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師傅就喝上癮了,每天來上幾杯,她也覺得味道不錯,就用來家裏自家喝。
畢竟不是什麼貴重的藥材,都是一些尋常的玩意。
而且泡茶也不需要多少,取少量便好。
安月明也沒想到,會得到什麼京城來的老板青睞。
想著,安月明說道:“三哥,要不然這樣,我先做一些出來給你,隻是這茶粗糙,還需要三哥自己尋了包裝,然後如果喝著不錯,我在讓相公跟三哥談。”
她是女子,不宜拋頭露麵。
安月明心裏知分寸。
林三哥見她這般說,自然是應許。
取了香包,安月明就帶著東西,坐著劉家的馬車,回去村子。
……
林家村裏。
安月明剛走,祁驊書就醒了。
頭頂一片綠色,結著圓潤小巧的青桔。
林北妄真提著水桶,在給昨日媳婦種下菜種澆水。
聽到那邊竹床上的聲音,一回頭看了過去。
而那一眼,祁驊書以為看到了故人。
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發中。英俊的側臉,麵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
一身灰舊長衫,穿在他的身上,卻掩蓋不住他身上貴氣。
黝黑的皮膚,長袖挽起。
聽到聲音後的轉身,下一秒,斜陽微入,沐浴在陽光中的俊顏,淺笑,“你醒了?你先別動,我媳婦說你身上麻藥過了會很疼,你餓不餓,我媳婦在鍋裏煮了雞湯,我給你盛一碗去。”
林北妄說著放在手裏水桶,洗幹淨了手,裝了一碗雞湯出來。
“你昨個掉進我在北山挖的陷阱裏了,我媳婦會醫術,給你身上的傷口都上了藥,不過她說你還中毒了,她隻能控製,不能解毒,雞湯放在這了,等會兒涼了你自己喝。”
林北妄說完,又去給菜澆水。
他可沒說,媳婦的原話是。
他身上沒錢,給他包紮傷口死不了就行。
至於解毒,那需要很多銀子,他沒錢,不治。
雖然媳婦這話說的有些殘忍,但遵守著媳婦最大的林小四,隻能點頭。
不管!
反正就是媳婦說的這些,他就隻做這些。
祁驊書躺在床上,渾身都在疼。
額頭上不知道是熱的,還是疼的,多了一層汗珠。
“你……你叫什麼名字。”喵喵尒説
祁驊書強撐的坐了起來,看向澆水的林北妄問道。
“林北妄。”
“這裏是什麼地方?”
“林家村。”
“你、你從小都在這裏長大嗎?”祁驊書聲音微顫、。
林北妄不知道他問這些做什麼。也沒多想的點頭,“對。”
“沒有離開過村子?或者說,你不是你爹親生的……”
“你才不是你爹親生的!”
林北妄從小就被村裏人說是後娘娘的,因為他是爹跟外麵女人生的。
這麼多年,雖說背負著這樣的一個名聲,他卻不喜。
可不喜歡是一回事,別人說又是一回事。
林小四一把甩掉水桶,火大:“我就是林家村的林北妄,你若是沒事,就把雞湯喝了吧!你畢竟是掉進我挖的陷阱裏,我救你,等你傷好了就走!我家一共就這麼兩間房子,你一個陌生人住在著,不太方便。”
“……”祁驊書也沒想到,有天他會被嫌棄!
。您提供大神木煙的進錯洞房後,我被傷殘相公寵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