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坐在竹床旁邊的桌子前,看著那具‘屍體’下飯。
“媳婦,那人是什麼身份,看他的衣著,應該是個富家公子。”林北妄好奇。
安月明沒立刻回答,她原本就是一個不愛八卦之人。
更何況這人還沒錢。
如果她救了,就是賠本生意。
賠本生意誰願意做,那是傻子。
“不清楚,之前到是聽張叔說過,好像瘋牛山那帶鬧山匪,擾得周圍一直不太安寧,上麵派人下來剿山匪,想來是從那邊過來的。”安月明道。
瘋牛山就在他們北麵,距離之間也不過是一座山。
如果真的是從那邊跑來的,那這人也挺牛逼的。
拖著這麼一副殘軀,能跑這麼遠的路。
求生,還真的是本能。
安月明說著,林北妄也跟著點點頭。
前段日子的確聽到幾聲響聲,像是從瘋牛山那邊來的。
算算日子,也就是在半個月前。
吃了晚飯,兩人就借著月光開始處理‘屍體’
林北妄清洗傷口,安月明上藥包紮。
竹床上人傷的不是很重,隻是密密麻麻的傷口倒是很多。
最嚴重的的是腿上的斷裂,腫脹的腿,傷口卻像是剛斷的。
林北妄也注意到,身上的小傷口已經開始愈合,唯獨這腿……
“他應該跑的時候又遇見山裏的狼了。”林北妄道。
“嗯。”安明月應聲,讓林北妄劈了兩根柱子過來。
腿上的骨頭斷裂,在確定沒有碎骨在肉裏後。
清理好固定。
他的傷,比起當初林北妄可是嚴重多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怕是一個月難下床了。
安月明愁。
“相公。”
弄好的兩人,安月明坐在椅子裏。
安月明兩手撐著下巴,看著正在給男人穿衣服的自家相公。
眉頭緊鎖,似乎是遇到了什麼難事。
林北妄給男人換了一身他之前的舊衣服,幸好還沒丟,要不然這會兒真的沒多的衣服給他穿了。
“嗯。”林北妄開始套胳膊。
“明日我們要去曹家村,他怎麼辦?”
“死不了吧?”林北妄開始套另外一條胳膊。
“應該死不了,但是他明天應該會發熱,需要有人留在家裏。”
“那我留下,你去曹家村。”衣服拉好,“到時候你先去找三哥,讓他用馬車送你,大不了往後我獵到啥好東西了,先給三哥送去,再說了,咱家不還要買糧食嗎?”手摸向男人腰帶,“媳婦,轉過去。”
“哦!”安月明轉發過身去。
想著,也隻有這個辦法了。
這人不知道明天是什麼狀況,家裏也不能真的留他一個陌生人在家。
再說了,家裏一共就那麼兩間房子,如果真的將他丟在院子裏曬一天,就算是有樹擋著,怕也成肉幹了。
家裏得留人,隻能相公留下。
畢竟,孤男寡女,男女授受不親。
“那我明日先去張叔那,將手裏的藥材賣給張叔,然後再去三嫂那邊送皂角,問問他家馬車,再去曹家村看看,大哥應該也在曹家村,到時候我就讓大哥跟我一起回來。”安月明道。
“成,就是明天可能會很累,媳婦你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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