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灼灼,看著祁驊書那張震驚的臉,道:“祁公子,我不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但是你的人既然已經找到了你,那麼我想你也應該回去了吧!當初說好的,我給你解毒,你回去,現在既然毒素已解,你是不是也應該回去了。”
“……”祁驊書表情僵硬,“你、你怎麼知道……”啞了聲音。
安月明起身,最後還是去了廚房將早上煮好的粥給端了出來。
粥裏她放了臘肉粒,又切了青菜,色香味俱全的粥,光是這粥放在桌子上,都讓人很有食欲。
安月明將粥放下,在祁驊書的對麵坐下。
自顧自的倒了一杯水,喝下說道:“是相公,昨日相公起夜的時候,剛好看到有人站在院子外,相公以為是賊,可見到那人隻是看了看你,確定了你無礙後,又離開了,想來應該是你的人了。”
“祁公子,你也看到了,我們這裏就是一個小廟,我們可以不管你的身份將你留下,說白了,你留下也不過就是多了一個碗一雙筷子,可祁公子聰慧,我想昨日的事情你也看出了,那夏荷對你生了情愫。”
想到夏荷,這算是她嫁到林家村這兩個月,唯一的一個朋友吧!
這姑娘性子單純,當初喜歡相公,現在又對祁驊書生了情愫。
她是不知道夏荷是怎麼想的,但是那雙眼睛裏毫不隱藏的情意讓人擔心。
祁驊書注定跟他們不是一路人,深陷下去,最後傷害的隻有夏荷。
她是不想讓夏荷陷入進去,及時止損。
祁驊書聽她這樣說,啞了聲音低笑:“昨日我還以為你要將我們湊成一對,沒想到今日你就要將我趕走,若是被那夏姑娘知道,你將我趕走她不是要傷心了?”
祁驊書說得調侃,這話裏有多少玩鬧,可能也隻有他自己清楚。
安月明端著茶杯,指尖的碰觸,似乎在揣摩她的這番話。
是呀!
昨日她才想著說,讓夏荷來照顧兩日,或許能培養一下感情。
若是現在讓祁驊書走了,夏荷是不是就會怪她。
看著眼前的祁驊書,安月明笑了笑:“要不然祁公子走的時候,去夏家轉一圈?”
“去見見那夏姑娘嗎?”祁驊書失笑,“你就不怕我將人直接拐走了?”問道。
“不會。”安月明搖頭,放下的杯子道:“既然我能看出夏荷喜歡你,也自然能看出你對夏荷並沒意思。”
安月明是通透的,將事情看得清明。
祁驊書看著這樣的她,眉目中是遺憾。
若她不是已經成親,這樣的智慧,又怎能委身他人。
淺眸中的寧靜,他道:“若是你讓我收了夏荷,我會將她帶走。”
祁驊書的意思再明確不過,安月明沒有說話。
低著頭,思索。
“祁公子不用犯難了,四嫂是不會對你開口的,你什麼時候走,我去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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