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夢綺臉上的笑容看起來有些陰險,目光也漸漸變得幽深冷冽。
她有信心自己一定會永遠的將白蓧月踩在腳下。
隻要解決掉白蓧月,白振東那個半死不活的人,她根本就沒有必要放在眼裏了。
袁夢綺有信心能夠打敗白蓧月,白蓧月同樣也有信心能夠將袁夢綺從負責人的位置上拉下去。
不止如此,白蓧月還要將袁夢綺所做的那些醜事全部公之於眾,讓她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白蓧月將自己的辦公室抽屜和櫃子通通都鎖了起來,以防止有圖謀不軌的人進來盜取什麼機密。
雖然現在白蓧月這裏並沒有什麼機密的文件,但也有之前不少的項目數據,如果被利用更改的話,可能又會造成不小的麻煩。
現在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已經做好了,隻等三天之後的那場股東大會了。
白蓧月並沒有繼續在辦公室裏麵呆著,而是打算去醫院看看白振東。
這幾天她一直忙著這些事情,都沒有什麼時間去醫院陪著白振東。
白蓧月這幾天實在是太累了,她不止一次在睡夢當中夢到自己小時候的那些事情。
那時候她和自己的媽媽在別墅後麵的院子裏麵玩耍,白振東如果休息在家的話,也會陪著自己一起玩。
“爸爸,爸爸,我要飛得再高一點!”
“那就飛得再高一點!”
白蓧月看到了小時候自己正在蕩秋千的場景,那個時候她隻不過是一個四五歲的孩子,特別喜歡蕩秋千和玩滑梯。
那個時候她不喜歡讓傭人來給自己推秋千,隻喜歡讓白振東陪著自己。
雖然母親不止一次的告訴過自己,不要去打擾父親,但是白蓧月還是會在白振東忙碌的時候到書房裏麵去找他。
那個時候父親並不會對自己吹胡子瞪眼的,而是總會牽起自己的手和自己來到後院去蕩秋千。
並且白蓧月總是喜歡讓白振東把自己推得高高的,飛得越高,白蓧月就覺得越開心。
一想到這裏,白蓧月就覺得自己的心髒好像被針紮了一樣的疼痛。
她趕緊收拾了一下東西,打算馬上到醫院去看看。
“經理你要出去嗎?”在外麵的宋芷見白蓧月要出門,便詢問道。
白蓧月點了點頭,然後停下的腳步和她們交代著:“目前我們手裏並沒有什麼要處理的項目,告訴過我們的員工沒什麼事情的話,可以早點下班。”
“如果有人來找麻煩的話,就給我打電話。”
在交代完這些內容之後,白蓧月就離開了辦公室。
曲璐一直目送著白蓧月離開,然後轉身進入辦公室,進行著簡單的整理和打掃。
此時正值下午最炎熱的時候,白蓧月因為心裏有些焦急的緣故,所以並沒有選擇自己開車,而是在路邊打了一輛出租車。
白蓧月從來不會選擇在自己心神不穩的時候開車,她必須要保證絕對的安全才行。
在到達醫院之後,醫院前台的引導人員帶著白蓧月來到了病房。
“白小姐,我們這就通知醫生,您過來了。”引導人員恭敬的對白蓧月說著,又貼心的幫她搬來了椅子。
“好,謝謝你。”白蓧月點了點頭,然後小聲的說了一句。
因為這家醫院是穆氏名下的醫院,所以在禮儀接待等方麵都做的特別到位。
白振東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身上所連接著的監護器和各種管路並沒有減少。
看著白振東這般樣子,白蓧月覺得自己的心裏特別的難受。
如果她當時沒有直接揭穿袁夢綺那些罪行的話,也許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