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妄回去的時候,安月明看著他手裏青瓜也是眼前一亮。
想到以前師傅在青山村,大晚上的帶著她不睡覺跑去偷人家的青瓜。
最後青瓜沒吃到,還被狗咬了一口。
氣的師傅不知道在哪弄了狗肉,她跟著師傅狠狠的吃了三天狗肉。
到最後師傅上火,燒的嗓子說不出一個字。
她又是熬藥,又是伺候的照顧了一周。
“夏家嬸子給的?”安月明看著青瓜,問著。
“嗯。”林北妄將東西放進廚房,出來的時候,洗了一根遞給媳婦,“剛摘的,脆生生的你吃。”
林北妄現在的樣子,就像是小孩拿了一樣美味的東西顯擺。
安月明看著這樣的他,也是歡喜。
一根青瓜掰兩半,遞給林北妄一半。
兩人坐在青桔樹下兩人並肩而坐,在這個四房小院裏,歡笑。
藥膏熬好,趁熱的塗抹在布料的一麵。
外麵露著的位子,是用來防水用的。
師傅說這是狗皮膏藥,哪疼貼哪。
安月明一共做了五十多張,一個是不知道好不好出手。
在一個是她買的布料跟油紙隻有這些。
除去買材料用了十五文,藥膏都是她在山上采的草藥不用錢。
剩下的就是手上的功夫。
如果五十幾張都能賣了,定價三文錢一個,也能賣三四百文。
雖說不是啥大錢,但比起村裏種地的,也是一筆不菲收入。
林北妄弄著藥膏,安月明就做著青桔味的皂角。
這味道很適合夏季,用來洗澡洗衣服都好。
中午的時候,兩人煮了米飯,將昨日醃製的豬下水給炒了。喵喵尒説
好在家裏還有辣子,加了一些青菜進去,悶了滿滿一鍋。
下午的時候,林北妄拿著弓箭上山。
安月明就在家將菜種子歸類的種了下去,她沒種過青菜,但是卻種過草藥。
之前在師傅的家裏,她自己也種植過一畝藥田。
後來師傅走了,因為沒錢交租,地就被裏正收了回去。
她也就沒有在種過。
看著地上的青菜種子,想來應該是大同小異才是。
種完了青菜,安月明又將前日采回來的三七跟天麻處理了。
還沒曬的夠幹,弄好後,又放在太陽下暴曬。
等明日去鎮上,應該就行了。
“媳婦兒。”
安月明剛給桃膠裝袋子,就聽到遠處林北妄的聲音。
遠遠看去,林北妄托著一個像是重物的東西。
安月明連忙放下手裏東西,跑了過去,“這……”
“我也不知道,我本來想去山上轉轉,可是啥也沒找到,就想著順路去看看之前的陷阱,抓了一隻山雞,還有他。”
林北妄挺無奈的,地上的人看起來像是傷的很重。
是個男人,身上衣服是好料子。
整個人慘白的臉色,身上都是血跡。
破破爛爛的,看不出原本樣子。
現在天擦黑,村裏的人也都回去吃飯了。
再加上他們住在村尾,平日也沒人來這塊。
要不然看到林北妄拖著這麼一個傷重的人,指不定又要傳出什麼風言風語。
“媳婦,這……”
“先帶回去吧!”
兩人合力,將人抬了回去。
林家一共兩個房子,偏方還是雜物間。
林北妄簡單的收拾一下,就將人放在雜物間裏。
安月明站在旁邊,抓住男人的手腕,感受到下麵的脈搏後,說道:“相公,你去打盆水給他洗洗,我去弄些藥過來,他失血過多,骨頭也斷了幾根,我需要給他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