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林公子怎麼給你們算工錢的,往後吳家堡接手一樣算工錢,隻是我們畢竟沒有林公子他們管理的鬆散,所以我需要你給我記賬,每個月十五,我會來收賬,裏正意下如何?”

吳家堡能做到今日這般,自然有他們一套管理。

自然也不會像林北妄他們之前管理的鬆散。

什麼都交給曹春生,幾個月不過問一次。

曹春生也明白,隻是一時間突然這麼說,他又應接不暇。

看了看林北妄,曹春生點頭,“這事我聽你們安排。”

畢竟他也沒有選擇權利。

“幾位先去家裏喝杯茶吧!這一路舟車勞頓的。”曹春生邀請道。

“嗯,剛好我跟裏正說說這賬該如何記。”吳管家點頭,話音落下後看向林北妄又道:“林公子可一起?”

“我就不起了,內人想轉轉,我陪著她在曹家村四周看看。”

“也好。”

“東家,北麵的山茶花開了,那邊景色不錯,東家可以帶著夫人去北麵看看。”曹春生道。

“嗯。”

曹春生帶著吳管家回去喝茶,聊著正事。

林北妄拉著安月明的手,走在花田中,向著北麵山坡走去。

“相公可記得我們第一次來曹家村的時候,這裏滿是荒蕪,那個時候大嫂也說同樣的話,北邊山上好看。”

安月明拉著林北妄的手,想到當初他們第一次來曹家村的記憶。

不知不覺,已經一年了。

時間真快,這裏也成了一片花海。

“嗯。”

林北妄怎麼會不記得,也是在北邊山下,安月明第一次親了他。

兩人也算是在花海裏一定情深。

當時的曆曆在目,仿佛在眼前的回放。

安月明可沒想到那麼多有色畫麵,她隻是感慨,這時間過得好快。

不知道下一次他們再來曹家村,是不是肚子裏孩子已經可以下地跑了。

兩人在回憶中走到北山,這邊不再是一片紫色。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山茶花。

種植在半山腰處,各色的山茶花爭先恐後地開著。

林北妄伸手,采下一朵紅色山茶花,插在安月明發間。

自從郡裏回來,安月明臉上的傷疤就摘掉了。

如今山茶花在發間,還真是人比花嬌豔。

“真好看。”

林北妄直白地說著,三個字,瞬間染紅了安月明的臉頰。

一時間,也不知道是山茶花紅了她的臉頰。

還是她的臉頰,倒映著山茶花的紅。

摸著發間的山茶花,安月明柔聲道:“自然是好看的,這裏可是整個曹家村的心血,這樣也好,至少曹家村的人都有了一份收入,雖然不足富貴,但至少可以養一家人溫飽,也不用背井離鄉的思鄉。”喵喵尒説

“你還真是普度眾生。”

林北妄一聲歎息,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本來是跟她出來走走,過過二人世界,卻被她一番話打敗。

雖然這是事實,但林北妄還是想,在他們兩人獨處的時候,安月明想的隻有他們,而不是其他。

牽起安月明的手,在唇邊落下一吻。

有些涼的唇,濕潤,“如果說,我離開家裏,你一個人能照顧好自己嗎?月明。”

指尖的吻,安月明沒有收回的僵硬。

離開?

要去哪裏?

“你要離開?”安月明眉頭微皺,追問:“爹同意了?”

“沒。”林北妄搖頭,握著她的手,他彎腰坐在地上。

伸手將站著的人拉扯的抱在懷裏,坐在他的腿上,“三哥的意思是讓我先斬後奏,先去再說。”

“……”安月明無語,無言以對。

他們還真是哥倆,也不怕公公把他倆全都剁了。

可……

“什麼時候走?”

“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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