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他這傷不會是掉進我陷阱弄得吧!我這……”
林北妄是擔心,他就是害怕陷阱掉了人,傷了人。
所以才會挖在比較偏僻的地方,若是這人真的是誤入了他的陷阱。
他等於間接的害人性命,林北妄心裏還是單純的,覺得要是自己將人害成這樣,他真的是該死了。
安月明卻沒有立刻回答,解開人的腰帶,直接扒開外衣。
林北妄站在一旁,看到自家媳婦這彪悍的模樣,整個人都透著酸氣。
想想他抱一下都抖的媳婦,居然對著一個陌生男人扒了衣服。
林北妄這心裏酸的冒泡泡,也忘了媳婦的交代。
安月明脫了男人的衣服,找到失血的源頭。
手輕輕壓下,黑色的血順著傷口流出。
這不是簡單的傷口,還有中毒的跡象。
她現在還不知道這人中的是什麼毒,但是看上去傷的很重。
緊皺的眉頭,一轉身就看到自家相公苦大仇深的站在自己身後。
那一臉欲言又止,安月明不明,“去打水呀!然後順便幫我找幾根竹子過來。”
“媳婦他……”
“他的傷口不是因為你的陷阱,是刀傷,你放心好了。”安月明道。
林北妄覺得他整個人都受傷了。
他擔心的是這個嗎?
他擔心的還是媳婦居然扒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衣服!
而他還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因為這男人傷的真的很重。
林小四現在非常後悔,後悔怎麼就將人帶了回來。
他就應該將人丟在山上,讓他自生自滅。
想著,善良的林小四還是轉身去打水。
端著一盆清水進來,安月明剛準備動手,就被林北妄躲了過去。
“男女授受不親,我來。”林北妄躲開安月明要拿毛巾的手,死活不讓自己媳婦碰別的男人。
他到現在還隻能看不能吃,怎麼能讓媳婦的一雙手,便宜了別的男人。
安月明也沒有較真,雖說醫者麵前無男女。
但如果是自家相公介意,她也能不管。
林北妄這邊給人清理傷口,安月明又指揮他將男人的褲子脫了。
腿上也有傷,安月明也正是想看看傷口。
林北妄雖然知道,可就是覺得心裏堵得慌。
最後隻能順著媳婦說的,脫了男人褲子。
“腿骨果然斷了。”安月明看著那腿,壓了下去。
“唔……”
躺在地上的人突然掙紮,像是疼痛中的清醒。
但也隻是緊皺的眉頭,看樣子還在昏迷。
“相公,我弄一碗藥水你扶著他喝下去,他的腿,我需要接骨。”安月明道。
這一次林北妄也沒再說啥,什麼男女有別,麵前的人都要死了。
想到這裏是他們家,可不能讓人死在他們家裏。
晦氣。
安月明調配著一碗水遞給林北妄,林北妄扶著人灌了進去。
整個過程粗魯暴力,安月明看的牙疼。
好在人是喝進去了一半,倒也不錯。
“相公,你在院子裏搭個小棚子,這房裏不能住,馬上就是雨季,天氣悶熱雜物間蚊蟲多細菌也多,你去在院子裏搭個小棚子,先讓他住在那邊,我給他療傷。”
安月明說著,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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