幾點?”
“現在是十一點,我們約的是上午的十二點整。”左蜻蜓回答。
“你們想過一個問題沒有。”傅飛鷹問:“左帆沒有腿,他一個人根本就沒有辦法來這裏,你們難道不怕他帶人來嗎?”
“這一點我們早就想到了。”左蜻蜓有些得意的說:“他來這裏肯定會帶陳誌遠來,那小子我也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他以前在明凱的時候,就沒少給我臉色看,他如果和左帆一起來,我就連他也一起收拾了。”說完,她從內衣裏掏出了一把手槍說:“有這個,我才不管他們來幾個人。這裏方圓五裏內都沒有人,就算他們吼破嗓子也沒有人能救他們。”
“很好!”傅飛鷹說:“你果然夠狠,看來你早就把一切都計劃好了。”
左蜻蜓得意的笑了笑,卻滿臉無辜的說:“我也是被逼得沒有辦法了,我不給你錢,你也不會把貨給我,是不是?”
傅飛鷹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左蜻蜓說完拔通了左帆的手機:“你現在在哪裏?……很好……你朝左看,有一個電話亭……對,你在那裏等我。”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你讓他去了那裏?”傅飛鷹皺著眉問。
“不去那裏。”左蜻蜓有些得意的說:“我不過是讓他在S市轉了一大圈,讓他去了五個地方,再讓他轉幾個圈,才讓他來這裏。”
“你真聰明。”傅飛鷹滿口讚賞。
“還好。”左蜻蜓說:“電視裏都是這麼演的,雖然我不是第一次做這種生意了,可是這一次是我哥哥,我從小和他一起長大,很熟悉他的性格。說實話,我還真的擔心他會找警察,隻是這樣一繞了幾個圈子之後,就算他帶了警察,那些警察的耐心隻怕也被磨完了,等到這裏時候,警察們隻怕也會以為這還是一個虛幌子,也就不會再跟來了。”
“你倒是很了解現在警察的心態。”傅飛鷹滿臉讚賞的說。
“還好。”左蜻蜓不以為然的說:“現在的警察大多數都打著為人民服務的旗號,其實什麼都不是。他們不但懶,而且貪,好色又貪財,根本就用不著害怕。”說完,她又點燃了一支煙,翹著纖長的手指,滿臉的得意。
安安看到她這副模樣,恨不得狠狠的踢她兩腳,這個女人實在不是一般的可惡!他也忍不住在心裏擔心起來,那些警察會不會像這個女人說的這樣,不會跟過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爸爸的腿不方便,陳叔叔一個人能對付得了他們三個人嗎?
還有媽媽,媽媽現在怎麼樣呢?他們嘴裏說的那個人可千萬不要傷害到媽媽啊!
過了約莫半個小時,左蜻蜓又打了一個電話給左帆,又用電話支著他跑了一大圈,再過了約十幾分鍾,她又用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而她每個電話的時長都不超過一分鍾,而且每打完一個電話,就換一張卡,這樣警察就算是想追蹤她在哪裏也做不到。
如此重複了六七次之後,左蜻蜓才打電話給左帆,讓他順著一條山路往這個倉庫趕來。
安安聽到汽車的發動機的聲音之後,心裏緊張的不得了,那根繩子他早就已經掙脫,隻是他很清楚的知道這裏如果像他們說的那樣,他根本就逃不掉,還不如等爸爸來了之後,再想辦法逃跑。
他見傅飛鷹皺著眉頭坐在他的身邊,他小聲說:“傅爺爺,你放了我吧,姑姑他瘋了,為了少分一份錢她連自己的男朋友都會殺,她根本就不可能分錢給你的。”
傅飛鷹回頭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說:“小鬼,你如果想從我這裏逃走,那麼我也告訴你,門都沒有!我和你爸爸的恩怨也該是做個了結的時候了。”
“可是這一切隻是一個誤會!”安安看著他說:“你沒有撞斷爸爸的腿的事情我會告訴爸爸的,我會讓爸爸把你的那份錢還給你,以後你就可以繼續去做你的事情。”
“小鬼,你想的太簡單了!”傅飛鷹冷哼一聲說:“我沒有傷害到他,可是他卻把銘傳的眼睛害瞎了,也把我害得破產了,就算他把錢全還給我又怎麼樣,我已經在C市丟盡了臉!而且銘傳的眼睛也再也不可能看見了!”
安安揚了揚小腦袋說:“才不是這樣!把傅叔叔的眼睛害瞎的不是爸爸,而是姑姑,如果他們不是做出這樣的事情,沒有這一場誤會,傅叔叔的眼睛又怎麼可能會瞎!”
傅飛鷹淡淡的說:“我不管這些,我隻管結果,你這個小鬼雖然精明,可是必竟隻是一個小屁孩子,這些事情你永遠都不會懂。我今天沒有要你的命已經很好了,你居然還想著要挑拔離間,你信不信,我隻要用一隻手就能捏死你。”
安安睜大了一雙眼睛看著他,扁著嘴說:“我相信。”
“那你怕不怕?”傅飛鷹看到他的表揚有些好笑的問,如果銘傳早早結婚的話,他隻怕也有這麼大個孫子了。
“我怕。”安安回答:“可是我知道你不會殺我。”
“為什麼?”傅飛鷹有些好奇的問。
“因為你的眼睛和姑姑不一樣。”安安看著他說:“你的眼睛和姑姑看我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所以姑姑會殺你,而你卻不會。”
“小鬼,你難道不知道人太聰明了反而不好嗎?”傅飛鷹輕輕敲了敲他的腦袋說:“我的確不會殺了你,卻會殺了你爸爸!不管這些事情是誰造成的,我傅飛鷹這一輩子還從來沒有這樣輸過,對於一個對手,如果打不倒他,那麼最安全的辦法就是殺了他。你懂不懂?”
安安搖了搖頭。
“你不懂很正常。”傅飛鷹冷笑著說:“反正你爸爸是懂的。”說完,他站起身來,他已經聽到停車的聲音。
大門被人一腳踢開,陳誌遠出現在大門口,大門外站在陳誌遠,李桂枝問:“錢呢?”
左帆朗潤的聲音在倉庫裏回蕩:“在這裏。”說完,安安便看到了左帆自己推著輪椅出現在大門口的情景。他的臉一片森冷,濃烈的怒氣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安安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左帆,他的眼裏呈現的不是驚恐,而是崇拜,兒子對父親的崇拜。
隻是安安的崇拜情緒才升了起來,左蜻蜓就一把將他從拎了起來,緩緩的走到左帆的身邊說:“哥哥,你來了。”她的話很溫柔,仿佛隻是尋常的問候。
左帆見到屋子裏的情景之後,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看來菲真的沒有說錯,你實在是無藥可救了。”
“爸爸!”安安大聲叫,他開始在左蜻蜓的懷裏折騰了起來。
左帆一見到安安,心裏不由得一緊,見左蜻蜓用手掐著安安的脖子,心裏恨得咬牙切齒,又擔心不已,卻也知道現在他不能有過多的舉動,他怕安安受到傷害。
“嫂子又以亂說了。”左蜻蜓淺笑著說:“在我的心裏,自從你們結婚後就一直把她當成嫂子,可是她卻容不下我,每次見到我都冷嘲熱諷。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想去找她借點錢花花,她都不肯。”
左帆淡淡的說:“換做是我,我也不會借錢給你。這麼多年來,我以為你會有所長進,現在看來,我對你的期望實在是太高了。”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說:“你把安安放了,這一件事情我也就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