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麼!”擋住的手,林北妄麵上一冷,“這裏是我家,二嫂想撒潑還請滾回你自己的院子去。”
安可兒抬起的手,安月明沒動。
就像以往在安家一樣,她如同沒有感情的木頭,站在原地任由安可兒打罵。
因為爹爹說過,家和萬事興,她是妹妹,要順著姐姐。
這麼多年,早已習慣的不反抗。
身上沒有落下的痛,耳邊是高漲的男聲保護。
安月明僵硬的身軀,一點一點的轉動視線。
眼底濕潤的波動,這是第一次,第一次不是有人說要順著姐姐,要家和萬事興,說被打一下能怎樣,忍忍不久過去了之類的話。
而是擋在了她的麵前,攔住了落下的巴掌,如同一座大山樹立。
“二嫂請回吧!我這小院子容不下你這尊大佛。”林北妄說著,將人推了出去,關上大門。
門鎖落下,門外安可兒氣急敗壞的踹門。
門內安月明目光依舊沒有波動,看著眼前這個她不熟悉的男人,好像有什麼東西變了。
“我還以為你是強勢的,沒想到你也會有被保護的時候。”清泉般的聲音落在安月明耳朵裏,夾帶著一絲笑意。
安月明眨了眨眼睛,微微泛紅的眼眶下,她轉過頭去,“她是我姐,從小父親就教導我要順著姐姐,家和萬事我隻是沒反應過來。”
“是嗎?”林北妄笑意加重,似乎像是故意曲解她強撐的堅強。
安月明也知道自己被識破,轉頭瞪了一眼林北妄,回去房間。
而那一側目,在林北妄的眼底如同撒嬌。
一想到自己剛過門的小妻子在跟自己撒嬌,林北妄再也控製不住的唇角上揚。
“月明,你別進去呀!那個竹筐我編好了,你看看那個繩子怎麼處理,你……”
哐當。
回應林北妄的是關上的房門。
林北妄看著那扇門關閉,笑出聲音。
行吧!
是他玩脫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房間內,安月明臉龐滾燙,心跳加速。
從小的教育,早已將她訓練的無欲無求。
對什麼都不上心,好像什麼都能隨意放棄。
就算是新婚之夜被姐姐算計,她也不過是生氣,並不在意。
對她來說,跟誰成親和誰在一起都無所謂,她一開始要的就是那十兩銀子。
可當林北妄站在她麵前,將她護在身後的時候,她才知道原來這就叫做被人保護。
那種被護在身後的保護,是從未有過的保護。
手按在胸口,久別的心疼。
感受著胸口心髒的跳動,她,宛如重生。
這就是活了過來嗎?
真好……
唇角微微上揚,伸手將散落的長發挽起。
重新打開的房門,站在門口處,正是這間不大的院子。
這是家,是她的家。
中午,安月明將大骨湯端了上來,直接放在林北妄的麵前。
炒了一碟白菜,煮了一鍋糙米飯。
這兩日算是林北妄記事來,吃的最好的兩天。
他因為腿上的傷沒有出門,如果他出門聽到村子裏對安月明的風言風語,他也一定會拍著胸脯說,勞資的媳婦那是照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