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不掉了!”祁長謹扯住白蓧月的頭發,與此同時海哥也過來了。
“祁先生,這臭娘們,真是不懂規矩,衝撞到了你,我會好好教訓的!”
海哥臉上的笑容十分陰險,好像在這裏就要將白蓧月扒光了一樣。
祁長謹皺了皺眉,雖然不清楚白蓧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但總算找到人了。
“這個人本來就是我的,就是不小心被她給逃跑了,怎麼會出現在這兒呢?”
祁長謹扯著白蓧月的手用了力氣,抓的白蓧月覺得自己頭皮都要被扯下來了。
海哥一愣,沒想到這麼多人都對白蓧月有興趣:“這女人是淩燁在送貨的路上撿回來的,身上都是傷口和疤痕。”
“祁先生,你口味挺重的。”
海哥露出十分猥瑣的笑容,嘴裏說出來的話也十分露骨。
祁長謹眼眸當中熊熊燃燒著的怒火,因為白蓧月,他所有的一切都毀了。
他一個巴掌甩了下去,她的白蓧月直接摔在地上。
可是他好像並不滿足,拎起白蓧月的領口,又甩了一個巴掌。
白蓧月的唇角破潰,溢出一道紅色的血液,同時耳朵開始嗡嗡作響。
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欺騙了他,真是不可原諒。
現在的祁長謹已經一無所有了。
因為白蓧月的緣故,穆司擎對祁家展開了瘋狂的報複。
不僅僅是從商業上進行打壓,各個方麵都是,現在的祁家已經家破人亡了。
祁長謹還記得自己在追尋白蓧月無果,回去和榮靈兒見麵的時候。
榮靈兒根本就沒有出現,他會到祁家,卻發現家裏被貼了封條,根本就進不去。
而偌大的祁家集團也被宣告破產,被瓜分的什麼都不剩了。
祁家的長輩好幾個都重病入院,祁父甚至被氣的腦出血,現在口歪眼斜的躺在床上,連醫藥費都成了問題。
祁母一看到祁長謹,就狠狠的打了他幾個巴掌。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好端端的你為什麼要招惹白蓧月,為什麼要招惹穆家,現在所有的一切都被你毀了!”
祁母一把年紀了,現在沒日沒夜的守在醫院。
她已經哭幹了淚水,被歲月侵蝕的眼眸周圍滿是皺褶,整個人一下子好像老了十歲。
祁長謹是她唯一的兒子也是他唯一的希望,可是現在這所有的一切都斷送在了他的手裏。
“我沒有你這個兒子,你給我滾!”祁母接近歇斯底裏的咆哮,一下又一下的打在祁長謹身上,又何嚐不是打在了他的心裏?
祁長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醫院的,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沒了,他整個人渾身都涼透了,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
榮靈兒已經徹底失聯了,聽說她的訂婚宴取消了,整個人失去了蹤影,不知道是不是被穆司擎囚禁起來了。
祁長謹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的一個感覺,隻是才過了半個月而已,就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這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他應該責怪誰呢?責怪榮靈兒?責怪穆司擎,還是白蓧月?
榮靈兒的確可惡,而且也活該。
她將所有人都利用了一遍,卻沒想到最後自己什麼都沒得到,還落得了這般的下場。
而穆司擎,那個人人畏懼的男人,還真是手段凶殘,就算跌下懸崖都沒能要了他的命,而失去記憶這件事情對於他的人生,也沒有產生什麼實際的影響。
白蓧月,這個他曾經愛而不得的女人,是那樣的狡詐陰險。
自從上次她踢過自己一腳,祁長謹足足養了一個星期才恢複。