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對不起,我才抽出時間過來看你。”
“你最近覺得身體怎麼樣呀?是不是已經可以聽到我說話了?”
白蓧月看著病床上麵的白振東,然後緊緊的握著他的手。
白振東手上的溫度有些涼,並且皮膚看起來你有些暗沉發黑,一看就是血液不通。
房間內特別的安靜,所擁有的隻有監護儀滴滴做響的聲音還有白蓧月輕聲的詢問。
她的詢問聲落在地上,然後並沒有得到半點的回應。
白振東就像是睡著了一樣,他除了胸膛有些許的起伏之外,身體的其他部位再無半點活動的跡象。
白蓧月覺得自己的心髒就好像是被刀子剜過一樣的疼痛。
雖然說這段時間以來白振東一直都是這樣平靜的躺在床上,但是白蓧月每一次看見他這個樣子,都覺得不能夠接受這個事實。
“爸,你放心,我一定會讓她們付出代價的。”白蓧月的目光漸漸變得陰冷起來,其中夾雜著無盡深沉的怒意。
這一切都是袁夢綺害的,白蓧月說什麼都不會讓她安穩度過下半生的。
前世的那些痛苦記憶不斷的充斥進白蓧月的腦海之中,那些陳舊的痛苦和現在的這些難過交織在一起,令白蓧月覺得痛苦極了。
“父親,你知道她們上一世的時候是怎麼對我的嗎?”
“她們奪走了我的司擎,還強行給我注射了藥物讓我生不如死,那被硫酸燒灼的痛苦我至今還是覺得難以承受。”白蓧月說話的聲音格外冰冷,而且其中夾雜著濃重的恨意。
白蓧月現在說起這些事情來依舊會渾身發抖,明明已經過去這麼久了,那種感覺在記憶當中還是那麼的深刻。
還好白振東現在什麼都聽不見,否則的話他該會有多麼的心痛。
白蓧月知道白振東心裏一直很在乎白阮汐和袁夢綺,結果這兩個人這麼多年卻一直在欺騙他。
白蓧月眼眶有些微微的發紅,就在她打算讓醫生進來看一看白振東情況的時候,病房的門被敲響了。
“咚咚咚!”這敲門的聲音很輕,聽起來應該是醫院裏麵的人。
白蓧月覺得是醫生過來了,於是前去開門。
此時站在門口的是一個端著器械盤的護士,她臉上帶著十足恭敬的笑意,然後對白蓧月行了一個禮。
“白小姐。”
白蓧月點了點頭,然後視線落在護士手中的器械盤上。
這上麵放著一些基礎檢查的東西,看樣子應該是護士來做基礎檢查的。
“白小姐,我是來為董事長測體溫的。”護士說完這句話之後,低下頭看了一眼器械盤裏麵的體溫計,似乎是在向白蓧月證明著什麼。
白蓧月讓開了門口的位置,然後視線追隨著這個護士。
那護士放下器械盤以後,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一樣,轉過身對白蓧月說道:“白小姐,醫生剛剛好像說董事長最新的檢查結果出來了,您要去問一下嗎?”
聽到有最新的檢查結果。白蓧月一愣,然後趕緊轉身想要去詢問醫生。
然而就在白蓧月轉身的一瞬間,她看到那個護士的手上有一塊非常明顯的疤痕。
那疤痕看起來像是刀割傷,但是因為麵積不大,如果不是視線落在手上的話,是不會注意到的。
白蓧月並沒有多想,她覺得可能是這個護士在平時的生活當中不小心弄傷的吧?
不過令白蓧月覺得有些疑惑的是,穆氏集團應該是不會雇傭任何身上有什麼瑕疵的人做這種接見別人的工作,但現在這個護士卻被錄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